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需要的 難逃情愛二字(1 / 2)

與之相比,他的行跡卑劣不堪。

從一開始就是算計,餘姑娘什麼都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對他好。

淡雅清冷的公子也難逃世俗的情愛二字。

發上穿插的那隻金曇簪就彰顯了所有。

等美人回過神,馬車已經停穩,少女不厭其煩地幫他重新戴好幕籬。

帷幔般的白紗下垂。

“我今日再去趟書房,如果你想去也可以一起。”

酒樓有些事情她還沒有處理妥善。

或許今晚也得在書房待很久。

“知錦要不要去?”餘祈握著小花魁的手,也舍不得就這麼鬆開,“陪我好不好?”

“你在書房做什麼都可以。”

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就算小花魁在一邊彈琴,她也會答應。

單是和小花魁待在一起,她的心情都會好很多。

她總想著要培養感情。

可除了晚上能見麵,平日裡接觸得少,感情怎麼可能培養得起來。

美人應了好,視線落在她拉著的手上。

彼此之間的觸碰比他們自身好像還要熟稔,原本最厭惡觸碰的身子,似乎對眼前的人毫無抵觸。

非要分開的話。

他好像也有些不舍。

“知錦真好,我們走吧。”餘祈愉快地拉著小花魁往書房裡走。

餘祈平日裡看著像是柔軟的湖水。

但處理起酒樓的事務就忍不住嚴肅了些,像是被凍住了一般。

有幾分不苟言笑的感覺。

在完成一部分後,餘祈視線不經意的觸碰到小花魁,彎眸笑笑,“怎麼離我這麼遠?”

也不知道剛才給小花魁準備的書,他喜不喜歡看。

“來這裡看。”

她示意自己身側的位置。

讓小花魁坐了過來。

美人停頓了下,隨即順從地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攤開手中的書本繼續安靜地看著。

小花魁平日裡未免也太乖了些。

說什麼都聽。

按道理來說,他性子那麼冷,也不應該這麼快地溫軟下來。

不過餘祈沒打攪小花魁了。

她繼續整理酒樓的事情。

無非就是有些粗製的玉簡,效仿她們的玉簡勾畫出人物。

但餘祈特意留了辨彆真偽的地方。

每一個玉簡都有專屬的編號,以及難以模仿的暗紋。

這種雕刻繁瑣,消耗巨大,常描錯一筆就容易毀壞整個玉簡。

但餘祈最不缺的就是銀錢。

砸錢也是她的一大能力。

不過她還是期待呂易之最近鑽研的機械學問能夠快些實現。

沒有什麼東西,比機械更精準了。

等她處理好了事情,小花魁伏在案桌上睡著了,餘祈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趴下的。

小花魁平日裡出門少。

今日陪著她出去,逛了許久,累也是情理之中的。

這樣想著,餘祈升起幾分心疼。

早知道小花魁這麼累,她就不硬要小花魁陪著她一起待在書房裡了。

現在喊醒小花魁也不忍心。

餘祈想著要不乾脆把美人抱回房間。

公主抱。

她應該能行吧?

沒有抱過人的餘祈猶豫再三,最後還是伸出手攬抱著小花魁的腰。

她好歹一米七六,小花魁也就高她十幾厘米的樣子,瞧著也不重。

肯定能抱起來。

餘祈試圖在不打攪小花魁的情況下進行搬運。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謝知錦的腰,開始動靜卻發覺美人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眸子。

糟糕。

被抓包了。

她鬆開手剛想道歉。

卻被美人抱了滿懷。

對方垂著眸子,靠在她的頸窩,因為剛醒嗓音聽起來微啞,“阿祈。”

“嗯,怎麼了?”

居然不是叫她妻主了。

餘祈不太明白。

小花魁對她大多時候還是喊她妻主的,隻有偶爾兩人獨處的時候才會叫“阿祈”這種稱呼。

“喜歡。”

頸窩處的美人像是困在夢中。

眸中的神色被長睫蓋著,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沒有醒過來。

但聽著有些迷糊的音調,餘祈猜測他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我也喜歡你。”

餘祈訝異於小花魁的直接,不過還是牢牢地抱著美人,“還沒睡醒嗎?”

頸窩被小花魁發絲胡亂地蹭著,生出幾分難忍的癢意,但她也不可能把人推開,隻好就著這姿勢和人交談。

“嗯。”

他無意識地應了一聲。

餘祈一手扶著美人的腰,另一隻手摸著他的後腦勺,貼著他的發絲。

簪子束好的發絲都散亂了些。

“我們先回屋子,好不好?”

為了避免被抓包,餘祈還是打消了公主抱的念頭,準備等小花魁清醒過來。

美人氣息好聞,僅僅是貼著,也叫人心曠神怡,隻覺得他乾淨漂亮的像是被打理極好隔著櫥窗的精致玩偶。

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喜歡。

想將人關起來,獨自欣賞。

餘祈壓住她自己變態的想法。

懷裡的謝知錦睫毛輕掃,落在她毫無防備的脖頸處,像是羽毛蹭過心尖,心癢難耐。

“你不要我。”

“才不是喜歡。”

他唇角溢出來這樣的詞,像是沒經過思考,在她話剛落下就反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