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還是真的有意思,似乎與以前不同了,感覺像變了一個人,難道以前那個溫柔可人,心思玲瓏的你,都是故意在我麵前裝出來的嗎?”
他又觀察了她的表情,饒有興趣地淡笑道,“現在你最該關心的,應是自己的處境,而不是在彆的事情上多費心思,吃力不討好。”
“既然擁有一張這麼美的臉,腦子還是儘量彆太蠢得好。”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輕挑起了她的臉。
“我還是更喜歡聰明些的女人,這樣以後的日子過得才會更有趣些。”
他笑得陰邪,望著她一臉不懷好意,仿佛又在醞釀什麼邪惡的心思,讓她更是感覺心裡有些發毛。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隻被逼到角落的老鼠,會被他這隻陰毒凶狠的貓玩到死,最後再狠狠地吞入腹中。
“你……你打算對我怎麼樣?”
她聲音顫抖道,怕得幾乎想要逃,可麵對他邪冷的目光身體又仿佛灌了鉛般不聽使喚,竟然挪動不了半分。
“其實我們雖然互相利用欺騙,但也還算是合作者,如果天公作美,沈璋與安樂若是真能順遂和離的話,那樣沈璋歸你,安樂歸我,咱們也都能得到想要的人。”他的口氣帶了幾分遺憾,又歎息一聲道,“可惜啊,本來一切都很完美,但是曾經的努力卻全都白費了。”
“安樂死了,而你成了我的小妾,這也是你的命吧?”他冷冷一笑,眉眼透著狠決。
“你……你該不會是想殺了我?”她望著他陰冷的麵孔,臉上更是驚恐,不禁又謹慎問道。
她想若溫玉真打算殺了她泄憤,那她也隻能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了,即便會被他當成瘋子,即便他相信了又對她進行霸占,那也總比被他弄死了要強。
“這個……倒也不至於,畢竟雖然安樂生前雖因你不快,但她也不是因你而死,安家造反滿門抄斬,隻能說是天意如此,你也就隻不過是鑽了空子而已。”他又對她一臉鄙夷道,“安樂生前最是惜命,又怎會輕賤自己,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想不開?安家遭難她心如死灰,一時想不開傷心而亡,也隻能說是命了。”
他臉上又浮現出一抹悲痛,沉默了片刻,又冷冷地望向了她,“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以前又假裝過戀人,既然合作過,那我也可以饒你一命。”
她聞言心裡總算是放下心,不禁鬆了口氣,臉上略有喜色。
“但是你也彆得意得太早,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上,那也彆指望著還能像在沈府時那般活的舒服!”
他見她麵上又露喜悅,心裡頓時又洶湧了怒火,不禁凶狠地望著她,同時又將捏她下巴的手移到了她的脖頸上,狠狠掐住。
“雖然安樂不是因你而死,但她生前可沒少受你的欺負,你跟沈璋對不起她,她即便是死了,我也要為她討回公道,你雖罪不至死,但以後我會好好折磨你,你彆妄想著還能跟以前般過得肆意,耀武揚威!”
安樂被他一下子掐住了喉嚨,頓時憋得雙頰通紅,嗓音嘶啞,他瞧著她一臉痛苦的模樣,不禁又心情愉悅起來。
“安樂生前你讓她不好過,如今我便要你不好過,如今沈璋大婚之日丟了新娘,顏麵儘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而你落到了我的手裡,艱難過活。”他麵容舒緩,唇角又勾起了一抹舒暢的笑,聲音更是如同情人的呢喃般溫柔輕快,“拆散了你跟沈璋,你們難過了,我心裡便好受了,我想安樂在天上,也會很開心看到你們這幅落魄的模樣的。”
不,她一點也不開心,更不想看到!最關鍵的是她現在快要被他掐死了!
就算是死也要換個體麵點的死法,不能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死他手上,上次被沈璋親手毒死就已經夠淒慘憋屈了,她不想這回再被溫玉活活掐死!
“我……要死了。”
她伸了舌頭,艱難吐出話語來,那聲音猶如鬼叫。
溫玉其實也就是想給她個教訓,倒也沒想殺她,但見她這幅淒慘落魄的模樣,可憐得就像一條瘋狗一般,原本憤怒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愉悅起來,望著她的臉,他的唇角又勾起了一抹嘲諷般的冷笑。
手指不由自主地又更使上了力,想看她更加難受的模樣。
這下她連嘶啞的鬼聲都發不出來了,眼珠泛白,平時嬌美的小臉此刻被逼得通紅,猶如一條缺氧的魚般垂死掙紮,模樣更是猶如厲鬼般駭人。
因為求生欲極強,所以她的手又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根根泛白的指尖又陷進了他的皮膚裡。
當然這點痛對他來說無關痛癢,隻會更加激發他淩虐的□□,他雙目放光,猶如一頭精神奕奕的餓狼,隻覺得心底更加興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