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反應,相當奇妙呢。”萩原研二挑了挑眉頭,隨手打開自己幼馴染的寢室房門,左右看了看,確實不像是有什麼東西被動過的樣子,他順手還打開了一下鬆田的衣櫃,一撩衣服,工具箱也好好地擺在那裡,萩原研二有些疑惑地摸摸下巴,“奇怪,難道說葵同學真的是不小心走錯了?”
萩原研二下午上課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那個一直在用奇妙眼神看向鬆田的人正是葵新月,但是他想不明白葵新月為什麼會這麼看小陣平。
萩原研二滿腦子疑問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另一邊衝進自己房間的葵新月已經再次化身線條人,他覺得剛剛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的心臟都快從嘴巴裡蹦出來了,隻能說還好沒被抓到自己把工具箱塞回去的現行,但是現在這情況也著實有些難繃……
萩原君,求你了,這一次就相信我的鬼話吧!線條人葵新月趴在書桌上瑟瑟發抖,一時間完全想不出什麼其他解釋的話來。
晚自習的時候,他一副看起來人就不太好的樣子,讓關注他的伊達班長忍不住有些皺眉,過來問他要不要再去一趟醫務室。
葵新月連忙迅猛搖頭拒絕,他注意到那邊的萩原研二依然跟鬆田很親熱的樣子,但是鬆田陣平卻並沒有絲毫要往自己這裡看的樣子,本來褪色得很嚴重的葵新月頓時有一點恢複了過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開始翻看起自己手裡的書本來。
注意到這邊葵新月表現的萩原研二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算是解決了一樁心事的葵新月這下總算能放下心來繼續看書了,這一個晚上終於平平安安地過去了。第二天一早葵新月起來的時候都覺得心情舒暢,他現在連那個倒黴的係統都不想打開了,外掛這種東西果然不是那麼好開的,一不當心就容易把自己給坑進去。
今天早上的課是兩節理論課一節實踐課,下午是理論課和射擊課,一想到下午就能上手摸到真-槍,大部分的學生都有些過於興奮了,葵新月也不例外,不過他很快就收斂了自己的激動,畢竟從沒碰過槍,萬一打靶的時候直接脫靶豈不是很尷尬?他記得自己二哥葵雙葉在讀警察學校的時候就出現過這種烏龍,一直到畢業的時候才算是勉強能打中七八環的樣子。
他覺得萬一自己遺傳到了這種射靶會射歪的基因,那豈不是會很尷尬?
上午最後一節的實踐課是機械的簡單拆卸和維修,日本的警察學校培養的都是全能型警察,說白了就是一個成功從警察學校畢業出來的警察,你得能去開交通罰單也能上陣抓犯人,不管實踐是怎麼樣的,理論上就是如此。因此這種簡單的機械保養維護,也是必須要學會的,畢竟警署裡的車基本也要警察們自己維護,除非壞得太嚴重。
而且這部分課程也是後麵的爆-炸-物處理課的前置部分,上課時教官就給大家提供了需要拆解的模型和簡易工具,但是鬆田陣平十分嫻熟地直接從自己口袋裡拿了三樣便攜工具來,三下五除二地不等教官開口就已經將發下來的機械結構拆了個乾淨。
這位實踐課的老師不是鬼塚教官,對於鬆田陣平這種操作連連叫好,迅速地給他打了個滿分。鬆田頓時得意地看向另一頭的降穀零,得到了對方一個不屑的挑眉作為回答。
葵新月一邊拆一邊在心裡感慨,還好!還好昨天他把工具箱塞回去了!不然今天鬆田絕對會是黑著一張臉吧?
就在他膽戰心驚地這樣想著的時候,他成功將手裡的機械模型拆碎了……拆!碎!了!
葵新月震驚地看著自己麵前這已經碎成一片一片的塑料模型,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明明都沒怎麼用力啊!而且不要汙蔑他,他明明有lv2的維修和開鎖技能的!
台上的教官看到這一幕,對葵新月也投去了異樣的眼神,拆得快拆不動的他都見過,這拆碎了的,他也是頭一遭見!
坐在離他不遠處的萩原研二也早就完成了自己的作業,此時見狀忍不住好奇地走上來仔細檢查了一番他的模型,這才好笑地說道:“葵君你搞錯方向了,你把要擰開的兩個螺絲擰到了一起,結果應力作用下,模型就破掉了。葵君,你上課分心了哦。”
葵新月有那麼一瞬間,尷尬得隻想鑽到地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