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讓肚子動的行為不在這個裡麵。
饒是殷無寂,也輾轉了很多次才想明白這句話,他眼神玩味,決定火上澆油,給大夫來點不一樣的震撼。
殷無寂故意問:“那這個行為一個月可以進行幾次?”
求知的欲望明顯,甚至還有點迫不及待。
以毒攻毒,大夫震驚的目光讓殷無寂略微好過了一點。
這表麵上恭敬的大夫,大概已經在心裡唾棄他了吧,沒關係,殷無寂漫不經心地問:“偷偷罵本莊主是個禽獸?”
一滴冷汗滑過鬢角,大夫矢口否認:“……怎麼敢如此不敬。”
殷無寂大大方方地在床頭坐下,挑眉道:“本莊主想你也沒這個膽子。”
大夫抬頭,殷無寂的笑容透著些不知名的和煦,他這樣很難得,但大夫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背著藥箱出了內室,大夫才反應過來,莊主分明是從頭到腳都在玩他。
咬了咬牙,大夫沒這個本事跟他發作,喜歡上這樣惡劣的莊主,影衛大人算是倒了大黴了。
偷偷呸一聲,大夫做賊心虛地離開了。
低著頭的影衛不知道在想什麼,殷無寂從打量他的臉,到打量他的肚子,竟然真的會動。
手指蜷縮,方才那樣奇異的感覺現在仿佛都還停留在他的掌心,心臟跟著一起跳動,這是他的血脈。
血脈是如此驚奇。
影十二捧著肚子,主子的視線滾燙到讓人無法忽視,影十二抬頭問:“主子是現在就想要……”
看著影衛羞恥到極致的表情,殷無寂開始思索一個重要問題,孩子不會跟他爹一樣,也是塊木頭吧?
一塊大木頭,一塊小木頭。
光是想想,殷無寂就頭皮發麻,捏了捏影衛耳垂上的軟肉,殷無寂惡聲惡氣道:“睡覺。”
“是要睡覺,”影十二順著殷無寂的話繼續往下說:“您要和屬下一起嗎?”
什麼都不能做的同床共枕對殷無寂來說,其實沒什麼吸引力,就算是他可以上下其手,但最後憋死的還是他自己,不劃算。
可觸及到影衛乖巧濕潤的眼神,殷無寂心中一動,鬼使神差地脫了外衣,躺上了外側。
睡覺隻是借口,外麵太陽正盛,影十二無措地絞著手指,他大概是睡不著的,隻能努力放緩呼吸,裝作熟睡的樣子。
一刻鐘之後,盯著陷入熟睡的影衛,殷無寂的手搭到了他的肚子上。
好像比他剛開始摸的時候,又大了一點,圓滾滾的,像一個小西瓜。
隔著衣服摸總是不太真切,殷無寂的手從影衛的下擺伸進去,他的手帶著溫熱,就這樣貼上肌膚,也沒讓影衛覺得不適。
格外好摸,唯一讓殷無寂失望的是,肚子不動了。
還挺會挑時候,從影衛衣服裡麵出來的手就這樣順勢攬住了影衛的肩,殷無寂將影衛環進懷裡。
快入夜的時候影十二才醒,他心裡咯噔一下,原本不想睡的,不知道怎麼就睡了過去。
越來越差的體質讓他不免有些心驚膽戰。
“醒了?”
聲音帶著剛醒時特有的慵懶,影十二這才注意到殷無寂,主子支著腦袋,喜怒不明地看著他……的肚子。
肚子更加惹眼了,影十二就算是想遮也遮不住,攏住肚子的手往下撤了撤,影十二扯住裡衣下擺問:“主子是要摸摸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