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顏初準備敲門的手一頓,爸爸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書房內
虞泓泰氣到手抖的拿著文件夾,一隻手捂著心臟。
孫秘書立刻上前關切的問到。
“總裁,您彆激動,彆氣壞了身子。”
虞泓泰氣急的甩開孫秘書的胳膊拍著文件夾說:“我當初就說過公司絕不讓鄒氏外戚進入公司管理層,這下好了,鄒俊以前小偷小摸吃公司員工回扣,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貪點錢我也沒說什麼,這幾年膽子越來越大,這麼大的工程款也敢虧空,還覬覦我虞家的企業,這次要不是他兜不住我讓你查,我還不知道他在公司手伸的這麼長,乾了這麼我不知道的事。夫人什麼時候回國?”
孫秘書:“夫人下個月中旬回國,國外那邊走不開,這已經是安排最快的回國行程了。”
虞泓泰幾乎是吼著說到。
“讓她馬上回國!!!,讓她看看她鄒家鄒俊乾的好事,我一生的心血都要被他們鄒家毀了!!!
孫秘書從來沒見過總裁發過這麼大的火,擔心他心臟病發作,連忙安撫點頭說到。
“好,好,我這就去聯係,您彆再著急上火了,身子最重要,這時候公司不能沒有您!”
虞泓泰擺擺手,公司出了大事,他哪兒還顧得上自己的身體,想他虞泓泰在商界瀟灑戎馬大半生,沒想到這時候還出這麼大的事兒。
“鄒俊被爆偷稅漏稅,潛規則娛樂圈女演員,強j監禁爆料那些醜聞的人查出來了嗎?”
孫秘書:“對方請的是黑客,用的是微博互聯網曝光的,這個不好查。”
虞泓泰歎了口氣。
“算了,對方有心搞我們,查到了也隻不過是拿些小嘍囉敷衍了事,關於鄒俊醜聞公關不用做了,隨他去吧,讓警察把他帶走,我們這邊做整頓職場風氣,查查公司在名所有懂事,管理層作風,把這些公關出去,能挽回多少股市就挽回多少,順便在警方那邊轉做汙點證人方,我看了,這次鄒俊做的事,怎麼公關都洗不白了,公司形象已經被他影響了,至於鄒俊虧空的款項,我會和夫人想辦法調動下,這事兒,就這麼著吧。”
孫秘書點點頭。
“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了,不過這次公司可以說是動了根本了,公司的財務狀況恐怕...您就算調動國外公司的資金,恐怕也是亡羊補牢,不過....”
虞泓泰怎麼會不知道公司現在的狀況,現在隻要走錯一步,恐怕就要萬劫不複。
“嗯?不過什麼?你有話直說就是。”
孫秘書:“大小姐不是要和瞿家聯姻嗎?如果有瞿家的幫助,問題會得到很大程度的緩解。
虞泓泰臉一沉說到。
“我虞泓泰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我隻想初初幸福,不想拿她的婚姻來為虞家做什麼,就像我從來沒有強迫她來繼承我的事業,所以這事你不要再提了,公司的是我會自己想辦法,她喜歡瞿政,就嫁給瞿政,要是喜歡一個普通人,我也會同意,隻要是她的選擇。”
想到虞顏初,虞泓泰臉上的表情變的柔和了些。
孫秘書歎了口氣說到:“大小姐是幸福的,有您一直為她保駕護航~
虞泓泰:“小孫啊,你不懂,等你有了兒女,你就懂作為父親的心情了,初初要是出類拔萃,我會讓她儘情的展翅高飛,若是平庸之輩,那就承歡膝下,一輩子做個快樂的小公主就好了,說到這裡,我倒是想她了,這個小沒良心的,都多久沒回來了,也沒給我打個電話。
聽到這裡,虞顏初眼眶早就紅了,原來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太任性了,隻顧著自己開心,從來沒有考慮過父親的不易,自己真的好不孝……
杜管家:“大小姐,您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啊?”
聽到杜管家的聲音,虞泓泰立刻起身,剛還心臟難受,這會兒跟沒事人一樣。
孫秘書立刻把書房門打開,看到虞顏初哭的梨花帶雨的站在門口。
虞顏初:“爸~~~”
虞顏初哭著跑過去抱住虞泓泰,窩在虞泓泰懷裡哭了起來。
虞泓泰看到女兒本來很是開心,又看女兒哭成這樣,心裡又不好受,寵溺的拍了拍虞顏初的後背。
“好啦好啦,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還站在門外偷聽爸爸和孫秘書講話?”
