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 “子獻,你想多了,阿兄他隻……(1 / 2)

“子獻,你想多了,阿兄他隻是在安慰我。”

見李遊發怒,唐柔才又後知後覺,連忙跑去他的跟前解釋道。

“我跟阿兄明明是兄妹啊,你怎麼能做這種惡意的揣測來誤解他?”

她又拉了他的衣袖,目光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他,維護唐羨道。

她不說話還好,此刻開了口,卻是一味袒護唐羨,為他辯解,李遊心裡不禁更染了幾許怒火。

他又用力將她的手甩開,隻是目光生氣道,“你還敢替他說話?男女授受不親,我明明都親眼看見了,剛才你們抱在一起!”

“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唐柔被他拒之身外,不禁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有些心酸道,她不明白為何李遊總是這麼得疑神疑鬼,竟能懷疑到阿兄身上,覺得他們之間會有不清不楚。

“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般輕浮放蕩,水性楊花的女子嗎?你竟這般輕賤我?這麼想我?!”

再抬眼時,她已是淚眼瀅瀅,然而即便傷心欲絕,她的目光也依舊坦蕩無畏。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沒有什麼好畏縮羞恥的,這明明就是無中生有的汙蔑,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在他眼裡,就是這般輕賤的女子,她心裡確實很難過,更對他失望。

“李子獻,我沒想到你竟是這般內心齷齪的人,曾經算我看走了眼,但我跟阿兄他明明是清白的,就算在你心中已經認定了我不知廉恥,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這麼汙蔑阿兄!”

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是麵前這男人,但傷她最深的,又何嘗不是他?

“我內心齷齪?我再齷齪也沒有你們兄妹倆惡心!你們兄妹串通一氣,可著勁兒惡心我,你敢說自己對他除了兄妹之情外,就再沒有旁的情愫了嗎?”

李遊紅著眼睛,隻是又抓了她的一隻手道,唐柔看著他殺人般的凶狠模樣,心痛的同時,不禁又生出了些許畏懼。

而他卻又拖她到了唐羨麵前,指著他目光恨毒道,“你又怎麼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幕!就算你沒有,那他呢?你怎麼肯定他對你就一定是隻有親情!心裡再沒有了旁的見不得人的醃臢心思!”

唐羨比唐柔年長十歲,可謂是從小看著她長大,他們自幼感情深厚,李遊也自知他比不得,若不是因著他們是堂兄妹,若不是因為他們相差十歲,當年他與阿柔的婚事他也未曾反對阻撓,他也不會選擇睜隻眼閉隻眼,直到現在才爆發出來。

唐羨此人做事滴水不漏,深不可測,他猜不透他的想法,更抓不住他的把柄,但一直以來,他看唐柔的眼神,就叫他心裡很不舒服!雖然他也一直洗腦自己,既然沒有發現,找不到證據,那就當是自己想多了,他們也還是清清白白,並沒有什麼曖昧肮臟的感情,但他沒想到,最終卻還是被自己抓奸在床,還是在他和阿柔剛吵架後。

他是一個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他也有心愛的女人,明白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深愛的女人時,會是怎樣的含情脈脈。

“我才剛出門,你便急不可耐地會見老情人,還在他的懷裡哭訴,你敢說你們的關係清白?你們這對奸夫□□,為了苟合竟是連遮羞布都不要了,怎麼?你不是貞潔烈女嗎?明明在我麵前表現得清純端莊,故作矜持,如今竟是連敷衍做戲都懶得裝了嗎?!”

“你住口!”

唐柔被他難聽的話傷到,激怒之下竟是抬掌朝他的臉上扇去。

李遊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竟會動手打自己,就為了維護唐羨。

響亮的一巴掌,很快就在他白皙的麵上留下了幾道紅紅的指印,他又目光驚愕地看向她,眸裡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