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人渣都彆活 這篇文就成犯罪實……(1 / 2)

“閒哥哥。”烏清源嗓音低沉,這一聲叫得與平時裝小孩似的撒嬌不同,有一種想要把眼前人生吞活剝的欲望。

“乖~不過閒哥哥沒有讓人看的愛好,所以……”於閒一手鬆開被他當做繩子的外袍,另一隻手輕輕一抖,用衣服把人罩在裡麵。

鬨了這一通,於閒也有些困倦,他打了個哈欠,在烏清源幽怨的目光中,躺在床上:“床太小,今天就不留你了。”

話音剛落,於閒就跑去夢裡同周公幽會,烏清源站在床邊盯著看了一會兒,搖頭歎氣,拿起一旁的被子蓋在於閒身上,俯身在他發絲落下一吻,而後跳窗離去。

一連幾天,於閒白日同單院的學生鬥智鬥勇,夜晚同某位應當恩斷義絕的,精力旺盛的小孩你來我往,直到白花宴到來,這短暫的安逸徹底結束。

白花宴是宮中兩位宴請京中貴族,前往彆院賞花,以示皇恩浩蕩的日子。

原本像於閒和烏清源這種沒有家底的人,是不在宴請名單中的,但今時不同往日,兩人一位成了京中貴族後代和當今太子的老師,一位是山上仙青空尊者的關門弟子,自然是能接到邀請的。

這也是兩人之前要鬨一場恩斷義絕“分手”戲碼的原因,為的就是在這一天,阻止武無束喝下原本中被加了料的酒水。

因著白花宴的原因,武無束早幾日就被接回了宮中,被接回後,還有宦官來找過於閒,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說,怕武無束再跑出去,白花宴之前暫時停課。

想來在自己家,她也不會出什麼事,於閒也就同意了下來,但當皇上皇後攜她同太子出來時,於閒知道他做錯了。

武無束站在皇後和太子中間,妝容打扮華美,人卻異常憔悴,僅僅幾日瘦的簡直要脫了相,唯有肚子微微凸起。

盯著微微凸起的肚子,於閒那裡還不明白,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武無束懷孕了。

劇情被提前了,那麼武無束她現在是怎麼想的呢?

這個孩子能存在到現在,到底是因為她對顧元洲有情,還是有人不讓,如果是,這個能左右一國公主的人到底是誰?是太子,還是皇帝皇後也有參與?

望向皇帝皇後沒有一絲尷尬,以及把武無束推向顧元洲毫不掩飾的舉動,於閒有些懷疑後者。

隻是到底是怎麼樣的原因,能讓天下主人的皇帝做出這種事情,於閒想不明白,也不敢妄下結論。

落座後,皇帝在宴席中掃視一圈,開口問道:“於師者何在?”

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年輕人不回話,林閣老有些著急:“於閒,你發什麼愣,陛下在叫你。”

身旁林閣老的低嗬讓於閒回過神來,他連忙掛上笑容,從座位上站起身回話:“回陛下,臣在。”

端坐在上位的皇帝,從上到下打量於閒一圈,對這個麵容姣好,看不出履曆的年輕人,有些不滿意:“聽說於師者是林閣老的關門弟子?”

伴駕多年,早就是人精的林閣老看出皇帝的不滿意,連忙起身接過話:“回陛下,確實是臣的關門弟子,也是臣最驕傲的學生,此生能有這樣的學生,實在是讓臣……”

“朕沒問你,你起來做什麼?”林閣老的起身,讓皇帝對於閒越發不滿意。

明白自己此舉過於衝動,讓事情適得其反的林閣老,不敢再多言,打了個哈哈:“嘿嘿,是臣一時難忍心中炫耀了。”

“你呀,你呀!這麼多年還是這樣”

皇帝失笑地抬手點了點林閣老,看起來像是被糊弄了過去,可當皇帝的,哪有那麼好糊弄,他話題一轉,繼續看向於閒:“看來你這位老師,對你確實是滿意,不如朕考考你,看看你是否對得起,林閣老這廂拳拳愛護。”

於閒已經看出來,今天是無論如何都躲不掉了,乾脆表現的痛快些,他抬手作揖,語氣不卑不亢:“請陛下指點。”

他這態度,皇帝倒有些另眼相看,但該要考的,還是要考:“今日既是白花宴,那就以花為題,朕也不為難你,不寫詩,就來說說怎麼養花罷了。”

皇帝話落,宴中一片嘩然,今日能坐在這裡的,自然是沒有幾個聽不懂話的,當下都明白,皇帝這問的哪裡的花,分明是要他以花說人,卻句句不提人,這可比單純作詩難多了。

可他們卻不知道,七百年前的新時代青年,作詩不會,但閱讀理解是從小學就開始學的,這題算是出於閒手裡了:“回陛下,這養花絕不是什麼難事,日常澆澆水,鬆鬆土也就能養活……”

聽到這裡,皇帝一臉失望,在於閒周圍坐著的人,也都往一幫串了串,生怕沾染了什麼傻氣,心中更加瞧不起寒門子弟。

於閒看在眼裡全當不知道,繼續說道:“但養好花,卻絕不容易,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水澆得多了,根莖就會腐爛;水澆得少了,便會生蟲子;施肥料的時機也決定了花長勢的好壞,而栽在哪裡,澆多少水,施多少肥,這些要取決於花農,什麼樣的花農,養出什麼樣的花。”

“說到這個,臣這段時間也有幸當了一回花農,隻是時日尚少,還沒看到效果,但臣相信,待未來開花的時機一到,臣的花一定是最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