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太過沉重,混亂。
猶如,無法蘇醒,掙脫不出的渾噩夢境。
所以,直到如今。
當薑渝再次看見祁既澤,她長睫輕顫,抑製不住地會有,短暫失神的瞬間。
也就是在這一刻。
咖啡館的玻璃門再次被顧客推開,發出一聲輕響,薑渝回過神。
下一秒。
她無意識抬眼,對上了祁既澤骨相冷峭的眉眼。
他寬肩長腿,眼皮深薄,瞳孔漆黑,自帶冷感。
倒有著,讓人無法直視的疏離。
薑渝抿了抿唇角,她輕輕移開視線。隻是當她目光下移,卻見到了男人喉結輕滾時,他冷白脖頸間,綴的一枚小痣。
當喉結上下滾動,修長脖頸,冷白肌膚上的那枚小痣。
有天然地誘。
薑渝頓了下,她條件反射地就要再次挪開目光。
也就是在這時,從她的頭頂的傳出了一道散漫的低聲:“薑渝。”
她輕怔,仰眸,對上了祁既澤疏淡到深邃的目光。
祁既澤漆黑眼眸直直地看過來,他喉結輕滑,眼睫低垂。
對薑渝淡聲說了一句: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