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一張白紙。 “他能養你?”……(1 / 2)

許川派司機把容初送回了學校。

容初一走,彆墅裡有些冷清。

陸竭靠在沙發上捏了捏眉心,自從出事以來,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

他出道這麼多年第一次出現這種負、麵新聞,一時間各方都在詢問,他當然不可能跑去乾吸毒這種事,隻不過視頻擺在那兒,大家揣測紛紛。

“你威脅他乾什麼?”緩解了一下眼睛的酸脹,陸竭出聲。

許川剛剛故意提起容初的弟弟,擺明了就是在威脅。

“不是擔心他猶豫不決嗎?時間本來就急,你又不是沒看見網上那些人顛倒是非成什麼樣了,再不澄清,你以後難道不準備演戲了?”

“早讓你少看點微博,又不是隻有這一種澄清方式。”陸竭拿起放在桌上的合約,視線在容初簽下的名字上停頓了片刻。

“難道你能站出去告訴彆人事情的真相?”

許川的話一出,陸竭也沉默下來。

許川說的沒錯,他不可能告訴大眾事實的真相,不可能告訴大眾那天他是去見他的親生父親。

陸竭母親方書雪出生豪門,和陸竭名義上的父親是商業聯姻,但在聯姻之前,方書雪已經懷了他,並且告知了對方。

為了利益,兩人還是結了婚。

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公之於眾,關係到多方利益。

更何況陸竭生父本身就是公眾人物。

事情一出,方書雪就緊急聯係許川,讓陸竭去見生父是她的意思,如今出了事,她當然得擔下責任。

但怎麼擔?

不可能站出來說明真相。

隻能想辦法用彆的“事實”來掩蓋真相。

比如說陸竭是去見戀愛對象。

但陸竭是個工作狂,不工作的時候基本都在閉關休息,根本沒時間去談戀愛。

要偽造一個戀愛對象著實困難。

幸虧有容初的存在,否則這澄清方案可能還不會出來得這麼順利。

但方書雪一提,就直接被陸竭否決了。

陸竭並不認為把彆人扯進這種事情裡是什麼好辦法,更何況還是結婚這種大事。

隻不過他的拒絕無效。

等他知道方書雪已經夥同許川和對方把事情定下來,已經是昨晚了。

許川辦事效率太快。

陸竭想起容初臉紅時候的樣子,指腹在“容初”兩個字上輕輕壓了壓。

年紀太小,還是個孩子,看起來似乎是完全沒談過戀愛。

根本就是一張白紙。

但事已至此,這也確實是如今最好的辦法。

陸竭倒也不是什麼聖人,自然也想解決這件事,他可不想頂著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還要被人罵是因為背景強大才沒被處置。

“更何況合約已經簽了,你就算再不同意也來不及了。”許川說完,給方書雪發了條信息。

陸竭挑了下眉,“違約金我還是付得起的。”

許川猛地抬頭,就看見陸竭拿起那份合約起身,“不過他看起來似乎很喜歡我。”

許川:“……?”

“我還是不傷小朋友的心了。”陸竭輕笑一聲,轉身上樓。

許川:“……”

到底從哪兒看出容初喜歡他的?許川特意調查過知道容初壓根不追星!

能不能改改這隨口就來的臭毛病!

剛回到宿舍樓的容初摸了摸突然發癢的鼻子。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轉涼的緣故,他下午出門得穿件外套。

沒想太多,容初推開宿舍門。

兩個舍友似乎沒料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都有些驚訝地看向他。

容初沒在意他們的神情,朝他們笑了笑,“我給你們帶了點吃的。”

他把順路買來的早餐放到公用的桌子上,舍友王顯馬上非常捧場地哇了聲,一邊不客氣地挑起早餐一邊順口問:“你今天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

平時容初不是在上課就是在兼職,不太可能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宿舍,所以他們很意外。

另一個舍友叫張任,聽見王顯的話同意地點點頭。

容初沒有隱瞞,直說:“我辭職了。”

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用兼職了,容初昨晚已經把奶茶店的工作辭退了,為此店長還特意問他是不是覺得工資太低。

校外奶茶店多競爭激烈,但容初在那兼職的那段時間,他們店的生意出奇的好,人都有愛美之心,不少人是衝著看容初去的,即使容初總是戴著口罩,但光看他漏出來的半張臉就能想象他的容貌定然不差。

王顯咽下包子哎了聲,“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可以找我們啊,你看我倆這肌肉嘎嘎能打。”

王顯記得容初搬進宿舍以來就一直在兼職打工,幾乎沒有休息過。

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王顯說著還拍了拍張任胳膊上的肌肉,張任是體育特長生,身上肌肉特彆明顯。

張任也點頭,“你要是想找兼職我可以幫你問問啊。”

因為平時關係一般,容初沒料到他們會是這個反應,一時間沉默了一會兒,才笑著說:“謝謝,我沒遇到什麼事情。”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舍友坦白自己要搬出去住這件事。

本來很簡單,但兩人這樣熱情的態度卻讓容初本來準備好的話直接咽了進去。

“有事兒找我們就行。”王顯沒懷疑容初的話,說著突然想起一件事,嘿嘿笑了聲,“對了,前幾天隔壁係有個學妹問我要你的微信,我想著得先經過你同意就沒直接給,你看要給她嗎?”王顯說著還翻出學妹微信,正準備遞給容初,容初就已經搖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