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耳邊呼嘯的寒風冰冷刺骨,像刀子一樣割疼了臉,那是纏綿又殘忍的無聲傾訴。
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再也顧不得其他,她無法凝神思考,仿佛這世間就僅剩下他們兩人,僅有這原始的征服與被征服。
他是獵人,而她則是拚命逃跑的獵物,一但停頓片刻,便會馬上被他撕成碎片。
她不能停下,不能放棄,哪怕隻是在做無用的掙紮,她也不能讓他得逞。
她不能輸得一敗塗地,即便要跟他魚死網破,也不能遂了他的意!
印象中那個素來柔弱的女人,此刻卻像一隻紮手的刺蝟般,即便雙手已經被他牢牢按在頭頂上方,也依然眼神倔強,此刻像是爆發了無儘的勇氣,不認輸地一直踢騰著雙腳,挪動著身軀。
明明是占著上風,可是她這樣亂動不止,即便是身處刀俎,也依舊蹦跳不停,就像一條滑手的魚兒一樣,反倒讓他無從下口。
然而酒精卻像是最好的□□,不斷侵蝕著他的意識,不斷折磨著他脆弱的神經,尤其是身下的女人那般香甜,天然的體香混合著剛剛澆灌的醇烈酒香,簡直就是最可口的佳肴,引人垂涎三尺。
她身上沒有俗氣的脂粉味,無論是她乾淨的體香,還是芳醇的酒香,都是他生平最愛的味道。
那麼美好,那般安心的感覺,他感受到了溫暖,像是踩上了雲端,越發覺得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