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胥也隻是在心裡默默的感慨了一下。麵上還是一副溫潤的樣子,盧棲看到自己竟然看了那麼多書,有些不好意思。
他爹堅決不讓他看話本,這些都是他賄賂了掌櫃的,掌櫃的才“勉強”的給了他“幾本”讓他消遣的。盧棲摸了摸鼻子,解釋道:“我平時是不看的,都是掌櫃的給我的”
盧棲還試圖挽救一下自己在葉胥心中好學生的形象。但是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因為葉胥壓根不信。
葉胥音線平和的說:“盧兄說的是。”盧棲見葉胥這樣說,就知道葉胥根本不相信自己。彆說是葉胥了,就連自己也不相信。
葉胥也是敷衍,連聲調都沒變。空氣中好像是有些尷尬的氣氛在的。還好葉胥及時開口了:“那便多謝盧兄了,下次定會原樣奉還!”
“小事啦!葉兄不必如此客氣的!”說著還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如此較真。葉胥想著自己在書肆那麼久了,也該回去,也不知道陶青逛的怎麼樣了便對著盧棲告辭到:“那有空再相聚,盧兄,再會。”
“那有空再見,葉兄慢走,我就不送了”心中卻想著,很快就會有空的,學堂見哦。
葉胥便拿著一摞書告辭,還是掌櫃的見葉胥如同批發似的拿著一堆話本,心中不忍,讓夥計拿了一個書箱,讓葉胥盛放這些話本。
掌櫃的見葉胥如此粗暴的對待這些話本,當下心痛不已。彆人拿到話本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折了一個角。這位秀才倒好,還真是自家少東家的朋友,對待話本的態度都是一樣的簡單粗暴。少東家都是在他這看完之後將話本隨手一扔,看著這位也是差不多的樣子。
其實,這也不怪葉胥,畢竟在高三的那段時間裡。
他課桌裡麵的小說都是這樣放的。所以,葉胥隨意的把話本一摞,準備走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葉胥不知道的是:這個時代的造紙術技術還是很低端的,造紙的效率並不高,葉胥還以為是自己那個各種事物都很先進的時代。
所以就對著那些話本的態度不像現在這些人那般珍重。葉胥背著書箱和掌櫃的還有盧棲揮手告彆。等葉胥到達了約定好的地點時,發現葉父、陶青還有孫家夫郎都在。三人都在等著他一起走。至於孫家夫郎為何會和他們一起走。
自然是因為陶青知道笛哥兒是一個人來的,就強烈要求笛哥兒和他們一起走。笛哥兒拗不過他,便隨陶青去了。主要是陶青怕笛哥兒一個人,這又快晌午了,路上沒什麼人,笛哥兒一個哥兒,長相清秀,在路上若是遇見流氓地痞的人。
看上了笛哥兒,欲行不軌之事該如何是好啊。就這樣,一行人在吃午飯前趕回了家。到家時,葉姆正在做飯。葉父見葉姆還沒有做好飯,便進了東廚幫忙。
葉胥和陶青就進了房間,去整理上午買的東西。葉胥從懷裡掏出了兩個發簪,便想把屬於陶青的那一個給陶青帶上。此時的陶青還對那個小兔子愛不釋手。像小孩子一樣,正在仔細的把玩。
措不及防的感覺到自己的發簪被拔下了。陶青便下意識的往後撤,就這樣陶青的頭發全部散下來了。葉胥見此情景愣了片刻,此時的陶青也是懵的。以葉胥的想法應該是自己親手給自家的小夫郎帶上發簪。這下頭發直接散開了。
葉胥現在不太會梳哥兒的發型。葉胥拿著簪子的手就這樣懸在半空中。此時的葉胥就很尷尬。本來應該是小兩口恩恩愛愛的溫馨一幕誰承想卻是現在這樣不尷不尬的場景。
陶青也是慘,正在自娛自樂的玩著心愛的小兔子,頭發突然間就這樣散開了。葉胥此時也反應過來了,急忙去拿梳子給陶青整理頭發。然後就急急忙忙的開始給陶青順頭發生怕晚一秒,自家夫郎就哭出聲來。
葉胥試著從記憶中找出哥兒的發髻是怎麼梳的。搜索失敗。生活不易,葉胥歎氣!葉胥有氣無力的梳著陶青的秀發。雖然是不知道該如何梳哥兒發髻,但是自家小夫郎這頭發還真是順滑啊。梳著梳著就上癮了。
陶青感覺到夫君一直在梳他的頭發,卻沒有給他梳發髻。便疑惑道:“夫君為何不給我梳發髻?”葉胥聽見自家夫郎這樣問,有些不好意思。“為夫不知道哥兒的發髻是如何梳的。”
陶青沒想到葉胥一直沒給他梳發髻是這個原因。“我自己來便好,夫君還是忙你自己的事吧”
葉胥覺得自己這是被小夫郎嫌棄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成熟與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