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廉正敗了 半小時後……(2 / 2)

重關南:“諸葛老蹬應該是不行了,是時候出去會會他了。”

重關南剛下樓就聽到諸葛廉正咆哮發瘋的大叫,從閉關的房間裡跑出來。

剛好看到重關南,諸葛廉正氣的指著重關南半天說不出話。

諸葛廉正:“你……你,你你……”

重關南嘴角勾了勾,摸了摸自己狼尾發型說到:“哎呀,諸葛老蹬,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這就不怪我了~”

瞿政也跑了過來,重關南看到瞿政氣就不打一處來,抓虞顏初來的時候還掐過她,不知道威脅過虞顏初多少次,等解決了諸葛廉正,那隻手碰的初初,就廢了那隻手。

瞿政:“師傅,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重關南,你做了什麼?”

諸葛廉正氣憤的甩開瞿政扶著他的手說:“讓人把虞家夫婦給我抓回來,給我搞人來,我要弄死這個小畜生!!!”

從諸葛廉正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些話就知道他有多氣了。

瞿政聽到這話,馬上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重關南眼疾手快手中出現一枚銅錢射了出去,重關南出手非常快,人都沒反應過來,瞿政就感覺自己拿手機的手掌傳來劇痛,手機也被打掉在地上。手掌竟然被一枚銅錢穿透,連帶這手機都被打穿了,銅錢卡在手機上,這得多大爆發力?

瞿政疼的嚎叫:“啊!!!我的手,來人,來人,給我開槍打死這個臭婊子!”

一群保鏢聞聲衝了過來,十幾個保鏢,而且都是帶槍的。

重關南冷笑說:“彆鬨了,對我們修煉的人用這玩這個有用嗎?你當我白修煉的?

瞿政憤怒的喊著:“開槍!!!”

重關南早已調動體內真氣時刻準備著,那些保鏢朝著重關南齊刷刷的開槍射擊的時候,重關南雙手抬起,在身前用真氣凝聚成一道真氣牆。

那些密密麻麻的子彈在抵達重關南麵前半米距離的地方,直接懸停在空中再也前進不了半分。

射擊隻持續了半分鐘,在所有保鏢震驚的目光中,子彈打完了。

重關南麵無表情的快速說到:“你們表演完了,該我了”

快速揮手,那些懸停的子彈齊刷刷的朝著那些保鏢射去,重關南沒有打算要他們性命,子彈隻有少量擊中那些保鏢的腿部和手部,其餘的全部從他們身邊擦過。

十幾個保鏢全部痛苦的倒地嚎叫聲不絕於耳,手腳中彈,失去行動力。

子彈揮出去的時候重關南就已經不在原地了,而且和諸葛廉正同時出手。

重關南沒打算跟諸葛廉正打消耗戰,直接掏出一張紫色五雷符施展道法。

重關南:“諸葛老蹬,讓你也嘗嘗五雷符的滋味!”

諸葛廉正本來就因為流失大量真氣攻擊手段不強,突然看到紫符,而且還是五雷符,整個人都慌了,快速朝著五雷符範圍外跑去,那五雷符施展出來是電光火石一瞬間的事。任憑諸葛廉正奮力躲開,還是被劈到了,紫色五雷符哪怕是劈到一下那也是要命的。

諸葛廉正後背直接被劈的焦黑,吐出一口老血,手中也翻出一張紫符,已經是生死關頭,當然不在藏著掖著,有啥用啥。諸葛廉正調動體內不多的真氣大喝一聲也施展五雷符。

重關南知道這老蹬陰的很,早有準備,早就拿出一張紫符施展巨盾符,周身瞬間出現金色護盾,抵擋住所有雷電攻擊後殘餘能量快速沒入重關南體內。

重關南紫符不要錢的用,又是三張紫符下去,諸葛廉正重傷,每一下都讓他吐出好幾口老血,五臟六腑受損嚴重,後背被燒焦,衣服破爛,再沒了之前囂張氣派的模樣,仿佛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體內真氣幾乎耗空,終於害怕了,大喊:“停,停停停,我認輸!”

重關南再次掏出紫符說:“你當跟你打擂台啊,認輸就不打了?”

諸葛廉正心有不甘的看著重關南說:“我的真氣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做了什麼?我就是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重關南眉頭一挑說:“你以為隻有你會布陣嗎?人不會在一個地方摔兩次,我這次不會放過你的。”

重關南剛準備施法,突然諸葛廉正一把拉著瞿政擋在自己身前,重關南楞了楞。

瞿政驚慌失措的看著諸葛廉正說到:“師傅,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徒弟啊”

諸葛廉正冷笑說:“對不住了,徒弟就是用來關鍵時刻擋災的!”

