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炸彈在水族館 凱瑟琳:關於我老……(2 / 2)

“叔叔我很生氣,你為什麼就不能安分點?”,安東尼帶著最後一點溫和說著威脅的話。

邁克往椅子後邊一靠,“安不安分,最後都不是要被你控製,隻是你不能接受突然被我反咬一口罷了!”

多虧凱瑟琳說到的那個懸賞令,邁克早早的將消息傳給了什麼情報中心,情報局,誰來抓人都行,趕緊把安東尼給他帶走。

和預計好的時間那樣,過來緝捕通緝人士的人在一瞬間爆開辦公室的門。安東尼的手下都被壓製在地上,動彈不得。

邁克坐在椅子上逆轉形勢,過來抓人的負責人和他握手,“感謝你提供的可靠情報”

“我隻是做了一個公民該做的,畢竟我認識一個哥譚的熱心市民,在他的言傳身教下,我自然不能落後。”,邁克很是坦誠,

那個負責人然後有點摸不清頭腦,但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業績,也順著邁克的話說,“替我感謝那個哥譚的熱心市民。”

安東尼僅剩幾個手下拿著槍對著周圍的人,企圖衝破包圍。

安東尼沒想到混了這麼多年,居然被人擺了一道,誰能想到邁克是個白切黑呢!

邁克在那些聯邦調查員的後邊,臉上的笑赤裸裸嘲諷著,很是樂意看到安東尼有現如今的下場。

安東尼讓人開槍…

邁克無所畏懼,他周圍的調查員也同時開槍,把那幾人給擊倒。

“叔叔,你還是趁早投降,爭取寬大處理!”,邁克說話很是陰陽怪氣。

安東尼被調查員給抓住,他對著邁克喊道,“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怪物,難怪霍華德不喜歡你!”

當一個人變得毫無顧忌的時候,就會變得十分可怕…

邁克知道安東尼現在隻是最後的掙紮,根本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安東尼和手下被調查員給壓走了,留下了辦公室一片狼藉。

臨走的時候,邁克知道有個人躲在了洗手間裡…

“出來吧”,邁克麵無表情。

戴夫慢悠悠的出來,第一個和邁克表露衷心,金肯家誰玩的過他,扮豬吃老虎。

邁克對於安東尼的幫派有點興趣,所以他把戴夫留著。

兩個人從辦公室裡出來,出來的時候還看在經理站在門口,一臉悵然,剛才裡邊的是什麼人!

居然能驚動這麼多聯邦調查局的人?!

傑森看到邁克出來,剛才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本來還想裝作對邁克冷淡…

“傑森,我爸爸沒來。”,邁克自然知道那句話能戳中對方。

邁克很是可憐的模樣,好像剛才受了他叔叔多大的折磨一般。

傑森想起霍華德對邁克的態度,不免得同情了幾分。

幾個人並行走著,他們現在要趕緊往水池子那邊走…

戴夫對於自己新老大很是一言難儘,剛才在辦公室裡他可不是這個模樣的。

邁克警告看了他一眼,戴夫趕緊變現的乖巧起來。

“海豚不知道怎麼突然發狂了?”,傑森想起來就心有餘悸。

邁克知道他著急,兩個人加快腳步,“我們趕緊過去”

迪克趕緊告訴傑森,“那個水池裡的海洋生物都受傷了”

“海豚的表現很像是得了什麼病”

幾個人從觀眾席座位的台階下去,因為客人疏散的充滿,座位那都是遺留下來的物品。

邁克也覺得今天水族館裡海洋生物不太正常,剛才的視頻裡,就看到海豚一個勁的撞向玻璃牆,和不要命的一樣。

“這水池裡好像還有一隻鯨魚”,邁克想起之前來過水族館,不過那隻鯨魚永遠在睡覺。

迪克有些擔憂,“要是鯨魚也突然攻擊起人,那可就麻煩了!”

水池裡,掉進去的記者在奮力掙紮著,他被嗆入好幾口水,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這個水池的深度高達幾十米,沉下去可就要完蛋。

亞瑟和凱瑟琳都想辦法繞著水池,想著怎麼才能最快接近那個記者。

這時候,水池裡突發異變…

莎莎發狂撞向對方,記者被撞的在水池裡起不來。

“不好,他嗆水了”,凱瑟琳說了這麼一句。

亞瑟果斷決定,“我下去救他”,說完就從水池邊跳了下去。

下一刻…

凱瑟琳解開的手鏈泡在池子裡漂浮著,突然發出微光,光芒像是一層一層的光圈。

無數海洋生物聚集了過來…

莎莎突然變得安靜了點,它身上的痛楚感覺減輕了些,但是莎莎卻清楚的知道,在它的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在響著。

亞瑟把記者撫上岸,布魯斯和凱瑟琳過來幫忙,“我過去看看那隻海豚”

等亞瑟遊到莎莎的旁邊,用手一碰莎莎之後,對著岸上的人喊道,“有什麼東西在它身體裡邊,滴滴滴的在響。”

“是炸彈”,凱瑟琳和布魯斯同時說了這麼一句,亞瑟都懵了,這是什麼反人類才會乾的事。

把炸彈塞到一個海豚的身體裡!

水池裡漂浮的手鏈也被亞瑟給看到了…

亞瑟知道那手鏈有安撫的作用,他感覺到那手鏈裡源源不斷的神源,怎麼和他上次從波塞冬皇位上扣下的黃金,這兩者的神源怎麼這麼相似?

趁著莎莎平複了許多,讓莎莎漂浮在水麵上…

亞瑟將神力注入在手上,放在莎莎的腹部,試圖把炸彈從海豚的腹部給牽引出來。

而記者上到岸邊之後,經過搶救,也把嗆入的水給吐出來,他睜開雙眼後,又昏了過去。

凱瑟琳鬆了口氣…

布魯斯查看凱瑟琳有沒有受傷,凱瑟琳拉著他示意自己沒事。

剛才凱瑟琳跑出去的時候,布魯斯感覺到自己空蕩蕩的手,就一陣發慌

“你這月獎金沒了!”,布魯斯嚴肅的開口

凱瑟琳盯著他眼睛,“那你辦公室的小甜餅也沒了”

她就一個意思,關於我老板在我這沒什麼權威的事。

兩個人誰也不讓著誰,過了會,布魯斯歎了口氣,把視線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