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殷無寂就真的不動了,溫熱的掌心貼著影衛的後腰,溫度順著脊椎一路往上爬,影十二控製不住地顫了顫。
聽著主子平緩的呼吸,影十二試探地動了動,他企圖回到他原本的那一小片地方窩著。
擺脫了主子的手掌,影十二呼出一口氣,繼續小心翼翼地移動,剛要脫離殷無寂的懷抱的時候,殷無寂將手一伸,攬住影衛的肩膀,把人重新帶了回來。
無助地抵在殷無寂的胸膛前,這個姿勢比上一個更糟糕,影十二手心冒汗,殷無寂的手又開始熟練地揉著。
影衛被揉軟了的後腰分外敏感,輕輕一碰,他就能聽見影衛加重的喘息。
“主子……”
嗚咽一聲,影十二顫顫巍巍去擋殷無寂的手,他的力氣早就潰散,自然抵擋不住主子的攻勢。
沒能如願,殷無寂還輕聲問他:“哭了?”
羞恥讓影十二的耳朵通紅,他不做聲。
“還是濕了?”殷無寂意味不明地繼續問。
這一次影衛的反應更大,原本清爽的內室變得有些黏膩。
和殷無寂一直僵持著的影衛最終敵不過席卷而來的疲憊,腦袋一歪,睡了過去,第二天,意外地睡遲了。
擔心以後再被拎來拎去會沒命的大夫在得到殷無寂的準許下,住進了薇園,晨起,他去看了一眼。
影衛的麵色紅潤,很像是被……當著殷無寂的麵,大夫有點晦澀地想,滋潤過的樣子。
殷無寂喝了一杯茶,問:“如何?”
大夫忙不迭地答:“莊主很好。”
殷無寂:“?”
“關本莊主什麼事?”
這些借口大夫一概不聽,他委婉地提醒:“就是要節製些。”
很好,殷無寂咬了咬牙,他和影衛之間,又被誤會了。
殷無寂冷著臉道:“隻是同床共枕而已。”
“隻是同床共枕?”
大夫本能地反問,卻直擊要害,殷無寂的臉色變了變,含糊不清道:“可能有些彆的。”
大夫張了張嘴,殷無寂道:“再問,就換了你。”
明晃晃的威脅。
大夫:“。”
殷無寂早就想換一個大夫了,第一次是因為影衛好轉,可見大夫的醫術確實很好,第二次是因為影衛和大夫相熟,要是換了旁人,隻怕是影衛要一頭撞死。
翻過來翻過去,都是因為影衛。
殷無寂望著出門的大夫,忽然道:“你真應該感謝他。”
是句莫名的話,大夫回頭的時候,殷無寂已經去了內室。
大夫自己琢磨明白了,一是要感謝影衛大人,為他製造留在山莊的機會,二是要感謝莊主一直圍著影衛大人轉。
他能留在山莊,這兩個人都功不可沒。
又是活下來並且還能領銀子的一天。
殷無寂一踏進內室,影衛就醒了,他坐在床上,旁邊擺著他心心念念的影衛服。
但影衛卻沒動。
沒聽到影衛對自己感恩戴德的話,殷無寂不太高興,他走上前,點了點旁邊的衣服,影衛則更加扭捏。
被殷無寂逼急了,他才支支吾吾道:“屬下想洗一洗。”
洗、一、洗。
就連影衛自己都以為昨天晚上確實發生了點什麼。
“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