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滿臉羞愧地推開西索的胳膊,“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剛才都是我喝醉說的胡話。”
“不用在意,我已答應要招待你。”西索看向一邊,抬了抬手。
一輛紅色跑車在他手邊停下,社畜偷偷看了眼西索同樣是紅色的頭發。車門打開,身著侍者製服的男人走出來,對西索鞠躬行禮,然後雙手遞還車鑰匙。
這可真是……各種意義上都很貴的畫麵。
掂量了自己的實際身價後,貧窮社畜隻想立刻拔腿就跑,如果不是手腕被西索牢牢握住的話……
“放心,我會為你定一個合適的價格。”
“……”
社畜半推半就地上車,跟著西索走入同樣昂貴的酒店,對豔遇的幻想一掃而空,徒留忐忑不安。
當西索與她搭話,她急忙表示聊聊天就行,不用做彆的。
乾坐著聊天更顯得尷尬,社畜猶豫片刻,沒有拒絕西索倒的酒。
西索的態度十分平易近人,氣氛很快變得輕鬆,於是社畜也不再對自己相對窘迫的窮酸處境遮遮掩掩,大談起自己如果暴富會做什麼。
“首先就是狠狠地踢老板屁股,告訴他我不乾了!”
“然後用錢扇我前男友的臉,跟他炫耀我發達了!”
“還有……”
可能是喝多了酒,也可能是講得太興奮,社畜熱得脫掉外套,還有了膽子去摸西索的手。
“想做什麼?”西索沒有製止她,反而湊近了,溫熱的吐息貼到她裸露的肩膀上。
*西索招待社畜*
昏昏沉沉從床上醒來,各種殘留的感覺都證實了昨晚的事情不是做夢。
爽是真的爽,清醒以後的肉疼是真的肉疼。
……這得花多少錢啊。
社畜痛苦地雙手捂臉。
殺豬盤受害者竟是我自己。
“睡得好嗎?”甜蜜陷阱編織者西索先生(身材超好)擦著頭發走出浴室。
“嗯……嗯,謝謝您。”這得花多少錢啊。
擦完頭發,西索穿了一套與昨天風格迥異的奇怪服裝,可能是去參加化裝舞會之類的活動吧?
“你有很多煩惱呢。”西索將一張剛寫的便簽紙連同一張卡片遞給社畜,等她收下,輕吻了她的臉頰,語氣曖昧,“有需要的話,可以再聯係我哦~”
應該不需要了,沒那個閒錢。
西索離開了。
社畜略微鬆了口氣,準備好接受可怕的賬單數字,鼓足勇氣打開那張便簽,“……?”
便簽上隻是留了一串電話號碼,卡片也不是名片,是一張銀行卡,背麵還寫著密碼。
啊?????????????
在ATM機上確認銀行卡內的餘額,數字長得隻在遊戲裡見過。
啊?????????????
我是在做夢嗎?
啪!
社畜捂著腫起來的左臉,再次確認了餘額。
還有這種好事?
不對,這也太不對勁了吧!難道是贓款?!自首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