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航:“你也是夠可以的,這麼快拿下虞家大小姐,還以為你這孩子不開竅呢。”
重關南摸摸腦袋有些害羞的說:“哎呀,你們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我....我還沒表白呢...”
顧小鹿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說到:“不會吧?你倆都這樣了,你還沒表白?搞什麼……”
江一航:“你是不是想等事情了結了再表白?”
江一航是過來人,她很理解重關南的想法。
重關南點點頭說:“是啊,我不想她帶著壓力和情緒接受我的表白,而且這樣的話,我也不確定她會不會答應,畢竟誰父母出這樣的事,誰有那個心情。”
江一航說:“是這個道理,真心喜歡的話,也不急於一時,你能這樣想,我覺得是對的。”
顧小鹿:“把事兒給我們說一遍吧,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重關南把事情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並且說:“目前我還沒有證據,必須親眼看到虞家夫婦被囚禁在瞿家才行,我會拿到證據的,而且諸葛廉正道行很高,我都差點被他打死,這事兒你們還真的幫不了,虞家夫婦的魂魄掌握在諸葛廉正手裡,也不能輕舉妄動,隻能我去解決。”
顧小鹿:“哎呀,你們道士的事好麻煩,不過如果隻是囚禁,就算有證據以瞿家在江城的地位,根本動不了他們。”
重關南倒不是很擔心說到:“瞿家能有現在這個地位,靠的是諸葛廉正在背後用道術運作的,隻要除掉他,瞿家會不攻自破的。”
江一航:“好了,這事兒你就自己處理吧,需要什麼找我申請就行。”
這道家的彎彎繞繞江副局表示有心無力,讓他們自己折騰吧,局裡那麼多科室都能運作,她一個副局長操心這些,今天就是來探望重關南的。
幾人又聊了會兒,顧小鹿把湯拿給重關南後就回去了。
重關南想到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於是悄悄進入房間,拿出手機點了外賣,然後默默出房間等外賣來了,將飯菜在桌子擺好這才叫虞顏初起床吃飯,知道她這陣子太累了,但是也得吃飽了再睡。
虞顏初一醒就發現重關南都能下床走路了,很是詫異,而且還出去拿了外賣,有點生氣,現在的重關南在她眼裡就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動一下都怕她傷口裂開。
重關南笑著哄到:“好啦,隻要我醒著,再重的傷我都會很快恢複的,聽話,相信我,再不吃飯菜就要涼了。”
虞顏初拉著重關南完好的一隻胳膊說到:“那我喂你,你不準亂動了好嗎?”
重關南點點頭,畢竟左手拿筷子確實有點彆扭。
於是這頓飯就在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含情脈脈中吃完了。
吃完飯,虞顏初把垃圾收拾了下後問到:“阿南,我放水給你洗澡吧?”
重關南有些臉紅說:“初初,我躺這麼多天依舊感覺身上很乾爽,是不是你……”
虞顏初也有些臉紅說:“不然呢,你想誰給你擦身子?”
