畢竟年輕時候的安倍晴明居然那麼可愛啊。
仔細想想,就連赤司都不會這麼有趣了。
果然是因為現代資訊莫名其妙的來源太多了,導致赤司也早早變成了大人。
(唔……不知道成為大人的第一步算不算生理上的呢?)
沈韻想到這裡,隻覺得自己翹了健康保健課真是錯誤的行為,有些事情還是要聽老師講講看的,否則就算自己看書也不能理解。
“那麼晴明也有約會的對象嗎?”
“黛特?”
看到安倍晴明茫然的表情,沈韻咳嗽一聲,都怪日本佬引進了那麼多的外國詞,她都說漏嘴了。
“約會。”沈韻糾正了自己的說法,“比如說,一男一女相約去做一件和工作無關的事情,就可以說是約會。”
“我們這樣就算是約會吧。”
仔細想想,她和赤司也約了很多次啊。
(這就是青梅竹馬燈下黑的弊端嗎?)
安倍晴明愣了一會兒後,才提著燈籠追上了前方的沈韻,他張口問道:“可我現在是工作。”所以不能算是……約會?
“不,我沒有在工作,所以對我來說,現在就是和晴明約會。”
啊,沈韻覺得自己的思路有點廣,大概是因為很久沒有和赤司交流過的緣故了。
她現在和人溝通的能力嚴重不足。
“啊……”
安倍晴明茫茫然的不知道說什麼,還沒鼓足勇氣問這位姬君的名字,她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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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韻被夜鬥搖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快到站了。
“我說你啊。”夜鬥雖然嘴上說的很凶,但是眼神還是透著關心,“北海道和東京兩地跑,要不要那麼拚命?”
沈韻拿起自己的行李,下了新乾線,然後倒車回家。
她覺得自己不如請個專用司機算了。
“我並不覺得是在拚命。”
沈韻將自己的邏輯說給夜鬥聽。
“首先我在新乾線上完成了一本番外,掙的分紅我也給你和蠃蚌了。”
因為沒有具體提到夜鬥和蠃蚌的緣故,所以分紅並不多。
倒是蠃蚌的神社莫名其妙的就建起來了。
似乎是赤司家的建築公司買下了蠃蚌神社所在的土地——沒錯,他們終於理清楚了地契的所有人,將那塊地連著周圍沒什麼價值的山都一起打包地價買了下來。
“比起這些問題,夜鬥,你的神社想要什麼樣子的?”
沈韻翻著手機上建築設計公司發來的神社的設計稿。
她隻想買個模型而已,所以找他們花錢做了個比例縮小的模型,準備放在自己房間裡。
當做大型手辦好了。
順便作為取材環節,讓白河編輯給自己報銷。
沈韻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夜鬥卻戳了戳沈韻的肩膀。
她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你彆仗著年輕就胡來,你又不是神明,也不是上班族,乾嘛這麼透支自己的精力?”
“因為我答應了自己的青梅竹馬要救他。”沈韻的回答一向簡單,“我討厭自己有做不到的事情。”
“你的青梅竹馬……”夜鬥想到了那個紅頭發的男孩子,“那家夥什麼時候讓你救他了?”
何況他現在過的超級好啊。
“現在你看到的不是我認識的小征。”沈韻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一點也不開心,也不難過,像是在陳述一件事情而已,“我要讓我認識的那個小征回來。”
“可是沒人向你祈願啊。那家夥也不可能說這種話吧。”
“理解自己傲嬌的青梅竹馬的潛台詞——也是一項我很討厭的技能啊。”
夜鬥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但是沒有人覺得不對,他的父母也沒有想要去解決這件事情不是嗎?”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沈韻回答道,“有些事情隻能青梅竹馬之間說,畢竟男孩子也是要臉的。”
“青梅竹馬之間才比較要臉吧。”
尤其是男孩子,總是會想要在女孩子麵前逞英雄。
“這樣才是我認識的小征嘛。”沈韻說道,“他在我麵前哪裡還有什麼臉?”
到時候等我認識的赤司征十郎回來了,她要好好嘲笑這個蠢貨一番。
“如果不成功呢?”
“怎麼可能不會成功?”沈韻覺得夜鬥簡直太甜了,“我是不會失敗的。”
夜鬥沉默了一會兒後,決定祝福自己的搖錢樹。
“你會成功的。”
“當然了。”沈韻到站了,她走下公交車的時候,發現天空忽然下雨了,“我可是不會輸的。”
連赤司詩織她都能從“天”的手上搶回來,何況是區區一個人格分裂?
夜鬥指了指沈韻的臉蛋。
“你哭了嗎?”
“這是雨啦。”沈韻說道,“我三歲後就不知道怎麼哭了。”
夜鬥舔了舔指尖。
真的不是眼淚。
居然不走套路!真是算你厲害。
(這個家夥還無血無淚啊。)
(但是……)
(要說可靠的話,真是沒有比沈韻更可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