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經曆過一次驚險刺激的爆炸案件,葵新月現在看待自己的工作都覺得淡定了很多。
第一次出警十分順利結束了,而且他發現自己似乎在自己的前輩那邊留下了不錯的印象?為什麼?案件不是工藤優作推理出全過程的麼?
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葵新月覺得滿腦袋問號,然後他就被大堆的書麵工作給淹沒了,作為他們這個小組合裡唯一的一個高材生,那兩個前輩警官將所有的文書工作都交給了他。好在目暮警部在案發現場的時候可能有點眼瞎,但是在麵對工作的時候還沒瞎到那份上,沒好氣地將他們的不合理要求紛紛打回去之後,主動帶了葵新月一個下午。
然後下午他們就遇到了一起謀殺未遂的案件,在返程的途中又遇到了一起女性試圖跳樓的事件。
等葵新月出現在萩原研二的宿舍的時候,人都有些呆滯,“見鬼了,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原來搜查一課居然這麼忙的嗎?”
“哦,你怎麼了?”萩原研二拿了一罐啤酒出來,他的左手臂斷了,就算過去了一個多月,也沒這麼快就能好,現在脖子上掛著三角巾吊著,因為是因公負傷,還是傷在這種位置,所以他獲得了一個長病假。
今天晚上葵新月本來想找他們兩個一起吐吐槽的,誰知道鬆田陣平居然值夜班,而伊達航又要陪女朋友,結果就隻剩下他們兩個單身狗坐在一起喝啤酒,晚飯甚至都是葵新月打包了帶過來的。
“上午發生了一起命案,下午一起殺人未遂和一起自殺未遂。”葵新月拿著啤酒罐大喝一口,鬱悶地說道,“下午的時候殺人未遂的案子倒是很輕鬆就處理了,自殺未遂那個我真的是勸了半天都沒勸下來,最後全靠目暮警部在那邊想辦法勸解對方,最後我趁著那位被目暮警部吸引走了注意力,衝上去把人拉下來的。”
“喂喂,這不是很危險嘛?”萩原研二忍不住說道,“不過聽起來那位目暮警部還是個挺能乾的警官嘛,能得到葵醬你這樣的讚許。”
“確實,很多事情的經驗我都不足,得向他學習,不過真正麻煩的是之後。”葵新月忍不住感慨起來,“好多文書要寫,還有報告,話說這兩種東西降穀那家夥最擅長了……”
他說著說著就發現自己好像又提起了一位許久不見的同學,忍不住歎了口氣,“算了,反正這種公式類的文書多寫幾遍就順手了。”
“哎,我倒是沒想到像葵醬這樣的文字型選手也會受不了那些東西?我還以為就隻有我和小陣平受不了那樣的東西。”萩原研二微笑著說道,“不過小降穀的話,說不定會反而很享受這樣的東西。”
“不不不,我覺得就算是降穀也不可能會有那麼恐怖的想法的。”葵新月連連擺手,“這種重複性的工作我覺得不部分正常人都不可能會喜歡的。”
兩人說到這裡,對視一眼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了,你申請警察宿舍了嗎?”萩原研二有些好奇地問道,“警察宿舍還是挺難申請到的,如果你想要住宿舍的話記得要趁早申請。”
“沒,我現在還住在我哥那邊。”葵新月一邊吃飯一邊說道,“警察宿舍的申請太麻煩了,你們不也沒申請到所以才在外麵合租的嗎?”
“我們這不是申請到才合租,而是一開始就沒想申請。”萩原研二立刻糾正了他話語裡的錯誤,“住在宿舍哪有住在外麵方便。”
“少來,就你這懶性子,住宿舍能多睡一小時,你會不申請?”葵新月立刻吐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