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銘非沉吟片刻,說:“根據我的調查結果,蕭家老將軍吃了敗仗,蕭家在月國的權勢大打折扣,蕭家的政敵趁機攻擊蕭讓當年私自做醫學實驗的罪行,蕭家這才不得不讓蕭讓逃到月國。隻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蕭家在印國也有些關係,想在印國動蕭讓,還是有難度的。如果真的要動手,必須咱們兩個親自下手。”
“你現在萬眾矚目,不好動手,我一個人去不可以麼?”董塵淨有些發愁。
“不行,蕭讓住在上城區的高級彆墅裡,安保措很嚴密,這件事一個人辦不了。”
董塵淨不說話了,這件事,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辦法。
“得想辦法把他送進去。”魏銘非突然說。
董塵淨秒懂:“送進監獄,然後再下手。”
魏銘非點點頭:“我花些時間搜集他的罪證,叫李中春呈給他新巴結上的印國領導。”
董塵淨還是有些擔憂:“印國領導會處置他麼?”
“他帶著百萬身家來印國,印國領導都挺眼饞的,隻是找不到由頭發落他,又顧及蕭家的麵子不好強搶,這才放過了他。隻是蕭家畢竟在月國而不是在印國,隻要我們有了切實的罪證,蕭家就護不住蕭讓了。”
董塵淨樂了:“這蕭讓,他若是不帶這麼多財產來印國,我們也就拿他沒辦法,可他偏偏受不得窮,大張旗鼓的帶著大把錢財到處跑,這印國的貔貅官員能放過他才怪。”
不過,思考了一會兒後,董塵淨又開始發愁了:“可若是他在印國安分守己,沒有犯罪,又該怎麼辦?”
“我跟他共事三年,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的小辮子一抓一大把。”魏銘非想起自己那三年,不禁有點想抱緊自己,伺候變態上司實在是太難了。
董塵淨被他那小樣兒逗樂了:“彆難過了,等你把他送下地獄,也就出了那口氣了!”
“不過,”董塵淨的表情嚴肅下來,“說真的,就算他在月國行事張狂,也不等於他在印國一定有罪證,誰逃難的時候都會有所收斂的吧。”
魏銘非淺淺笑了一下,看上去還有點純情,他就頂著這小天使般的笑容拍了拍董塵淨的肩:“如果他沒罪證,那你就去犯罪,然後栽贓到他身上。”
“我?憑什麼!我董塵淨俯仰對得起天地,可不乾虧心事!”
“我不管,我是明星,我不能犯罪,隻能你來了。”魏銘非無辜的說,“這有什麼難的,你以前還燒過印國皇宮呢。”
“那能一樣?”董塵淨悲憤了,“要讓人們相信這是蕭讓這種又變態又慫貨的家夥犯的罪,那得是什麼樣的罪行啊?我能乾那種事嗎?”
“你不能嗎,你不是挺不要臉的嗎?”
魏銘非說完後就想跑,結果被董塵淨一把按住:“你這個臭小子!說誰不要臉!”
董塵淨原本想對魏銘非的臉下手,可看這漂亮的小臉,多少有點下不去手。
於是她調轉目標,一把掐住魏銘非的腰。
魏銘非悲憤了:“塵淨姐姐!你堂堂alpha,不用拳頭解決問題,就知道掐……住手!”
抗議無效後,魏銘非悲傷的捂住臉:“叫我對象看到我腰上青了一塊,我該怎麼解釋。”
聽了這話,董塵淨隻能住手,但嘴巴還是不饒人:“你是該找個Omega治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