說完諸葛廉正直接把瞿政像扔麻袋一樣朝著重關南扔過去。

重關南快速躲過,回頭一看,諸葛廉正直接消失了,是的,他一直給自己留最後一道底牌,那就是土遁術。

重關南大喊:“諸葛老蹬!你好無恥,彆讓我再找到你,找到你,我必取你狗命!”

諸葛廉正本來就是因為自己壽命到了,大限將至才不顧一切代價想要重關南的氣運,怕死怕的要命,現在自己身受重傷,就剩下一口氣,聽到重關南的話,身子不由的抖了幾下,起碼先保住性命,就算活下來,自己的功力恐怕再難恢複到巔峰狀態了,反觀重關南,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本事,真的是天選氣運之子,自己終究是敗了,自己最大的錯誤就是妄圖和天道較勁,氣運之子就是氣運之子,受老天爺保護,不甘心也隻能忍了,可不想再碰到重關南這個煞星了。

諸葛廉正跑了,瞿政也沒了底氣,跪在地上抖如篩糠,他剛才可是目睹重關南所有手段的,自己的師傅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自己,於是不斷給重關南磕頭認錯。

重關南不想聽他聒噪,走到瞿政麵前,緩緩俯身麵若白玉,好看的眉眼上一秒還在笑著,下一秒就突然冷了下來。重關南伸手摘下自己胸前的一枚扣子,裡麵是微型攝像頭,今天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拍了下來,將微型攝像頭收了起來,接下來是她私人恩怨,不能拍的。

重關南一巴掌重重拍在瞿政的肩膀上,壓迫感十足,一字一句的說到:就你這樣的人,還妄想初初,你也配?告訴我,你是哪隻手碰的初初?”

瞿政看著重關南冰冷的眼神,想到她的能力,害怕的鼻涕眼淚一起流,他一個豪門富家少爺從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裡養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自己的父母在國外,以為家裡花高價拜的師傅可以護佑自己,可以讓自己在事業上風生水起,那諸葛廉正還是自己父母的舊識,十幾歲的時候瞿家就讓他拜諸葛廉正為師,這麼多年的感情,關鍵時刻還是拿他擋刀子。瞿家能有今天,也全靠諸葛廉正,現在他跑了,瞿政隻覺得天都要塌了,瞿家完了。

瞿政:“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錢,我父母在國外也有很多錢,你放過我,我全部都給你,我求求你,你...你就看在我和顏初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對,對,她一直當我是哥哥的,我……我絕對不會跟你搶顏初的,我求你放過我……”

重關南失去耐心,不想聽他聒噪。

重關南:“你不說是吧?”

重關南狠狠跺腳,直接將瞿政手掌踩碎說:“你不說我就當你兩隻手都碰了,廢了你!”

瞿政一陣慘叫,緊接著又是另一隻手。

雙手被廢,重關南還是有法治社會的道德底線的,替虞顏初報了仇後,打通了警局電話。

沒多久警車就來到瞿家豪宅,陳隊長看到一地鬼狐狼嚎的傷員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重關南把紐扣交給陳大隊長,交代裡麵是瞿家犯法的證據。

而今天所有的行動,重關南沒有殺任何一個人,也全部是對方先動的手,朝他開槍,自己全部屬於自衛反擊。

事情了結,重關南去了警局做了筆錄,交代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就什麼也不想管了,今天是初初的生日,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拿出手機給虞顏初發了消息,讓她回一趟虞家老宅,有驚喜。說自己晚點想約她出來。

虞顏初很快就答應了,緊接著重關南看著江一航說:“一航姐,我...我...”

江一航蹙眉,看著重關南說:“事情都結束了,你不走還呆在這裡乾什麼?有什麼話就說,支支吾吾的。”

重關南清清了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今天是初初生日,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想今晚就跟她表白,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白,你有經驗,你能不能教教我?”

江一航瞥了一眼重關南說:“你問我?我不知道,再說表白這種事情靠的是真心,整彆的都是虛的,她喜歡什麼隻有你最清楚,看得出來,她也是喜歡你的,你隻要開口,她肯定答應,我隻會追我老婆,彆人我不會。”

重關南歎了口氣說:“哦,好吧,我再想想到時候該怎麼說,那我先走了……”

江一航突然叫住重關南說:“等下,送你個東西,祝你表白成功,這個你到時候用得著。”

江一航從抽屜裡拿出幾片黑色包裝的東西放在重關南麵前。

重關南不知道江一航給她的是什麼東西,拿起來看了看,包裝還挺好看的。

重關南:“xx指套,一航姐,這乾嘛用的?”

江一航看著重關南清澈懵逼的眼睛望著自己,一臉嫌棄的瞪著她說:“好玩兒的,你不懂就去問虞顏初,讓她告訴你乾嘛用的。”

重關南沒多想,把幾片黑色包裝片盒塞進口袋就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一航姐剛才怎麼好像有點嫌棄我。

問江一航辦公室怎麼有這種東西?問就是我也不知道,你們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