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內容的“秘密” 入夜,季南星給長……(2 / 2)

魏家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季南星突然有些心慌,她感覺自己路子走歪了,她不應該繼續在這團詭秘的漩渦裡掙紮,無論是長公主還是宰輔,都不是她現在能抗衡的人物。

借著紅斑狼瘡拿捏長公主的路子走不通的......

“吃嗎?”錦兒見季南星情緒低落,伸手將一支糖畫舉到季南星臉前。

季南星此時哪有胃口,她撇了一眼糖畫,敷衍的搖搖頭,脖頸突然僵住了。

她剛才好像看到了一隻電耗子。

季南星一把接過糖畫,眉頭抽搐的盯著那隻黃色電耗子。

“皮卡丘......”

怪不得她放養在外的那位迷之員工,這麼多天都沒貢獻出一星半點仁心積分,合著是開辟了糖畫產業棄醫從商了......

剽竊神奇寶貝形象也不怕寶可夢起訴他。

季南星扶額苦笑,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季墩把這個不知所謂的秘密壓在她頭上,她也可以再甩出去啊!

“見到你父親了?”長公主微笑著問。

季南星低低的腦袋微微點了點,好似藏著什麼心事。

看著季南星滿臉愁緒,長公主心中有了成算:“刑部傳來消息,季墩明日問斬。”

季南星深吸一口氣,掐著自己大腿,淚流滿麵:“求求長公主,救救我爹,他是無辜的!”

長公主眼神一亮,追問季南星何出此言。

“我爹說,他知道了一個驚天秘密,有人想殺他滅口!”

長公主疼惜的將季南星擁在懷中,撫摸著她的發頂,溫柔道:“怎會如此,南星可知是什麼秘密嗎?”

季南星瑟縮著身子,埋頭不語。

“南星,你不說,本宮怎麼幫你呢?”長公主擦拭著季南星的眼淚:“你救了本宮性命,本宮理應照拂你一二。”

見季南星依舊沉默,長公主也不惱怒,她喚墨蘭傳膳,牽著季南星的右手,將人引在桌上,並親自為安靜流淚的小丫鬟斟酒。

酒過三巡,季南星越哭越慘,啜泣的咀嚼著長公主夾給她的珍饈,三分醉意中,她看長公主的眼神,也越來越孺慕。

“南星,本宮是真的想助季家東山再起。”

這一句話好似徹底的打破了季南星的心防,她抽噎道:“在季府出事前一月,我爹一直逼迫我背誦一首詩,今天我爹說,秘密與那首詩有關。”

接過墨蘭送上的紙筆,季南星帶著酒勁,歪七扭八寫了密密麻麻兩大頁,字形淩亂缺筆少畫,長公主看的十分吃力。

“夢遊天姥吟留彆......李太白?”

長公主默誦著詩文內容,越看越心驚肉跳,這詩文著意奇特,構思精密,意境雄偉,不像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我爹說,那秘密藏於詩文中。”

“何解?”長公主翻來覆去,藏頭藏尾都試過,未曾得到有效信息。

“那句腳著謝公屐,我爹說若有一日,有人對我說出謝公名字,我可請他解詩,尋找真相。”

待季南星離開後,淩少安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看著桌上的詩文,一時沉默無語。

“你對這個李太白,有印象嗎?”長公主問道。

淩少安搖搖頭,他平日多與行伍打交道,和那些文人墨客不甚相熟。

“如此文采,不可能默默無聞,李太白八成是化名。”長公主麵色難看:“處理季墩已經花費了我們這麼多心力,現在又莫名冒出來一個李太白。”

季墩嘴很嚴實,多日嚴刑拷打都未曾吐露秘密,現在好不容易誘著他將秘密托付給季南星,居然又橫空鑽出一個李太白。

“此事會不會是一個圈套,根本沒有李太白此人?”淩少安猶豫道。

長公主緩緩搖頭,如此詩文,作者必是天縱奇才,季家眾人沒有這個能力,其他事情可以偽裝,但這肚子裡的墨水,裝不了半點,半年前季南星秋葉詩會,一張嘴滿座哄堂大笑,怎麼可能編出如此瑰麗詩篇。

這李太白,必有其人。

“這事居然漏給了一個未知人物.......少安你速去刑部,打通各方關係延後季墩行刑日,務必問出這個李太白究竟是誰!”

先不說季墩對於李太白這三個字的一臉迷茫,另一邊,季南星回屋後,見大通鋪上自己的位置已經被兩旁熟睡的丫鬟占領,她沒有絲毫惱怒,轉身收拾自己寥寥無幾的行李,她有把握,明天就可以離開長公主府。

畢竟長公主想要釣人出來,得先一步放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