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樣就能哄我開心?”崔時哲搞不懂,禇葳剛才拒絕他,這會兒又給他一個吻,到底拿他當什麼,折騰他好玩嗎?
禇葳耳尖泛起不自然的潮紅,看著他的一張一合,啥都沒聽到更顯燥熱,“閉嘴!”
他撐在崔時哲耳側,扣著他的後腦,強迫他抬起頭繼續這個吻。
崔時哲斂著眼看他,眼裡的墨色重了幾分,閉上眼加深這個吻,他倒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禇葳嘗試勾著崔時哲的舌尖,濕濡纏了幾下始終不得其法,甜美的嗚咽聲從他鼻息間溢出來,溫度一寸寸升溫,他開始推搡崔時哲,“熱,好熱,離我遠一點。”
那雙漂亮的貓眼溢滿生理性的淚水,身體不住顫抖,勁瘦的腰肢不受控製弓起來,妄圖躲開。
崔時哲如同大提琴一樣悅耳的聲音在他耳側響起,溫柔而詭譎,“親愛的,有沒有人告訴你,半途而廢是個壞習慣,尤其在going我。”
說著,他的手指抵上禇葳的臉,從眼尾一直滑到下頷,末了又捏了捏耳垂。
崔時哲的手好像帶了電流,所過之處引起皮膚顫栗,禇葳難耐地抓緊崔時哲,西裝肩頸處出現不合時宜的褶皺。
禇葳雙眸因為怒火更加明亮,他緊咬牙關,避免自己發出呻-吟。又氣崔時哲借機欺負他,一口咬上他的嘴唇,狠了狠心,咬出了血。
他都這麼狼狽,沒道理崔時哲襯衫扣都不開一個,還一副禁欲的樣。
血腥味在兩人唇齒蔓延。
崔時哲似笑非笑,輕輕順著他的頭發,縱容著他咬著自己下唇,“親愛的,這不是接吻,我教你。”
崔時哲攥住禇葳的手腕,盯著他的臉舔唇笑了下,五指發力,迫使禇葳摔在他身上,清冽的雪鬆味混麝香縈繞如潮水,將禇葳包裹其中。
給崔時哲喜歡得心跳快要爆炸。
“放開我。”禇葳掙紮,創歪了崔時哲的眼鏡,幸好眉骨挺立,能半掛在他輪廓鮮明的臉上。
“它確實礙事,稍等。”崔時哲低笑一下,溫柔地將禇葳耳側的亂發攏在他耳後。
他手上的溫度太燙,禇葳條件反射性偏頭躲開。
瞧見他躲,崔時哲的停在空中的手一滯,臉上的笑凝結成冰。
不過也隻是一瞬間,他很快調理好自己的情緒,箍著禇葳的手腕,單手優雅整理好自己的眼鏡,十分享受這個獵物掙紮的過程。
“我們談談。”禇葳喘了下粗氣,想在事情超出控製前懸崖勒馬。
“親愛的……”崔時哲語調繾綣,鳳眼微抬,“現在結束未免太早,彆人會說我們不行。”
他放好眼鏡,親昵地把禇葳臉上的碎發攏到耳邊,禇葳花瓣一樣的唇疾風驟雨初起,雪鬆味和麝香味更加濃烈。
禇葳那經曆過這些,反抗的力氣都被掠奪在唇舌間,一吻結束,崔時哲在他的耳邊意味深長說:“你說得對,運動服確實比西裝好。”
曖昧的氣息席卷禇葳的耳垂,紅得能滴出血,想躲又被他按著腰躲不掉。
嘶啦——拉鏈再次被拉下,禇葳這次有了心理準備,膝蓋抵在崔時哲的保溫杯上,略微使勁,聽到他一聲悶哼放棄才作罷。
比起接吻,這更像他們倆的搏殺,直到一方投降宣布徹底認輸才能停戰。
係統:“恭喜宿主,任務完成。”
禇葳眼底慢慢清明,迫不及待想從這奇怪的感覺裡掙脫出來。
抬眼看到崔時哲同樣汗津津的頭發,禇葳扯著他,眼神逼迫他先鬆嘴。
回應他的是崔時哲帶笑的眼,舌頭安撫性地糾纏幾下,爾後加重加深。
他知道禇葳很會忍痛,他不好受,禇葳隻會更難受,要是以前崔時哲早就停下,可他現在隻想讓禇葳低聲求饒,就一下,他就放過他。
可禇葳沒有,那塊被崔時哲拿出來的碎鏡子就放在床頭,禇葳看見了自己誘人的臉,金發散亂粘在臉上,耳尖潮紅未退先燒在臉上,眼裡還蓄著要掉不掉的眼淚。
該死——禇葳閉上眼不忍再看,這下他知道彈幕為什麼喊他老婆。
他直接下死口咬住崔時哲的舌尖,趁對方吃痛掐住他的脖子,從他滾燙的懷裡迅速抽離。
剛才一番折騰,崔時哲襯衫衣領大開,蒙上一層蜜色的汗,見狀挑了下眉,“怎麼?想殺了我和那些野男人雙宿雙飛,他們能有我好。”
禇葳擦掉唇上不正常的水光,反複磋磨下本就紅腫的唇更加曖昧,“高興了?”
禇葳起身站在床尾,崔時哲還半躺在床上,他腿長的都快挨著褚葳。
彆的不說,他的身材是禇葳他最想要的,特彆符合禇葳審美。
注意到禇葳的失神,崔時哲順著他的視線看到自己的人魚線,心情莫名愉悅,剛才不算被哄好,現在才算。
他換了個姿勢,讓人魚線更加明顯,“喜歡就看吧。”
“變態。”禇葳還想接著罵,房門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敲響。
“是我,陳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