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高永魏”
“七品……”
看打頭的自報家門,跟在兩人身後跑來進言的人,也都紛紛掏出腰牌,自報門戶。
聽他們說三公主要死了,兩個侍衛也是一慌,趕緊進去通報。
皇宮內,皇帝正抱著自己的妃子,睡得正香,聽到消息,也是嚇了一跳。
他趕緊穿好衣服,前往書房,剛一打開書房門,於閒兩步上前,跪在皇帝跟前就開始哭的時候。
“陛下,三公主要被顧世子弄死了啊!”
“於夫子,你切莫要瞎說,三公主隻是受了些輕傷,哪裡就要死了。”被拽了一路,緩過氣來的劉院長,趕忙上前否定,著重了“輕”字。
於閒轉頭看向劉院長,繼續哭喊:“劉院長,你好狠的心啊,這不是您的學生,您不心疼,人都已經多處骨折,麵目青紫,人跟同血水裡拎出來的一樣,到您這裡,怎麼就成了輕傷了!”
“你、你,陛下這人是在危言聳聽!”
本就打算要把事情鬨大,越大越好,最好是到達不可收場地步大於閒,眼下看有架可吵,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他一邊跟劉院長和其他兩個夫子對罵,一邊話裡話外拐彎控訴顧元洲,今天能不顧皇家顏麵要打死三公主,明日就能謀反的言論給皇帝上眼藥。
學了多年曆史的於閒,太知道這群當皇帝的,最看重的是怎麼,他這一句句直捅當權者軟肋,皇帝臉色一沉,大喝:“你們彆吵了,把話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目的達到,於閒哭哭唧唧地跪在地上,把林清月抱著一身血的三公主來找他求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
其中更是著重描述了三公主傷的多重,自己是多麼為人師表,讓學生愛戴,才能讓三公主,在這麼個緊急關頭來向他求救,直說的他自己都要信了。
因著之前於閒眼藥上的到位,他口中每說一次三公主的傷,聽到皇帝耳中都成了謀反,皇帝眼中殺意,冷喝一聲:“把顧元洲找過來。”
等了一會,前去找人的太監回來,於閒朝門的方向一看,見來人不隻是顧元洲還有好些時日不見的烏清源。
“元洲參見陛下。”顧元洲俯身一跪,麵上有恃無恐
除了昏迷的三公主,事件人物到齊,皇帝板著臉,不叫顧元洲起來,涼了他一會才問:“顧元洲你可知罪。”
顧元洲:“臣子不知自己何罪之有,望陛下言明。”
皇帝:“三公主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弄的!”
顧元洲恍然大悟:“原是這事,回陛下,三公主身上的傷確實是臣子……”
“你好大的膽子!”不等顧元洲說完,皇帝怒拍桌子,單這麼看,還真像一個疼愛女兒的好父親。
“陛下息怒,臣子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三公主進府後,不知是衝到了什麼,性情大變,人也瘋的厲害,臣隻是想把三公主綁起來,避免她出去傷到自己。可即便如此,卻也叫三公主瘋起來磕碰到,此事確實是臣有罪。”
顧元洲一招以退為進,頭狠狠地磕在地上:“望陛下責罰!”
“陛下,臣覺得三公主既然已經瘋了,那麼顧世子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錯。”找到機會,奇豐和立馬站出來為顧元洲說話,希望能討個眼緣。
其他見到顧元洲出來,就已經後悔的人,也都紛紛改變口風。
“是的陛下,如果顧世子放三公主出來,這才是有辱皇家顏麵啊!”
“臣附議”
“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