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複雜的命題 顧遠清整個人都貼在了……(1 / 2)

長手一伸,顧遠清幸運的在櫃子裡翻出了一袋過期吐司以及一瓶長毛的花生醬。

在餓死和毒死之間,她選擇了把餘光瞥向了唐兮然。

唐兮然裝作沒看見,扭頭走了。

“嘶!”

顧遠清餘光偷瞄著唐兮然,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樣子好像疼得不行了。

唐兮然撇了她一眼,故意沒動彈。

顧遠清皺了皺眉,貼的近了點又嘶了一下。

眼見這招不管用,唐兮然根本不搭理她,她眉毛皺的更緊了,乾脆直白道,“我胳膊疼。”

“哦,”唐兮然自顧自的吃酸奶,不鹹不淡道,“那截肢吧。”

“……”

不給算了!

顧遠清轉過身從冰箱裡拿了瓶果汁,喝了一口就去沙發上閉目養神了。

屋內空調開了最舒服的26度,窗外有陽光照進來,她就這麼仰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彆說還真挺不錯。

要不她也乾脆在夏威夷買個房子得了!

不知道貴不貴啊?

……

唐兮然看著顧遠清這副純來度假的樣子,越想越氣。

昨天還在她家門口裝的可憐兮兮,住進來就不是你了是吧?

這給狗東西舒坦的,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是吧!

唐兮然走過去踢了踢顧遠清,“你起來!”

顧遠清不太高興的掀起眼皮,“有事?”

“客廳不許睡覺!”

“還好剛才我沒睜著眼睛,”顧遠清一邊緩緩起身,一邊陰陽怪氣道,“不然客廳還不讓坐了呢!”

“對!不讓!怎麼著?!”唐兮然撇了她一眼,“不願意呆你可以走!”

“不走,”顧遠清打量著周圍,一副很滿意的樣子,“這才一天,我還沒住夠呢!”

“行,住吧,誰能住過你啊?”唐兮然狠狠白了她一眼,“活祖宗!”

唐兮然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回臥室了。

安生了還沒有倆小時,門被敲響了。

顧遠清在外頭理直氣壯地問,“有吃的嗎?我餓了。”

“沒有!”

唐兮然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

顧遠清想了一下換了個說法,“你吃什麼?”

“用不著你管!”

外頭沒動靜了。

唐兮然看了眼時間,中午十二點。

這狗東西屁事兒不乾,一天三頓飯倒是頓頓不落!

肚子裡一陣嘰嘰咕咕,搞得她也餓了!

走出臥室,顧遠清正堵在廚房門口,那架勢分明就是,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

唐兮然沒搭理她,直接略過她進了廚房。

在小煮鍋裡加滿了水,然後在櫥櫃下方的角落裡,翻出了一袋螺螄粉。

見她把白色的乾粉放進鍋裡,顧遠清湊了過來,“你不是說沒吃的嗎?”

唐兮然一邊煮粉一邊道,“你吃的沒有,這是我吃的!”

說完她還朝著顧遠清笑了一下,“顧小姐,恕我直言,你現在的行為是在吃軟飯。”

“飯軟沒事,我人硬氣就行。”

顧遠清她還沒意識到這東西有問題,從洗碗機裡拿出碗筷,探著脖子隨時準備從鍋裡給自己撈一碗粉。

直到唐兮然把醬包和酸筍包被放進去之後。

好好的一鍋粉似乎發生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化學反應,一股酸臭的味道撲麵而來……

是一種沒法形容的臭。

本能的退後兩步,顧遠清捏住了鼻子。

唐兮然對她的表情很不滿,“你那是什麼表情?沒吃過螺螄粉啊?”

顧遠清擰著眉毛,滿臉的嫌棄,“沒有,這是垃圾食品。”

唐兮然氣的端著鍋逼近了顧遠清,“你才是垃圾!螺螄粉很好吃的好嗎?!”

顧遠清整個人都貼在了冰箱上,脖子死命的往後躲,清瘦的臉上硬是擠出了一截雙下巴,緊繃的肌肉寫滿了抗拒。

“切,沒品位!”

唐兮然端走了鍋,美滋滋盛出來端著碗走了。

顧遠清擰著眉毛落荒而逃。

“事兒媽!”

唐兮然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米粉,不再搭理她了。

眼看到了飯點又沒飯吃,顧遠清隻能拿了件襯衫罩上,獨自出門去買點吃的。

島上的彆墅區離超市都很遠,顧遠清也沒個車,實在沒辦法隻能叫了個uber,打車去打車回。

車錢比菜都貴。

好在超市不大,東西還算齊全,她買了不少東西,新鮮的蔬菜水果麵包牛奶一類的,推著小車正要去結賬的時候,在出口貨架角落裡瞥見了一袋螺螄粉。

顧遠清的腳步頓住了。

要不要給唐兮然帶一包?

正愣神的功夫,一個華人姑娘奔著螺螄粉過去了。

“等一下!”

顧遠清眼疾手快上前,和那姑娘同時拽住了包裝袋的兩頭。

場麵一時有點尷尬,那姑娘率先開口了,“你是國人?”

顧遠清點了點頭。

姑娘笑了,“你也愛吃螺螄粉啊?”

顧遠清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不愛吃,一個同住的朋友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