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這是他寫的故事,一臉崇拜的看著他。便無奈的解釋道:“為夫也不知道,這話本並不是我寫的?”
“啊,這樣啊”看見自家小夫郎知道這不是自己寫的故事之後,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像一隻耳朵耷拉下來的小狗一樣失落時。
葉胥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竟然敗給了另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之後。心中極為不舒服,就像是在胸口堵了一團棉花。生氣又無力。於是葉胥把趴在桌子上的夫郎反手抱在自己懷中。用手捏住陶青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唇與唇之間一碰即分。葉胥低頭看陶青臉上的神情。卻不想陶青滿臉通紅,雙手捂臉,手忙腳亂的從葉胥懷中站起。轉身就跑出了書房。陶青一口氣跑到了河邊,此時的河邊還有許多的農婦和夫郎在洗衣服。
大家見陶青麵色像糖葫蘆上的山楂一樣紅。便知道陶青這是遇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害羞了,跑了出來。
便調戲陶青道:“青哥兒這是被葉秀才親了嗎?怎麼滿臉通紅的。”不得不說,這些村口的情報人員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不說則以,開口驚人。此話一出,陶青不止是臉上就連耳朵和脖子根都變得通紅。眾人見陶青這種反應。便猜測是自己說對了。
頓時,大家更來勁了:“呦!怎麼葉秀才親一口這就小臉通紅,這要是到了晚上,那還怎麼睡啊!可不得羞死呀!”
話音剛落,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這葉秀才該不會是不行吧!這是洞房還沒入呢吧!”陶青知道他嫁給葉胥當天晚上,葉胥是和他一起睡的。在陶青的認知中,他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那就是入洞房了。便替自家夫君辯解:“我們入洞房了的!”
眾人見陶青反駁,又紛紛的來勁了:“這入了洞房,臉皮還那麼薄,這還是葉秀才不行啊”陶青見眾人不聽他講的話,知曉若是他在說下去,這個話題便過不去了。於是也不說話了,但又怕這些洗衣服的嬸嬸還有夫郎再問東問西的。便又跑開了。
此時的葉胥還在回味剛才親在自家夫郎唇上的感覺。雖是一觸即分,但是自家夫郎唇上軟軟的感覺他是不會記錯的。當時的他也是氣急了,任誰看到自家夫郎崇拜彆的男人,都會不爽。葉胥當時也是極其憤怒才會做出的動作。
這個事情我們叫他男人的占有欲。葉胥回味了許久,輕笑一聲。之後便回過神來,繼續看他的話本了。將近午時,葉父和葉姆才把食材買了回來。之後葉姆便進東廚做飯了。葉父便將那些食材放到東廚。
等葉姆將午飯做好之後,還是沒有見陶青的身影。便想喚葉胥去找陶青,誰承想,還沒有等葉姆開口,便見陶青回來了。等到開飯時,陶青也不坐在葉胥身邊了,而是一反常態的離葉胥遠遠地。
還時不時的用眼睛瞄一眼葉胥的方向,等葉胥與陶青對視時,陶青又紅著臉,扭過頭來。如此這般,在飯桌上,反複發生。葉姆見此情景便放心了。
當他見陶青坐的裡葉胥遠遠地,他還以為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這小兩口發生了什麼矛盾呢。飯後,陶青便立即出門了。生怕葉胥叫他似的,就好像葉胥是洪水猛獸一般可怕。
其實也不怪陶青躲避葉胥,隻是陶青從來沒有遇見這種情況。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葉胥。原身因為心中隻有科舉。對陶青從來沒有什麼越界的舉動,夜晚睡覺的時候,也隻是睡在一張床上
像葉胥那般,抱著陶青睡的情況是不存在的。往往都是陶青在深睡狀態時,原身洗漱好開始上床睡覺。等陶青醒來時,原身已經開起來第二輪的溫習功課。
這還隻是在原身結婚時,夫子給原身的婚假期間。等婚假過後,原身就住在了學堂中,根本沒有時間與陶青見麵,更彆說是親熱了。所以說,這次的親吻,是陶青從記事起第一次與人親熱。而且,親熱的對象還是自家夫君。
按理說,夫夫之間的親熱是很正常的,但是陶青從未與人這樣過。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來逃避了。葉胥見自家小夫郎吃完飯後便立即跑出了家門。也知道是自家小夫郎不好意思了。就沒有勉強他,想著給自家夫郎一些緩衝時間。
便進了書房開始溫習功課了。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科舉。不能因小失大。下次的舉人考試就在明年的秋日,到時候的競爭更大。他現在對原主的功課還處於一個懵懵懂懂的時期。
隻是因為他們考中了秀才,夫子給他們放了半個月的假期,讓他們放鬆一下。他們現任的夫子,並不與那些迂腐,隻知道讓學生讀死書的先生一樣。他們現任的夫子,原本也是二甲及第出身,本來是在朝堂做官,因看不慣朝堂官員的官官相護與貪汙腐敗。
便歸鄉做一名夫子,教書育人。夫子見原身很有靈氣,很是看中原身,否則也不會給原身放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