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主上?”
宮本櫻察覺到那兩位做飯的男人注意到了這裡,投來不容忽視的目光。她微側過臉,看了一眼。並沒有打好關係的打算,隻是共同戰鬥的關係而已,她一點都不在乎。
“如果知道主人會來廚房的話,我一定會換上更加精致貼合的衣服。”那位冷麵殺手說:“現在的我被油煙汙染,不能保持帥氣,以這個樣子第一次出現在主人麵前很丟臉啊。”
“所謂帥氣可不是靠外表來維持的—”宮本櫻突然止住了話,停止雪上加霜的說教,隨即轉了話:“你的廚藝很好,這點也很帥氣就是了。”
“我是燭台切光忠,燭台切這個名號的由來是政宗公將躲藏在燭台後的罪臣連同燭台一並斬斷...嗯,隻是燭台,果然聽起來就不帥氣呢。”
聞言,宮本櫻抬起手臂,那把武士刀正穩當地握在掌心:“這把武士刀在過去隻切斷過我曾祖父和祖父的腹,但時至今日仍會讓人聞風喪膽。在我看來刀劍除卻自身,還與它的擁有者息息相關,創造傳奇,那麼就算切斷的是一根頭發,也足以揚名天下。”
“主人真是有趣呢。”那位作詩的男子說。
“讓你們見笑了。果然我在說很蠢的話,既然如此—”宮本櫻一臉正義凜然,決心已定的表情,對燭台切光忠說:“請把你的刀借給我。”
“主人。”燭台切光忠右手放在胸口如同信徒般虔誠:“燭台切光忠,您隨時都可以使用。”
“請不要說得這麼糟糕!”旁邊的紫色軍裝男人吐槽道。
宮本櫻伸出手:“那麼—我的過錯就由我的小拇指來償還吧!”
話音剛落,三個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男人不約而同撲過去攔住自家主人操起菜刀就要切拇指的行為。
“主上,絕對不可以!”
“主人,這把菜刀可不是我啊!”
“哦呀,沒了手指的話實在是太不風雅了。”
宮本櫻手裡的菜刀在混亂的製止中被安全奪走,那位紫色軍裝男人迅速將廚房裡的其他刀具一並收拾起來,恨不得把這等危險的東西扔到離主上十裡開外。
“主上,這種□□的自殘行為可不興用啊。如果您受傷了,我長穀部作為您的部下卻沒有保護好您,”
“可我家世世代代都是□□世家。”宮本櫻說:“我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成為□□一把手。出擊,製霸!”
“...唉?”
“現在最緊要的事就是。”她一臉認真地直視著他們:“請將我帶去議事廳。”
“雖然已經表達了太多疑問,但還是容我向主上提問:為什麼去議事廳?”
她回過身回答紫色軍裝男人的疑惑:“剛才有個身披白布的男人說要帶我熟悉本丸,隻是中途他離開了,我從議事廳離開後沒有找到路。”
“是說今天是身為近侍的山姥切帶主上熟悉認識本丸,但是中途離開什麼的也太過分了吧。”男人露出不悅的神色:“今天還有什麼比迎接主上還要重要的事。”
“請將我帶回議事廳。”宮本櫻說:“這樣就夠了。”
她要儘快熟悉本丸和戰鬥係統,儘早同那群曆史修正主義者們切磋功夫。倘若能夠將那群人全部乾掉,那麼解決叔叔手下的人絕對不在話下—畢竟有朝一天,她可是要手刃對方。
本來那隻可愛狐狸提到會有一批刀男幫她解決事情。宮本櫻算計著讓他們成為自己手下最鋒利的武器,最能打的傀儡,在某種程度上也一定能夠製衡叔叔的勢力。
但是—天底下果然沒有這麼好的美事。
披著白布的消極男,未成年孩子,吟詩作曲的文人,還有廚藝了得的男人卻未必能能大殺四方的家夥,如果她帶著這批人出去絕對會被嘲笑的吧,說不定宮本家就徹底毀在她的手上了。
或許旁邊紫色軍裝男人可以納入考慮範圍...得找個時機同他比試一二,探探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