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我樓下,住了一家三口,平時看著挺厚道,結果有一次我家跑水,淹到了我家樓下,樓下那家人居然獅子大開口,讓我賠償他們家兩萬塊,我當然不肯啦,說來說去最後隻賠了四千,從那以後我們兩家關係就惡化了,見麵都不打招呼的。”
曾莉攤開了手:“住進來以後,我就隻和樓上樓下打過交道,和這樓裡的其他人都不認識,畢竟這房子我也才剛住不久,我真的想不到,有誰會想讓我死呢?”
“你剛住進來不久?”白眠注意到這一點,敏感地皺起了眉頭,“你住進來多久了?”
曾莉想了想:“三個月吧。”
“那你是從多久之前開始走黴運的呢?”白眠問。
“如果從花盆掉下那天算起,那就是兩個月,那天一個花盆從樓上掉下來,砸傷了我的腳,後來我報警了,警方調查了全樓,可是那一棟的住戶竟然都表示自己沒有養花!誰信啊?”
曾莉滔滔不絕地抱怨著,白眠打斷她:
“你不覺得,你搬家的時間和你走黴運的時間高度重合嗎?”
曾莉瞳孔一震,後知後覺地說:“是啊,也可以說自從我搬進這個房子之後,就變得格外倒黴,難道罪魁禍首不是這個符咒,而是我現在住的房子?”
她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地說:“不可能啊,這是我閨蜜的房子,她住了好長時間呢,從來沒聽她說過有什麼問題,這房子既沒死過人,又沒有風水問題,她原本還打算拿來做婚房呢。”
說著,曾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坐直身子,興奮地說:
“破案了,我知道這張符是誰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