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沒料到自己當初的行為竟然會被誤解。

他解釋：“當初在王都城，洛林·麥密斯扶持王都現任王蟲上位，告誡所有軍雌將領必須即刻抵達達。”

“顧家由我和顧耀出席。”

“在宴請上顧耀被王蟲喊上前說了幾句話，到底是什麼我並不清楚，顧耀也未曾告訴我。但在典慶結束之後，王都城四大家族出席者都被邀去進行了信息素測試。”

“期間，王蟲信息素爆發了。受到信息素的近距離接觸，我們在場的所有雌蟲仿佛一瞬間失去了自我意識，全部無意識臣服於王蟲。”

“但我能肯定，即使行動被影響了，我的心智是沒有受到影響的。這種情況在幾天後恢複了正常，我們當時有質疑，但麥密斯肯定這是隸屬王蟲特質的信息素爆發，更何況隨後現任王蟲信息素得到確認，沒有沒有任何理由再去質疑。”

“直到我重新回到顧家的時候，這才恢複了過來。但顧耀，似乎陷了進去，”顧程帶著歉意地看著顧森，“很抱歉，我並不知道你怎麼了解到當時情況的，可能我確實陷入了無意識狀態。”顧程有些難以啟齒，顧森親口質問的行為讓他無所適從，也令他被迫回憶起了過去發生的事情，“當時你看到的行為，並非我願……”

顧程解釋的話說完，顧森一時間沉默了。

安囿也是首次聽說信息素爆發會導致雌蟲喪失自我意識的後果，這真的是王蟲的特質嗎？

顧森的嗓音響起，好像終於解惑一般輕鬆又抱歉，他低頭抱歉，“對不起。”

誤解太久的事情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發生，顧森說開後似乎感覺有什麼無形綁住自己的東西被掙脫了。

“怪我，沒有同你解釋清楚。”看著如今的顧森，顧程想起了顧林……若是顧林當初也同顧森是一樣的想法…他似有所悟。

顧森搖頭。

兩人終於將潛藏的隔閡消清，這才重新開始了之前被打斷的話題。

“父親，安安是王蟲，注定是要回歸王都的。”顧森握住安囿的手動了動，“這是屬於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