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這麼久?人抓到了嗎?”伊達航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抓到了,我的事情等下再說,先說鬆田的事兒。”葵新月用力一擺手說道。
“又不是隻有我。”鬆田陣平喝了口啤酒,“hagi那家夥也有參與的。”
“哈哈。”萩原研二笑了起來,然後開始娓娓道來。
一個月前,鬆田陣平莫名其妙被少年課的課長訓了一頓,萩原研二身為他的幼馴染兼好友,自然不會就這麼袖手旁觀,然後他就去調查了一下,然後就發現,那個被鬆田順手抓回來的未成年,是國會議員的兒子。一個月前又正好在議員選舉的重要時刻,於是那個國會議員就向警視廳施壓,將他的兒子平安無事地放了出來。
而被上麵的人施壓了藤本課長自然就將火氣撒到了抓那人兒子回來的人頭上,這才有了鬆田陣平這麼莫名其妙地被叫過去一通罵的結果。
當然,最後到底誰更氣就不好說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葵新月動作迅速地夾起一筷子苦瓜雜炒塞進嘴裡,這可是相當有名的衝繩料理,味道果然不錯,配上啤酒甚至吃起來感覺很是清爽。
“是啊,不過更重磅的還在後麵。”萩原研二也笑眯眯地說道。
“哦哦,請說。”伊達航笑著對萩原舉了舉手裡的酒杯,示意他繼續。
一旁的鬆田陣平看著他們這幾個戲精有些無語,一邊啃著花生米和海藻絲,一邊默默喝酒。
就在鬆田被罵了一頓之後大概一個禮拜,他們接到了一個排除爆炸/物的請求,是東京都消防廳發過來的請求。原來消防那邊發現港區那邊有個倉庫起了大火,還伴有爆炸,於是立刻就通報了警視廳,鬆田就立刻帶隊過去了。
正好萩原剛從那附近的另一項外勤工作裡結束,打算返回警視廳,聽說了他要過去,便乾脆也跑了過去。
因為萩原是執行其他任務,所以沒有攜帶相應的防爆設備,沒被允許進去裡麵,他在外麵等鬆田他們檢查完畢出來,就遇到了同樣來調查起火原因的火災課的弓長警部。
弓長警部也認識這個警備部的未來新星,在了解到另一位新星在裡麵排查爆炸/物後,就跟萩原聊了起來,他表示這是很明顯的人為縱火,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是造成的財產損失應該不會少,足夠將縱火的家夥送進去好幾年了。說著說著他的手下跑了過來,表示他們在縱火現場找到了一張學生證。
萩原看了一眼那張熏黑了大半的學生證,上麵的名字和照片顯示,正是那個先前被鬆田抓住的小混混。
因為這是在火災現場發現的重要證物,因此這位議員之子瞬間就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不過萩原研二還是提出了疑問,因為他先前調查過鬆田被罵的那件事情,為此甚至還去接觸過那位議員之子,見識過對方跟狐朋酒友瞎混的事情,因此也清楚,這位議員之子是個非常混蛋的家夥。
混蛋到什麼程度呢?
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非常清楚的認知,他知曉自己是個混賬,並且對自己所做的所有混賬行為都有一種很強的自滿感,對他來說,不管自己做什麼,反正有議員老爹給自己兜底,他才不怕。
所以萩原對弓長警部提出了一個疑問,“既然這個人是這麼混蛋的一個臭小鬼,那他真的會有正經學生隨身攜帶學生證的習慣嗎?”
排查完畢出來的鬆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站在了萩原那一邊,“那個臭小鬼絕對不會有這種好學生的習慣!”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現場最重要的證據,而他也是頭號嫌疑人。”弓長警部也就事論事地說道,“所以還是要帶他回警視廳接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