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謝絕打擾。”芬克斯感到燥熱,把運動服外套扔到沙發扶手上,“即使是你急著上廁所也不行。”
“知道了!”信長充滿嫌棄地衝芬克斯擺手,就像驅趕一團臭不可聞的氣體。
結果室內的空氣並沒有變得更清新。
從廁所出來的芬克斯,困惑地聞了聞自己的手,確信自己把手都洗乾淨了,他看向隨意仰躺在沙發上的信長,後者的坐姿和之前沒有太大區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信長。”芬克斯五指彎曲,虛握著拳頭,作出某個特殊的手勢,“你剛剛做‘這個’了?”
“……”信長半閉著眼睛,懶得回答芬克斯的無聊問題。
“想的誰?”芬克斯露出八卦的表情,直言不諱地先自爆了個雜誌封麵女明星的名字。
“……”信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看起來需要組織一下語言。
賢者時間讓芬克斯的頭腦格外靈活,他立刻意識到信長的猶豫意味著什麼。
“你用我們可愛的會長當配菜!”芬克斯拍著大腿笑了起來,“還以為你隻是個湊數的,沒想到你真的想O她,信長你這個悶騷男哈哈哈哈哈哈。”
說得好像他沒有對可愛的會長動了念頭似的。
“關你O事。”信長的額角暴起青筋。
吃獨食的滋味,芬克斯和信長都想了解。
黑鯨號三層,社畜最開始住的雙人間。
時隔多日,此處終於再度迎來住客。
門打開的時候,一層薄薄的浮灰飄了起來,社畜不禁打了個噴嚏。
*飛坦與社畜聊天*
社畜坐在旁邊的浴缸裡,雙手抱膝,局促地縮著身體,視線不安地到處亂飄。
顯然,社畜是個沒吃過苦頭的,眼前這點小事,就讓她緊張地蜷起腳趾。她也沒乾過粗活,修剪整齊的指甲,都透著漂亮的肉粉色。
“……”社畜膽怯地望向飛坦暗金色的眼睛。
“對於我來說,忍耐是件辛苦的事情。”飛坦輕歎一口氣,“你得讓我幫你洗。”
社畜不太明白飛坦話語裡的因果關係,她沒有不明智地選擇質疑,點點頭。
*洗澡環節1*
“手。”飛坦發言簡短。
社畜抬起右手,放到飛坦的掌心,飛坦細致地給她的整條右手臂擦上泡沫,每一根手指的指縫也不例外。
飛坦做得很認真,容易忽略的腳部,同樣被飛坦細心照顧,擦到腳心的時候還會比較用力,不讓她覺得癢。
不得不承認,社畜本人都不會有飛坦洗得這麼周到,這麼乾淨。
為什麼一個殺人如麻的A級通緝犯能把清潔工作做到這種程度?
這應該是犯罪分子清理案發現場的專業技術,不愧是A級通緝犯,社畜默默地想。
“要洗得更乾淨一點嗎?”飛坦帶著笑意,關掉花灑。
“……叫吧。”
“叫我‘阿飛’,我會讓你快樂。”
*洗澡環節2*
“會長,我更喜歡你拋棄虛偽,變成動物的樣子。”飛坦把軟倒的社畜拉進懷裡,牙齒啃咬她的耳廓,“和我一起墮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