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關南流鼻血了 出了古玩市場,重……(1 / 2)

出了古玩市場,重關南心情很好,畢竟賺錢了,還淘到了自己想要的。於是剩下的時間,倆人逛了街,去了遊樂場,去看了電影。晚上虞顏初還帶重關南玩兒了劇本殺,很多都是重關南沒玩過沒見過,覺得都非常新鮮。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10點了,今晚毫無疑問,又是留宿在虞顏初家,問就是虞顏初舍不得重關南走,重關南也舍不得虞顏初。

於是洗完澡後,重關南在幫虞顏初吹頭發。

虞顏初坐在梳妝台前,身後重關南很溫柔的在幫她撫摸吹頭發,指尖偶爾劃過發絲,時而插進頭發裡,撫摸頭皮,重關南的動作很輕柔,房間很安靜,隻聽到吹風機發出的聲音。為了留重關南今晚和自己睡,虞顏初特意裡麵穿上了非常性感的白色吊帶冰絲睡衣,還是短款,胸前還是蕾絲花紋的,有些暴露。外麵還套了一件睡衣,裡麵的睡衣是虞顏初再次見重關南後偷偷買的,以前她是絕不穿這種太性感的。

好一會兒吹風機停了,重關南看著鏡子裡虞顏初溫柔說到:“吹好了~該睡覺了。”

虞顏初手指玩著外麵睡衣的帶子有些緊張,聽到重關南的話,虞顏初緩緩起身轉過身看著重關南,眼神柔情似水的看著她。

重關南一看到虞顏初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心臟狠狠跳了一下,那眼神....看的她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撓她,反正特彆奇怪的感覺,重關南不敢看了,立刻垂下眼眸傻站在虞顏初麵前,倆人靠的很近。

虞顏初有意撩她,於是解開外麵睡衣的帶子,將外麵的睡衣脫下。垂下眼眸的重關南突然就看到虞顏初白嫩的脖頸,還有下麵那誘人的雪白柔軟,虞顏初的身材太好了,盈盈一握的腰肢顯得她非常的瘦,可某些部位可是發育的很好的,重關南比她高半個頭,這個方位將虞顏初挺巧的胸部看的很清楚。

重關南突然感覺腦子裡好像有一股暖流正在往下滑,然後就是鼻腔一熱,鼻血流了出來。

虞顏初看到重關南突然流鼻血,緊張的立刻說到:“你……你流鼻血了……”

鼻血來勢洶洶,虞顏初立刻伸手想去幫重關南擦,重關南立刻後退一步捂著鼻子說:“沒事沒事……我……我去趟洗手間……”

重關南逃似的跑去洗手間,鼻血對著池子一直流,重關南立刻擰開水龍頭開始洗臉,閉上眼睛全是剛才看到的畫麵,重關南不斷用冷水衝洗著麵部,直到自己不再去想,直到自己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後的重關南仰頭兩分鐘發現鼻血沒有再流了,這才將自己整理好出了洗手間。

回到房間就看到虞顏初坐在床邊邊上,伸長了兩條筆直的大長腿,那睡衣非常短,剛剛遮住大腿根,虞顏初整條白皙細長的腿展現出來,那大腿細的重關南懷疑自己一巴掌就能抓住一側,讓虞顏初逃都逃不脫的那種。重關南深吸口氣,自己到底在想什麼?瘋了瘋了……

虞顏初看著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大腿看,臉頰也有些紅,剛準備說話,就聽到重關南語速極快的說:“你你你早點休息,我回房間了。”

然後就看到重關南連滾帶爬的跑了。

重關南是不敢再呆了,剛才感覺自己的腦子又要發熱了,再呆下去,怕是今晚要血流而亡了。

虞顏初嗤笑一聲,:“她怎麼可以這麼可愛,看來是自己玩過了些。”

虞顏初歎了口氣躺在床上:把人嚇跑了,今晚要自己睡了~”

一夜無眠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重關南假期結束,要上班了,雖然自己很喜歡現在的工作,但是她更喜歡和虞顏初呆在一起。而虞顏初也得去公司上班了。

今天兩個人起的很早,虞顏初先是送重關南回小公寓讓她換上警服,再送到警局門。

重關南的顏值非常的高,工作時候的喜歡把狼尾發往後梳,額頭兩側隻留兩縷碎發,然後上半部分紮起來,搭配警服帥的要命,經常有進進出出的女警察投來星星眼,重關南已經習慣了,但是虞顏初看到那些人看重關南的眼神卻很不舒服,重關南那麼小,還那麼單純,那些女的看她的眼神跟要吃了她似的。於是叫住了下車的重關南。

虞顏初:“阿南,等下~”

重關南:“嗯?”

虞顏初下車快跑兩步過來,伸出手理了理重關南警服領帶,動作很是曖昧的說到:“歪了,給你整理整理,你看,好了~”

重關南笑容甜甜的說:“謝謝,快去上班吧,路上開車慢點。”

剛才倆人親密的那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畢竟是上班高峰期。

虞顏初回到車上,啟動車子走之前還給重關南wink了一下。

重關南一直站在原地看到車子走遠沒影了還夠著腦袋看,江一航悄默默的走到重關南身邊也夠著腦袋看的同時,沉著聲音說:“人都沒影子了還看,咋滴,重道長能把人看回來啊?”

江一航的調侃嚇了重關南一跳,聽到她這麼說,有很害羞,硬著嘴說:“才....才不是,我就是看看,看看一航姐來了沒有,嘿嘿~”

江一航轉身邊走邊使壞的翻白眼撇著嘴陰陽怪氣的重複重關南的話:“才沒有,我就是看看一航姐來了沒有,嘿嘿……”

樣子要多欠有多欠,給重關南氣個半死。

瞿家

諸葛廉正:“奇怪,這重關南的氣運怎麼吸不動,怎麼回事呢?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諸葛廉正在書房對著小型祭壇嘀咕,時不時還摳腦袋。

瞿政:“難道咱們偷偷放在枕頭裡的東西不管用?”

諸葛廉正擺擺頭說:“不,我的陣法不可能不起作用,氣運確實吸過來了,但是很快又回流了,不是陣法的原因,是那女娃娃身上有古怪。”

瞿政想了想說:“是不是她佩戴了某種法器?”

諸葛廉正茅塞頓開點點頭說:“沒錯,很有可能,你打電話問問虞顏初,問問重關南身上是不是隨身佩戴了什麼東西,睡覺都不離身的那種。”

瞿政:“好,不過……”

諸葛廉正:“不過什麼?”

瞿政歎了口氣說:“不過顏初最近好像不怎麼受控製了,我給她發消息,她都不回了,我讓她做什麼,她也不聽。”

諸葛廉正冷笑一聲,表情變的陰狠起來說到:“是嗎,那是時候敲打敲打她了,是忘了她自個兒是什麼處境了嗎。”

瞿政:“師傅,我,我答應過她不再動她父母的。”

諸葛廉正嗬斥到:“愚蠢,不動她父母,你控製得了她嗎?你但凡有點用,為師至於對她下狠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