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鑽”殺人 季南星這人有個特點,聽……(2 / 2)

“啊~啊~啊啊啊啊~”聽著黑衣人的慘叫聲音調上下起伏,仿佛過電一樣,季南星聞著空氣中傳來的烤肉香,嘿還真是過電。

“還有一根我放在檢驗科了,你取上!”

季南星手腕一翻,手中握上了一根高壓電棍,她扭頭麵無表情的看向僅剩的一位黑衣人。

那黑衣人身體微妙的僵硬一瞬,扭頭躍進了夜色。

“這人讓我電暈了,不會死了吧?”鐘夏掀開黑衣人蒙麵布,見素不相識又嫌棄的蓋上,抽動鼻翼感覺空氣中除了焦糊味,還有些其他的味道。

像是......尿騷味。

“臥槽他不是被電尿了吧!”鐘夏原地彈射,起身檢查了幾圈自己衣服,才鬆了口氣:“幸好沒粘我身上。”

“你沒醉?”季南星萎靡在地,看鐘夏一臉清明,哪有從尋春坊出來時走三步退兩步的暈頭轉向。

“嘖,我這酒量身經百戰,陪過各種檢查團衛健委領導,早練出來了。”鐘夏盯著脖頸冒血的屍體,心不在焉道:“在中心醫院時,我就是陳院長的全自動擋酒人,他喝不了的全進了我肚子。”

“你在中心醫院時,是不是挺辛苦的。”季南星輕聲問道。

鐘夏沒吱聲,他看著地上那具屍體一個頭兩個大:“這東西咱們應該不用管吧,我看古裝劇裡大家打完就打完了,各回各家就行!”

鐘夏撿起牙鑽扔進醫院,轉身扶季南星起身,奈何季南星側腰像是傷到筋骨,每邁一步都疼的直抽抽。

“你應該不介意吧?”

季南星還沒來得及問介意什麼,就感覺腳下一空,鐘夏竟是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朝醫館走去。

“你這麼瘦,能抱動嗎?”

“開玩笑,181真男人好不好!”

“把你牙鑽弄臟了......”

“洗洗就好了,鑽肉鑽牙都是鑽。”

“你怎麼回來了?”

“你們兩個姑娘,烏漆嘛黑的我也不放心啊,我前麵走一會兒回頭看一眼,走著走著回頭發現人沒了,嚇我一跳我就往回跑。”

“去找錦兒!”

“不用,咱們身後站了個鼻青臉腫的熊貓。”

季南星扭頭,看到錦兒一頭亂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連鞋子都丟了一隻。

狼狽不堪的錦兒擦了把鼻血,看著前麵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心中覺得長公主八兩月錢屬實給低了,再不漲不能跟她乾了。

“所以刺客到底是誰派的?”三個人回到醫館苦思冥想,季南星認為這事兒和淩少安那句提醒有關,鐘夏則是排除了其他醫館動手可能,錦兒埋頭回憶她尋春坊眼熟那人。

何一靈端著清水,也是不理解這三個人明明說去吃請,結果一個比一個慘的回來了。

“算了,先歇息吧,明天還要出診。”鐘夏揮揮手,決定明日再煩。

錦兒人傻了,都這樣了明日還得出診?他倆出診豈不是意味著她也要上工維持秩序?這兩人這麼精力旺盛的嗎?

錦兒求救一般將目光遞到季南星身上,指望季南星給她脫離苦海。

沒成想季南星點點頭,同意了鐘夏的說辭。

不是?錦兒急了,這診一天不出不行嗎?這兩人一天不工作雲朝會滅亡嗎?

“錦兒啊。”鐘夏語重心長:“創業初期該卷就卷,財富自由再躺平,而且創業初期,千萬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賣慘的機會!”

錦兒:這人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季南星躺在床上,捂著側腰一寸一寸摸了幾次,自我診斷應該是肌肉拉傷,她鬆口氣,正要入睡,突然聽到“咚咚”的敲窗聲。

她探出頭,見鐘夏站在外麵。

“那個......你沒事吧?我聽說那啥之後,需要心理疏導。”

季南星搖搖頭:“沒事,我都是死過的人了,殺個人又怎麼會精神崩潰。”

很顯然崩潰的另有其人,錦兒在絕望中憂傷的睡下,又在晨曦中痛苦的起床,她的惆悵在看到鐘夏一臉青紫時,化作了沉默......

這人昨天連根頭發都沒掉,這又是鬨哪一出?

而且他這青紫傷畫的很有心機,不但不影響美觀,還給那張俊臉平白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問就是友商乾的!因為痛恨我們降低看診費回饋患者朋友們,所以暴力出手!”鐘夏拍拍錦兒肩膀,眼皮一低,一副落寞孤寂的憂鬱公子形象,躍然眼前。

看著鐘夏走向門外患者,錦兒緩緩豎起一根拇指,這是個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