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真假白月光 這不會比你們家的……(1 / 2)

畢竟人家也是秉公辦事,於閒沒道理拒絕,而且他也覺得生活在這麼一個枉顧法律的圈子裡,他需要一個警察朋友來替他未來托底。

比如在這位的幫助下,把何啟和於家父母送去蹲局子之類的。

這麼一想,於閒對待這位警察的態度又好上了不少,不僅頂著傷口和疲憊錄了口供,還在離開前,主動送上了名片。

“齊警官,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後續還有什麼需要的話,您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啊,好的,”沒想到對方會這麼配合,齊柯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兩秒後,才笑著對於閒道,“受著傷害讓您來配合調查,真是不好意思,我送您到門口吧。”

“唉!這就不麻煩齊警官了,”一直跟在後頭的高蘇澤突然出聲,他擋在於閒前麵,對著齊柯按下車鑰匙,“我車就停在院裡,您還是回去忙。”

並不清楚高蘇澤為什麼突然會他敵意這麼深的齊柯,愣愣道:“……那好,那兩位慢走。”

上了車後,高蘇澤側頭看了一眼麵漏倦色的於閒,帶著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的小心翼翼道:“閒哥,要不你先睡會兒吧,等到家了我叫你。”

“也行,那就麻煩你了,”於閒點了下頭,他閉上眼睛似自嘲般地說道,“你這傷好不容易是養好了,轉頭我又受傷,咱倆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

開著車,高蘇澤也配合地說了一句:“要不要改明個咱找個道觀算算,說不定是犯太歲了也說不定。”

“行啊,記得找個靠譜點的。”

開了兩句玩笑,於閒也便不再跟高蘇澤說話,畢竟他到底不是真正的“於閒”,怕多說多錯。

他把自己呼吸調整得均勻悠長,裝出一副累急熟睡的模樣,心裡卻想著今天下班時發生的事情,從警察那裡得知,男人的母親是六天前死的,對方在被審訊時說,今天是他母親的頭七,因著老話頭七夜回魂夜,他越想越氣不過,這才會跑來醫院要人償命。

可真的會有人隔了七天這麼久,才衝動上頭嗎?若不是這樣,這人不早不晚偏在今天跑來尋事,又趕巧在他路過時舉刀砍人,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要真是衝他來的,到底是誰會如此肯定,他一定不會冷眼旁觀?

這麼了解“於閒”的秉性,會毫不怕出意外認同這場戲的,於閒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何啟和於家,當然他身邊這位遲來的高蘇澤也有可能。

可這幾個人分彆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

是察覺到他的失控想要換人?還是……

“閒哥,醒醒,我們到了。”車子停下,高蘇澤輕推了一下副駕駛上熟睡的人。

被迫打斷思路,於閒睡意未消地睜開眼睛,他打了個哈欠,對著高蘇澤道了聲謝:“今日麻煩你了,本來說要一起吃飯的,不過我想我接下來幾天應該會被放假,找一天哥請你吃飯。”

推門從車上下來,高蘇澤走到於閒沒受傷的那邊,哼笑一聲:“您可算了吧,這幾日好好養傷吧,你放心,我會按照你對我的要求去照看你的。”

“呦,報複來了?我又不吃什麼重鹽重油辣的食物。”

聽了這麼一句話,高蘇澤剛挺起的肩膀又垮了下去,他耍寶般地露出一個要哭不哭的表情,對著於閒哀嚎了兩聲,電梯門打開,他剛嚎到半的調調戛然而止,跟隻被卡住脖子的公雞,不可思議地看向於閒家門口的方向。

順著目光看去,於閒臉上的笑也全部收回,走出電梯,他不鹹不淡地對依靠在門上的人道,“大哥,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受了傷,我來看看你。”何啟像是沒感受到於閒的不待見,笑著說道。

於閒回頭看了一眼高蘇澤,見對方一副茫然的表情,轉頭對何啟陰陽怪氣地刺了一句:“我這才受傷不過一個半小時左右你就知道了?消息真靈通。”

何啟沒理會他的諷刺,而是對著於閒指了指大門問道:“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不好意思,我現在隻想休息,並不想待客,您還是回車上坐吧。”於閒把快要在他身後縮成一團的高蘇澤拽出來,對著何啟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