重關南臉紅到耳根了,os“那不是給她看光了?太...太羞恥了...啊啊啊,救命。”
重關南:“沒...沒什麼,那個,我可以自己洗澡的。”
虞顏初:“你自己怎麼洗?上半身包的跟個木乃伊一樣,還成了“楊過”,你怎麼洗?再說刀口還不能沾水。”
說著虞顏初也不想理會重關南的彆扭了去衛生間放水。放好水之後,讓重關南進來洗澡。水位很低,坐下去水頂多到腰部。
重關南:“哦~”
重關南站在浴缸旁邊,猶豫半天還是開口說:“初初,要不我還是自己洗吧,我自己可以的。”
虞顏初瞪了重關南一眼說:“不行~你就不能做個聽話的病人嗎?昏迷八天給你擦身體的時候,什麼沒看過……”
說著開始解重關南的衣服扣子,重關南耳朵都快紅到熟了,加上浴室滿是水氣,重關南隻覺得氣氛格外的奇怪。
緩緩脫掉重關南的上衣,本來以為自己會很坦然的麵對這種場麵,可看到重關楠脫了衣服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定力在這人麵前就像個笑話。她完全想象不到修煉之人的皮膚條件有多好。那白嫩的肌膚隱約還能看到肌肉的線條,上身胸腹纏著紗布都掩飾不住那紗布下纖細又有力的腰,腹部隱約還能從紗布的縫隙看到的腹肌,虞顏初咽了咽口水,其實重關南的胸部發育的不是很好,又纏住了紗布,不過還是能看出曲線,那紗布下若隱若現的感覺才更讓人覺得誘惑。
虞顏初的臉也開始紅了,渾身也有些燥熱,那眼睛就是忍不住往不該看的地方看。
接下來開始脫褲子,虞顏初微微俯身扒拉重關南的褲子,心跳越來越快,又怕重關南尷尬,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快把褲子也脫了,接著是小褲褲,重關南索性閉上眼,大有種上刑場死就死吧的架勢,反正遲早要習慣,虞顏初是她認定的人,都被她看光了,她要不對自己負責,那自己就對她負責。
虞顏初那眼神像裝了定位一樣,一直看著某個部位看,已經不能用臉紅來形容了,她終於理解重關南流鼻血那天的感受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感覺自己氣血正在上湧,要流鼻血了。內心OS“虞顏初,穩住,穩住,你要是怯場,小南一定會比我更尷尬,虧你比她大四歲,這種小場麵,姐一定hold住!”
虞顏初眼神收了收,看到重關南本來冷白皮的小臉都染上了緋紅,不禁覺得可愛。牽著重關南的手讓她進入浴缸,開始仔細的給重關南洗澡。
好一會兒這個澡才洗完,讓重關南去床上躺好,她也去洗了個澡,天知道她剛才忍得有多難受,趕緊洗個澡讓自己冷靜下,還把自己剛才濕了的內內趕緊洗了,這種犯罪證據斷不能留。
洗好兩個人的衣服曬了之後,虞顏初這才看到重關南已經把窗簾都拉上了,整個人盤腿坐在床上打坐,虞顏初不想打攪她,就坐在旁邊陪護床上就這麼看著重關南。
重關南以前在山上習慣打坐修煉了,她現在迫切想要康複,不會放過任何運轉真氣修複身體的機會。火力全開模式運轉真氣時,重關南周身仿佛圍繞一層氣流,明明是寂靜無風的房間,重關南身上,發絲竟然像被風吹動般,額頭兩捋碎發輕輕擺動,身後發絲也無風自動,真氣包裹身軀,虞顏初竟然看到重關南的皮膚表麵有一層淡淡的光暈,天,這樣的重關南好迷人,如果不去看那打了石膏的手臂,多像書裡出來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虞顏初看著打坐的重關南發起了呆,她時常在想這一切仿佛好不真實,重關南的出現就像一場夢一樣,她那麼那麼的完美,至少在虞顏初的濾鏡下,她簡直就是完美的,她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神奇寶貝,就這麼闖進她的世界,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不好的事,她都不敢想自己現在和重關南該有多幸福,因為她一定會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和壓力去追求她,去和她表白,和她在一起。以前的虞顏初因為優越的家境,讓她從來不存在這種心境,自卑?不存在的,她就是世界的焦點,姐最美,誰都配不上姐好嗎?如今在重關南麵前,顯得她竟是如此普通平平無奇,好像除了有點錢,在她麵前沒有一點優勢,頭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嘗到了挫敗感。要是自己不能和重關南在一起,想著重關南以後會對彆人這麼好,會抱彆人,寵著彆人,給彆人做好吃的早餐,給彆人擠牙膏,她想想都接受不了想黑化,可是父母的生命還時刻處於危險當中,她卻在這裡享受重關南的美好,她每每想到這裡,心裡就好難受,負罪感會瞬間占據所有思緒,她每天快被這種情緒拉扯的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