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鹿停了下來,他突發奇想,回頭問古鬆:“你真的這麼認為?”
“當然。”
“那待會利用您的警察特權幫我個忙吧!”
“什麼忙?”
“首先是我不參與任何筆錄,其次……”
紅藍光色的警示光不斷的閃爍,夾雜著閃光燈頻繁閃爍的光,嘈雜讓這個小小的街道變成了鬨市。
“是的,就是這位先生對於您商樓的鎖進行了破解。”
古鬆一臉嚴肅的將雨野初鹿推薦給因為氣憤而顯得不好說話的管理員。
警視廳內有警察為了錢而跟媒體進行了交易,目暮頭疼的在應對外麵的媒體。
商樓的管理員看向旁邊過於年輕的雨野初鹿。
他的臉色很差,就像是吃了四十多塊餅乾噎住而變得青紫。
因為在安全方麵的欠缺,他已經做好被上麵狠狠的批評一頓的準備。
“您好。”雨野初鹿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張名片,放到了管理員的麵前:“我是雨野初鹿,很榮幸認識您。”
“雨野初鹿……您是雨野家的那位天才小少爺。”
雨野初鹿擺了擺手,‘謙虛’說:“謬讚了,謬讚了,都是一些虛名。”
管理員如夢初醒一般,趕忙衝著初鹿伸出手來:“您從來都不參見任何需要出麵的會議,所以沒認出來您真是抱歉。”
古鬆眼睜睜的看著管理員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初鹿偵探自我介紹的時候說過自己是富二代,但是親眼所見才更能了解所謂的有錢程度。
“真是抱歉弄壞了您的門鎖。”雨野初鹿有禮貌的回握了一下,就迅速鬆開了自己的手。
管理員連忙擺了擺手:“這不是問題,如果是您弄壞的門鎖,我也好交代。”
“打壞您門鎖的是旁邊站著的這位警員的子彈,我隻是幫忙拆除了一下感應係統。”
子彈的確是他的,但是開槍的是初鹿偵探吧……
古鬆站在旁邊,看著管理員扭頭看向了他,一副不讚同的表情。
他張了張嘴又閉上了,總不好在這個時候拆偵探的台,更何況偵探幫了他們這樣一個大忙。
古鬆握了握拳,覺得他真是個社會三好青年。
雨野初鹿裝作沒看到古鬆快扭曲的表情,他狡黠的笑:“對了,您考慮換一套就算是警察的子彈都打不穿的安保係統嗎?”
奢侈品店內。
“我自己看,謝謝。”
拒絕了熱情的店員,雨野初鹿看了看剛才新拿到的定金,毫不猶豫的給‘欠債人’打了個電話。
琴酒單手開車,嘴裡叼了根煙,沒有初鹿在的時候,他變得肆意許多。
看了一眼來電‘麻煩’就接了起來。
“伏特加說你被警車拉走了。”
“那是請,不是拉,伏特加應該去重新學一下國文了,再說我隻是去賺了個外快。”
琴酒嗤笑了一聲,將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肩膀和臉中間,做出了總結:“所以說,你去賺條子的錢了。”
“……”
坐在後座的宮野誌保抽了抽嘴角。
她多年沒回國,現在國內的組織成員都已經變成這幅樣子了嗎?
電話那頭好像又說了些什麼,琴酒明顯開始不耐煩了起來:“嘖,你自己問她。”
宮野誌保並不認為這個‘她’說的是自己,所以她轉過頭去看外麵的風景。
她在國內除了姐姐哪來的認識的人。
“好了,閉上你的嘴。”琴酒不堪其擾。
要不是現在需要轉向,他現在應該就已經將電話掛斷了。
紅綠燈停下的時候,琴酒轉頭問道:“你喜歡皮包還是項鏈?”
宮野誌保被突如其來的問話問的愣在了那裡。
更何況問話的琴酒臉色很差,就像是殺人途中被人截胡了一樣。
“回答。”琴酒不耐煩的將煙塞到了車內煙盒裡。
“皮包吧。”
“聽到了?”
確認電話那頭聽到了宮野誌保的回答,琴酒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靜音扔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宮野誌保看向了琴酒,她冷靜的分析:“有人要見我。”
“那小子說要給你準備一份見麵禮。”琴酒也不掩飾接著說道:“除了製藥,你懂電器的構造嗎?比如鼓風機和探照燈。”
“……懂一點。”宮野誌保皺眉:“這很重要嗎?”
宮野誌保抬頭,從鏡片裡看到了琴酒那一向冷清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憐憫。
“怎麼了?”宮野誌保皺眉問道。
琴酒收回視線:“那你可真不走運。”
被那狼崽子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