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酒桌 彆吵架了,來玩遊戲吧!……(1 / 2)

辰鈞山找了個角落默默坐下。

眾人目送林秋遠去,突然一道幽幽的聲音說:“眾所周知,不要問東問西,就是一定要問東問西的意思。”

剛剛大喊自己喝不下、讓林秋救救他的人說:“你彆為難人家,當心小秋回來收拾你。”

這人辰鈞山有點印象,他外號叫賀小貓,但大名辰鈞山沒記住。

“正常聊聊天總可以吧?靚仔,你是哪兒的人?”一個看上去頗為成熟的女性beta問到。

“他是稀土星來的。”高崎航說:“張芃芃,沒聽說過這個星球吧?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是查了資料才知道聯邦還有這樣一顆星球。”

張芃芃“謔”了一聲,說:“你還查過?小秋周圍的人你是不是都做過調查?”

高崎航說:“那當然了,小秋這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總是一本正經地做些讓人意外的事。都是發小,得替他多操心,免得他把自己陷進危險裡。”

賀小貓笑到:“哎,這鍋我們我們其他人不背,隻有你一個人瞎操心。”

辰鈞山在一旁聽,忍不住說:“他有他自己的主意,不至於他身邊每個人都要調查吧?而且他很厲害,自己就能應對大部分危險,不需要彆人保姆式的護著他吧?”

之前林秋瞞著家裡人調查各個勢力的立場,就是因為家裡人想保護他,不願讓他參與。

但他還是偷偷參與了。在這方麵林秋似乎有點叛逆,他不喜歡彆人以保護為名約束他。

他有想達成的目標,並且為之付出了辰鈞山自愧不如的努力。即使這樣還有人想將他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辰鈞山覺得這對林秋來說是一種侮辱。

林秋或許會勉強領情,但不會開心。

高崎航說:“這你就不懂了,那可是小秋哎,我想保護小秋有什麼不對?如果你也有和我一樣的實力,你也可以像這樣保護他。”

“但他不需要。”辰鈞山想了想,說:“而且你的保護也沒發揮多大作用,在我來之前,林秋的小隊裡有一個發小,後來背叛了他。你調查得這麼厲害,有對這件事做出預測嗎?”

“這……”高崎航語塞。

周圍一圈都安靜了。

張芃芃打圓場到:“嗨,是那混蛋啊,知人知麵不知心,事出之前我們也沒想到。不過他家站的林秋家的對立麵,後來被林家小叔整得挺慘。不聊他了,靚仔,你哪個係的?”

“單兵係,他走的特招。”高崎航再次搶答。

賀小貓驚訝到:“哇,聯邦軍校的單兵係特招生,那一定很厲害吧?”

辰鈞山還沒說話,高崎航繼續說到:“不是,特招一部分名額是押寶用的。挑一些看上去很有潛力的人來培養,是寶還是廢物,得最後才知道。”

他說著,繼續補充到:“不過他起步太晚,可以預見,上限也不高,也許他最後還打不過小秋。連omega都打不過的alpha,怎麼保護好自己喜歡的人,你說是吧,小辰弟弟?”

辰鈞山一下想到了下午的時候,他被人攔截下來扔進道具室裡。高崎航無意識下的刀子非常精準,他感覺老紮心了。

“你打架這麼厲害,今天下午抓殺手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辰鈞山疑惑到:“不會是在劃水吧?”

“嗬,豎琴演奏家就是我抓到的,孫逸大意,差點讓他逃了,還好我警覺把他逮住。”高崎航說。

“這麼厲害怎麼才抓了一個?我抓到了兩個呢,是你的兩倍哦。”辰鈞山比了一個“二”的手勢:“所以光靠武力是不行的,得有腦子。”

這兩人就像小學生吵架,在場再遲鈍的人,都聽出了兩人間的火藥味。

賀小貓“哈”了一聲,笑到:“拜托!小秋超厲害的!為什麼要和小秋比打架,我一個alpha被小秋從小揍到大,我現在還是打不過他。”

張芃芃繼續打圓場:“算了算了,不聊這個,我們再換個話題。靚仔,和我們說說稀土星的風俗唄,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嗬,他原本也不是稀土星的人,他才在稀土星待了六年,比在主星待過的時間短多了。”高崎航說:“他父親原本是主星附近的巡衛隊的,死了之後,應該是沒錢繼續主星的生活吧,全家就搬去稀土星了。恕我直言,林秋家裡比你想象的有錢得多,他一台車足夠你們這種家庭生活幾輩子。雖然你被聯邦軍校特招,但在學校外,你這種階層的人我甚至不會多看一眼。”

“你查得還挺細。”辰鈞山想了想,問:“看你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你應該是軍校生吧?但是你還沒畢業,應該還處在實習期。聯邦軍校的學生實習幾乎都是上前線,但你卻在靠近主星的大後方苟且偷生,也就是說,你大概率不是聯邦軍校的學生?”

“不是又怎樣,其他軍校的學生也可以很優秀。”高崎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