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伊長睫煽動,微抬眸:“你給我係安全帶。”
林見夕:“......”
這不是挺清醒的,還知道要係安全帶。
她沒拒絕,彎腰湊近,鼻息間的酒香愈發濃鬱,她離貝伊也愈發地近,近到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貝伊問:“為什麼要來接我?”
林見夕扣好安全帶:“不是你讓我來接的。”
“那你又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林見夕拉開距離,外麵的冷風吹散了被貝伊身上酒氣熏染的熱潮,她想了想,說:“大概和你在意新來的秘書一樣,是同一種心情。”
什麼心情?
她又不在意秘書。
又在說她聽不懂的話了。
林見夕上了車,拉上了車門。
貝伊看見車上有瓶水,就擰開瓶蓋喝了,她現在莫名熱得慌。
隻是她喝個水,林見夕為啥要看她。
林見夕:“這個水是喝過的。”
“你秘書喝過的?”貝伊連忙吐了吐舌頭,“呸呸...”
林見夕:“我喝過的。”
貝伊聞言,又繼續喝了。
她半斂眸,眼尾嫣紅,喉間一直在吞咽著,一瓶水見了底。
貝伊擦了擦唇角的水漬。
終於順暢了。
她扭頭,發現林見夕還在看她。
“姐姐怎麼不開車?”
“就開。”
—
一路上,貝伊很安靜。
她看著車外的夜景,雙頰緋紅,眼眸呆滯,已經不是很清醒了。
她忽然又自顧自地說:“我沒想喝酒的...我的酒量一直不好...在天界...那些神仙也很喜歡喝酒呢...就連局長也很會喝...”
係統:[......]
簡直要命,它想電宿主一下,但它又怕...
林見夕聽著她的胡言亂語,未當真。
“姐姐的酒量怎麼樣?”
“沒醉過。”
“千杯不倒嗎?”
“嗯。”
貝伊換了一下坐姿,睡眼朦朧的:“我才不信呢。”
林見夕輕笑。
她也沒要她信。
貝伊一會沉默,一會又自言自語,酒勁上來,完全沒了意識。
已經到了,林見夕找了個地方停好車。
“貝伊,到了。”
貝伊看著她,也不說話。
林見夕下車,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想將她拉下來。
貝伊被她扯著胳膊,她不滿:“你就不能抱我嗎,我都是抱你的。”
林見夕目光落在她嬌紅的臉上,沉吟了幾秒,攬著她的腰,勾著她的腿彎,將她抱出了車。
車門關上,貝伊勾著她的脖頸,腦袋埋在了她的胸口:“姐姐香香的。”
林見夕臉頰泛粉:“不要亂說話。”
貝伊聞著幽冷的清香。
她說的明明是事實。
林見夕抱著她往巷子裡走。
貝伊有點困了。
“姐姐要是抱不動了和我說...”
林見夕抱得很穩。
主要是貝伊很輕。
“還有...不會有老鼠的...姐姐彆怕...我在呢...”
如果貝伊沒有在她懷裡的話,這句話會更有信服力,但她的確沒那麼怕了。
貝伊的體溫比她要高一點,身體也很柔軟,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溫度,即使走在黑暗裡,心也是安定的。
林見夕抱她上了樓,一路抱著她走到她家門口,連氣都沒喘。
“鑰匙在哪?”
“在領口裡...”
林見夕下意識地垂眸,看向她的領口。
肌膚白嫩,透著淡淡的粉,領口並不低,她隻能看見一點點,但也足以令她羞澀難耐了。
“真的在領口裡?”
“嗯。”
“沒有看見掛繩。”
“就是在裡麵呀。”
林見夕差點動了歪念,色令智昏,她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沒有了。
沒有掛繩,怎麼可能在領口裡。
而且她為什麼現在還抱著她。
林見夕將她放了下來:“鑰匙到底在哪裡?”
貝伊站都站不穩,她是真醉了,摸索半天,她在小包裡找到了鑰匙。
她笑眯眯地說:“原來在包裡呀。”
林見夕:“……”
貝伊拿著鑰匙,半天沒打開門,鑰匙對不準。
林見夕拿過她手中的鑰匙,把門打開了。
貝伊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走到一半,她又停了下來,回頭看林見夕。
林見夕:“?”
貝伊咬著唇,眼巴巴地看著她:“你不進來嗎?”
林見夕不放心,她還是進去了,關上了門。
貝伊走到她麵前,問:“我身上有沒有味道。”
林見夕真聞了:“有酒味。”
貝伊嫌棄地聞了聞自己:“不香了。”
莫名被戳中笑點。
林見夕淺淺地笑了。
貝伊拉著她去了浴室。
林見夕以為她是要洗漱,還怕她醉了眼花,找不到毛巾,作勢要遞給她。
貝伊扯了扯領口,還是覺得熱得慌。
她攥著衣擺向上扯,纖細白皙的腰展露,衣服被她脫掉,甩落在地上。
淡粉的bra很漂亮,更美的是貝伊如雪般白皙細膩的肌膚,腰身曲線妖嬈性感,林見夕幾乎挪不開視線。
“我...我出去。”
貝伊拉住了她。
她醉眼朦朧,麵若桃花:“姐姐,我醉了,洗不乾淨,你幫我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