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吧裡的人們通常都很瘋狂,自然,酒吧也不好收拾。
黎明前夕,西爾收拾好了酒吧,他長籲了一口氣,動了動僵硬的肩膀和脖子,提著垃圾拉開後門;頓時,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西爾捏這鼻子想著:大概是又有人認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確實,這種地方本來就集中很多“臟東西”,這裡的垃圾桶自然更不用說。西爾加快腳步,走向深巷的垃圾桶,想著丟完垃圾趕緊走,這種情況見多了的都是到不能久留,拐過彎,眼前的一幕卻讓西爾傻眼,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下碰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靠坐著垃圾桶,身下還有一大灘血跡,仿佛整個人都是從血水中撈出來的,屋簷上的烏鴉雜亂的叫著,仿佛在等待一頓豐盛的“大餐”,西爾丟開手上的垃圾,伸手去探“血人”的鼻息,“血人”仿佛察覺到了周邊的動靜,伸手抓住西爾去探鼻息的手,睜開如落難了的野獸的眼睛盯著西爾,西爾微微一震:“彆緊張,我是要救你。”那雙眸子似乎放鬆了些:“彆去醫……院……”話音剛落,“血人”便昏死過去,滑落的手在西爾的白襯衫上落下了一個血手印。西爾扶起那人,趁著天色尚早,將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