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幾人都驚訝地朝著他看過去。
“你們也知道嘛,我跟交通課的小姐姐們關係好,所以我從她們那邊獲得了一些關於這個案子的一些八卦。”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開口說道,“彆以為我手斷了沒辦法上班就什麼都沒做。”
“交通課的小姐姐們告訴我,警視廳在正式應對這件事情之後,對好幾個區域進行交通管製。”萩原研二想進一步解釋說明的時候,葵新月立刻從自己的電視機旁拉出來了一個白板,白板上用磁鐵吸著好多他整理出來的疑點和一張相對完整的東京都地圖。
其餘三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得出來葵新月對這起案件的重視了。
萩原研二上前在地圖上畫出了交通管製的區域,然後看了眼白板紙上的其他線索紙,冷靜了一下之後先說他的結論,“交通管製確實起到了作用,時候交警們在路邊發現了一輛被廢棄的麵包車,車後箱裡還有一部分的炸藥和一部分明顯用於改裝炸彈的工具。”
“所以犯人丟下車子跑了?”伊達航有些驚訝,“我記得他們勒索了警視廳2億元現金來著?這樣的話他們要怎麼運送?”
要知道,現金這東西可沒有想象中的輕,一萬日元的紙幣湊夠2億日元,重量最起碼也會超過30千克,在這樣的情況下要還不用汽車……
“摩托車估計也不可能,剩下的就隻有自行車、三輪車和小電驢能選了吧。”葵新月將自己的線索紙拿下來順手寫了上去,“怎麼感覺一下子就變得好low。”
“彆管low不low的,隻要能進行下去就是好的方案。”鬆田陣平倒是不認為犯人這樣的逃離方式有什麼問題,“對方多半是在那之後裝扮成配送員或者外賣員,這樣就能正大光明地用其他東西將錢裝起來了。”
萩原研二也點頭,“之後,交警們在交通管製區外的不遠處,嗯,大概就是這裡,發現了一起因為行人亂穿馬路導致的交通事故死的案件。”
畢竟是在早高峰時期對城區進行交通管製,開車的司機們為了趕時間自然是能開多塊開多快了,結果一個行人亂穿馬路,自然就很不幸地就被一輛來不及刹車的汽車送上了天。
“所以萩原你認為,這次的案件是兩人一起作案,其中一個忽然亂穿馬路死亡,從而導致另一個人為了給自己的同夥報仇或者泄憤而引爆了剩下那一顆炸彈?但是……”伊達航整理著思緒,“感覺還是有些不對啊,這個犯人為什麼要忽然亂穿馬路?而另一個人又為什麼要為此泄憤到警察頭上?”
葵新月卻在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是因為新聞重播!”
葵新月的話讓萩原研二也反應了過來,因為那件事情之後他們倆都住了一段時間醫院,葵新月躺了兩天他躺了半個月,在醫院躺著的時候他們無事可做,每天最大的消遣就是看電視新聞,而早上的新聞就他們所知,是會根據新聞的震撼情況進行重播的,之前就重播過北海道遭遇特大雪災的新聞。
所以如果當時犯人們看到了重播的新聞,而重播的新聞裡,媒體正在懇求犯人停下炸彈,以至於讓其中一位誤以為他們設置的炸彈並沒有在他們拿到錢之後真的停下來,於是打算急急忙忙過馬路去公共電話亭打電話告知警視廳的話,事情就說得通了。
幾人對視一眼,終於有了種將案件情況梳理出來的成就感。
“但是就算是這樣,線索也依然太少了。”鬆田陣平皺眉,“三日月你之前住的那幢公寓樓隻在大門口有個監控,根本拍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入口大門確實是要刷卡的,但是之後就發現你們那樓還有不少大窗戶根本沒關,犯人完全可以從任何一個窗口進入。”
“……嗯,所以淺井公寓的物業和管理人都被告了。”葵新月攤手,“而我現在買的這棟,一二樓的窗戶內側都緊急安裝了鐵絲網,順便一提,內部的監控攝像頭還是沒有的,說是會侵犯隱私。”
“搞毛啊這群家夥!”鬆田陣平想罵人。
“所以葵醬你才想買樓麼?”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我完全明白了。”
沒有線索的案件注定隻能成為懸案,就算他們將案件一再複盤,缺少的信息還是太多,最後那天四人隻能無功而返,順便一提,大家都忘了明明這天是來慶祝葵新月搬家的來著。
這一起案件沒辦法推進,鬆田陣平在萩原研二返崗之後,也沒真的跑過去找自家課長提轉崗的事情。不過他們幾個還是會時不時湊一起討論一下這起案件。
很快,伊達航結束了實習,被分派進了葵新月實習過的貝塚北署的刑事課,開始了他勤勤懇懇的警察之路。
而葵新月也憑借著自己過硬的各項能力,逐漸在搜查一課嶄露頭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