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真假白月光 畜生當道(2 / 2)

於閒在接下來做的每一瓶藥劑裡麵都混入一滴帶有他魂絲的藥劑,這樣做出來的不僅保留原本的作用,還能夠被他控製。

想到這些都會被烏清源喝下去,於閒臉上露出如同鱷魚眼淚一般的憐憫。

等出去了再給他解開吧,我人還是很好的。

八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於閒故作疲憊地坐在整個實驗室裡唯一的椅子上等待著大門開啟。

“哐當”一聲房門開啟,一位看起來雍容華貴的婦人走了進來,她不顧坐在椅子上的於閒,快步走到實驗台前拿起一瓶擺在上麵的藥劑,貪婪的眼眸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直到這一刻,婦人才想起,坐在實驗台前的於閒,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真是累壞我的寶貝兒子了,這幾天是不是很辛苦。”

望著心疼都不達眼底的於母,於閒冷哼一聲,挖苦道:“我有什麼辛苦的?就算辛苦能辛苦過為我好的父母嗎?”

於母被他這句話噎了一下,也歇了想要跟於閒上演母子情深戲碼的心思,臉上浮現惱羞成怒的表情,她正要開口說話,就見於閒頂著黑眼圈揮了揮手道:“行了,拿著你的藥劑趕緊離開,彆想讓我帶給清源。”

“那行”於母應了一聲,在離開前,她還是不想跟家裡這株搖錢樹鬨的太僵,對著於閒溫柔道:“你要知道,我跟你爸死了,家裡的一切不都是你的了,你現在還年輕腦筋直,等以後你開始接管家裡事物就知道,就知道,這世道攥著良心可是吃不上飯的。”

對這一言論於閒沒出生反駁,但心裡卻是嗤之以鼻的,要是全世界都按照於家父母的邏輯來辦事,那這個世界就會成為一個巨大的,會讓所有人都包含痛苦的地獄,教科書上也早就不會弘揚真善美,而是篇篇章章寫滿弱肉強食,畜生當道。

可他依舊沒有出言反駁,因為對一個能想出這種藥劑並運用到現實中的人來說,她的心已經黑了,人也早已沉浸在這虛妄的富貴中,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會進到這個人的耳朵裡,反而會被嘲笑是個傻X。

對於無藥可救的人,於閒從來不會勸解,而是把他所擁有的一切統統砸碎,讓對方一無所有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想應該沒有什麼比這能更好地言傳身教如何當個人了吧。

當然如果對方無論無何都不會反思,等他死後地府會重新教他如何做人,做一個有道德的人,然後下放畜牲道。

於母離開不久,那群當初送於閒進來的壯漢保鏢再次出現,恭恭敬敬地把他送上車,帶回何家。

也不知道他家可憐的小天師這幾天過的怎麼樣,想來應該過的還不錯,畢竟待宰的“羔羊”應該會得到幾天幸福的生活吧。

等他回到何家已經是下午三點,這個時間即便是董事長也沒到下班時間,此刻家裡應該隻有烏清源和俞星瀾,推開大廳的門,於閒抬頭便對上正在吃下午茶的俞星瀾,望了眼對方身上的衣服,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倒不是說他對這個跟烏清源頂著一張臉的人,有了什麼想法,而是這人個子比烏清源高,身材比現在都烏清源要好,皮膚也沒有那麼白,此刻卻穿著一身粉白可愛的宮廷套裝,這樣的衣服現在都烏清源穿起來是可愛,可……可到了俞星瀾身上,那就是大寫的災難。

何啟還真是把拿人當備胎放到了明麵上,在心裡吐槽了一句,於閒再次拿出自己能入圍奧斯卡的演技,皺起眉頭,眼神嫌惡地冷聲道:“誰允許你這麼穿的。”

他這一聲讓本就害怕於閒的俞星瀾肩膀一抖,拿在手裡的餅乾就這樣掉到地上,他淚眼朦朧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食物,對於閒帶著哭腔小聲道:“是……是啟哥哥……”

“回去脫了。”於閒冷冷道。

他看著在他麵前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的人,邁步向樓梯口走去,在路過俞星瀾時,丟下一句東施效顰就徹底走開,也不管他身後在聽到這句話的人作何反應。

找到烏清源的房間,於閒象征性地敲了下門,在沒有得到任何聲音後,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毛,推門而入。

房間裡背對他躺著的烏清源,把被子往頭上蓋了蓋,氣息微弱地悶聲道:“我不是說了誰也不要進來嗎!出去!”

於閒關上房門,走到烏清源身身旁,拿下對方捂在臉上的被子,望著那雙明顯明亮許多的眼睛,笑著說道:“連我也不行嗎?”

“閒哥哥,”那張即便被悶在被子裡都沒有染上一點血色的小臉,在見到於閒後,眼圈一下就紅了起來,他要哭不哭地對於閒說道,“你這麼才回來呀,我這幾天都快要被欺負死了。”

“欺負?”於閒慢悠悠地坐道床邊,身子向下微壓,嘴角含笑,目光幽幽地說道,“我這幾天想通了很多,比如線索書是在你那裡吧?”

望著烏清源想要反駁的樣子,於閒捏住他嘴巴,繼續笑著說道:“不如先說說,你放任那些人欺負你,到底是想要乾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