虞顏初:“爸~您身體怎麼樣了?心臟病又犯了?”
虞泓泰滿臉笑容,仿佛把剛才公司出大事的危機忘的一乾二淨。揉了揉虞顏初的頭發說到。
“看到我的小公主,爸爸什麼病都好了。”
虞顏初抬頭看著父親鬢角斑白的頭發,臉上布滿皺紋,以前爸爸在她心裡形象就是商界無比偉岸的巨人,仿佛什麼事都無法將他打倒,在他都羽翼下,自己性格確實有些嬌縱任性,以前是那麼的不理解自己的父親,可現在看來,他就想遲暮的小老頭,顯得那麼脆弱不堪,如果不是自己任性對自己家的公司置若罔聞,想著愛誰誰,反正自己是繼承不了一點兒,錢夠花就行,也不會導致公司管理被外戚動了手腳,如果自己爭氣一點,父親也不會把很多權利放出去讓外戚有機可乘。
可自己現在對公司的運作是一點不了解,現在想幫忙做什麼,卻什麼都幫不了,做不了,又不是演電視,平時甩手不乾的人,說乾就能乾出什麼大事,公司關係盤根錯節,複雜的很,自己什麼都不懂的話,會被公司那些打下多年人脈基礎的懂事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想要管理公司,不僅需要雷厲風行的手段,還需要長時間去經營,這裡麵的水可深著。
虞顏初突然想到剛才孫秘書說的話,問到。
“爸爸,剛才孫秘書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我和瞿政結婚,能幫公司度過危機?”
虞泓泰:“哦,初初,也沒什麼,瞿複棕那個老家夥說你和他兒子瞿政結婚的話,給我們瞿氏集團百分之10的股份,也是聘禮。”
虞顏初有些詫異。
“百分之10的股份?這麼多?瞿家認真的?什麼時候的事,瞿政沒和我說啊。”
虞泓泰也有些搞不懂,說:“就前幾天,突然打電話來說的,本來我也沒反對你們的婚事,隻要是你喜歡的,爸爸不在乎那些,但是他們突然改主意說用股份作為聘禮,還是百分之10,就好像知道我們虞氏等著用這筆股份一樣。”
虞顏初沉默著沒說話,心裡想著,如果自己和瞿政的婚事定下來,豈不是可以幫父親解決公司危機?自己是時候該為家裡做點什麼。
其實這兩天她一直在思考自己和瞿政結婚到底對不對,如果沒有遇見重關南,她可能不會動搖這些想法,但是重關南的出現讓她重新定義什麼是喜歡,什麼是心動,她發現自己可能不是真的喜歡瞿政,更不會是愛,反正她從小任性慣了,想一出是一出,自己要想反悔還不是一句話的是,今天回老宅其實也是為了和瞿政訂婚的事來的,想著要不延後,或者乾脆以後再說,她有些事還沒想清楚。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不由的她多想,瞿政本來在她感覺也不是壞人,挺好的,像大哥哥一樣對她挺好的,也許嫁給他不是一件壞事,更何況能幫助自己的父親。
虞泓泰突然臉色沉了下來說到。
“初初,你彆管什麼股份不股份的,這不關你的事,你彆因為這些影響自己的想法,父親不需要犧牲你的幸福去換公司的未來,不要有壓力,相信爸爸沒有瞿家那些股份也能讓公司度過危機,好嗎?”
虞泓泰越是這樣說,虞顏初就越是堅定自己的想法,撒嬌說到。
“哎呀,爸爸,你想那麼多乾什麼,我什麼樣的性格你不知道啊?我覺得瞿政哥挺好的啊,不也是我自己答應的嘛,我不同意,誰逼的了我呀?”
虞泓泰不以為然的說到。“哼,我沒覺得那瞿家大少爺有什麼好的,他給我的感覺不是很舒服,要不是你說願意跟他結婚,我是不想答應的,我寧願你一輩子彆結婚,永遠呆在爸爸身邊。
虞顏初又紅了眼眶,摟著虞泓泰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