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懶,你管管他 奧斯卡欠你一車小金……(2 / 2)

“他確實沒提起過你。”林秋問:“你們在一起上的什麼課?他的機甲訓練應該是單獨教學的。”

“是格鬥課。”陸偉頓笑著說。

“格鬥課啊。”林秋看向辰鈞山,對上他無奈又嫌棄的眼神,一下明白陸偉頓就是之前對練下重手的人。

林秋看向陸偉頓的目光變得頗有意味,但神情依舊很平和。他說:“他現在格鬥很弱,身體力量也還不夠高,之前承蒙你在格鬥課上關照他。”

陸偉頓聽他語氣,徹底放下心來。他確認了,辰鈞山沒把那天的事告訴林秋。

他心想也是,辰鈞山不過是運氣好,體測數據奇葩,才被麥瑟琳放進賭局。林秋為了不讓麥瑟琳輸掉賭局,才把他拉進隊裡,帶著他這個拖油瓶打聯邦軍校的小隊賽。

說到底,這人除了精神力比自己高,哪裡都不如自己。林秋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把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裡?

所以這兩人關係應該一般般,隻是普通的隊友關係,說不定一個月都說不上幾次話,即使聊天也是客套幾句,指揮關心隊員的成長情況之類。

畢竟辰鈞山這種稀土星來的鄉下人,和林秋層次差得太遠了。他們關注的話題都不在一個層麵上,林秋拉他進隊簡直是做慈善。

但偏偏這個從家境到實力都不如自己的家夥,不僅占著林秋隊友的名額,還在被麥瑟琳指導。

憑什麼?

陸偉頓不服氣,他看著越挪離林秋越近的辰鈞山,心裡更是不爽。

他一把攬住辰鈞山的肩,生生把他拖到椅子這邊,笑著朝林秋說:“沒關係,我們關係很好嘛,多關照他是應該的。”

辰鈞山驚了,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用力把陸偉頓的手拉開,隻見陸偉頓神情一變,看起來竟頗有點委屈。

他慢慢把手收了回來,低頭苦笑:“我一直以為我們不打不相識,不說朋友,起碼也是關係很好的同學,原來隻有我這麼想啊,是我自作多情了。”

辰鈞山:……?

他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說:“以後的劇沒你我都不看,見識過你的演技,什麼聯邦影帝影後簡直索然無味。”

陸偉頓沒理他這句話,他眼角餘光看向林秋,見林秋表情平靜,似乎仍在努力搞清楚狀況,於是繼續說:“你是不是記恨我,上次向教練舉報你訓練偷懶?”

辰鈞山:?

陸偉頓表情為難:“我也不想的呀,我已經勸過你好幾次了,但你不聽,還想裝病翹課。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朋友墮落。”

辰鈞山:??

陸偉頓繼續說:“我都是為你好,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因為這些怪我,背後說我壞話什麼的吧?要我說,咱們基礎差一點沒關係,但態度要端正呀。”

他說著轉向林秋,說:“你是他指揮,也勸勸他。但是勸的時候話彆說太重,不然他可能會有逆反心理。”

林秋朝他微笑點頭,說:“好的,我會和他聊聊。多謝你之前關照他,我們以後會找機會報答的。”

林秋對自己的態度似乎不錯。陸偉頓在心裡比了個“耶”,說:“不用客氣的。那我先走了,趕訓練很忙,要不是因為辰同學我也不會多留這幾分鐘。”

陸偉頓雖然說得煞有介事,但辰鈞山不覺得他真能在林秋麵前抹黑自己。

一是之前他遇到林秋時都會聊聊訓練,林秋很清楚他有沒有偷懶。二是他聽出林秋話裡的幾個“關照”意有所指,林秋應該已經猜到陸偉頓是之前故意對練下重手的人。

陸偉頓起身走出幾步,林秋也跟著站起來,說:“走吧。先去恢複艙室,我也趕訓練。”

他剛站穩,腿一軟,幾乎就要跌倒下去,辰鈞山急忙把他扶住。

他全身重量都落在辰鈞山身上,要是兩個月前辰鈞山剛入學那會兒,這幾乎是兩人一起摔倒的局麵。

“你這練得是不是太狠了?”辰鈞山皺眉到。

“正常的,練這個的人都這樣。”林秋說。

他偏過頭輕聲說:“門口路燈下有個人,扶我過去,彆看他。”

“那是誰?”辰鈞山一邊小聲問,一邊儘量不讓自己看向路燈。

“之前不是說最近有人盯著我?他在那裡看我們很久了。”

他們現在狀態都不好,對於不知道是不是危險的未知的人,遠離才是上策。

但林秋應該有自己的計劃,他既然要過去,辰鈞山也不再多問,扶著他一起過去就是。

走到一半,陸偉頓不知怎麼又折返回來,他看著林秋麵露憂色,說:“林指揮,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也幫忙扶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