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說出,關韻詩臉燒得沸騰,她眨了兩下眼,看著車調轉了方向,這個方向不是開往她家的。
梁英勖住的小區離她的小區半個小時的車途,夜晚車流量減少,時間縮短到二十分鐘,她覺得自己還沒想清楚就已經跟著對方從地下車庫上了電梯。
電梯的監控在她的後上方,她不敢回頭,腦海裡閃過很多社會新聞,她在想如果她和梁英勖的事情曝光了,網友會怎麼評價她。
臨到門口,關韻詩突然不敢進去了,她站在門口,看著梁英勖換了鞋子,脫去外衣,他好像看不到門口的客人,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
她眼睛瞪圓了一瞬,半轉過身想走,剛挪動腳步,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
這是跟肖嘉陽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肖嘉陽就像他的名字一樣陽光,梁英勖同樣英俊,可不知道是職業原因還是什麼,他身上有書卷氣,以及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漠。
關韻詩從小到大都是學渣,麵對高學曆的人,她除了自卑,還會有一種被吸引感,這是她自己沒有察覺的。
她在那個眼神下走進了房子,跟他這個人一樣,他的房子空曠,過大的客廳開間隻擺了沙發,落地窗外是靜謐的景觀湖,在月色下泛著盈盈的光。
她和肖嘉陽的家是江景房,視野更為寬闊,但沒有這套房子安靜。
一踏進來似乎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電梯打開,她已經進入梁英勖的地盤。
對方都不問她要不要喝點什麼,關韻詩站在客廳,腳上的拖鞋是她自己換的,一雙很大的男士拖鞋。
她低著腦袋,腳趾蜷縮了兩下,感覺到有人接近,還沒抬起頭,手腕被拉住,下一瞬她就餡進了柔軟的沙發。
梁英勖從上方壓了下來,她心砰砰跳得極快,屬於男人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要吃?”
他問她。
關韻詩嗚嗚了兩聲,她搖頭,不吃了她不要吃了,梁英勖好像清楚她會出爾反爾,或者說他今夜帶她回家的目的不是為了吃不吃這個話題,他的手從下巴遊離到肩膀,再往下是手臂,很輕鬆地捉住她兩隻小臂,溫柔卻不容反抗地折到她背後,腰一下子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