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覺那奶團子膽子大的很,看到自己不僅沒有見多陌生人的緊張與不知所措,還上下打量之後,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的上下轉個不停。
葉胥心中就想想著,看著小孩子的機靈勁,應當是注意分寸的。見不遠處有小媳婦和夫郎在洗衣服,就知道這小團子的家人應當就在那邊。便放下心,就轉身向著陶青家中的方向去了。
陶廷也是回到家後才知道,這個漂亮的大哥哥竟是要跟自己搶哥哥的壞人。於是先前的那些對葉胥的濾鏡全部碎掉了。陶廷見葉胥與阿父說話時文縐縐的,像村裡的老秀才一樣。那老秀才不就是老頭嘛。
就這樣每次提起葉胥的時候,陶廷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每當葉胥陪著陶青去陶家時,陶廷都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樣。最近的陶廷不知道為什麼也鬨著要讀書。
據陶姆猜測,應當是見葉胥考上了秀才,陶廷覺得考上秀才並不像村裡人說的那樣。像是哥哥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那他們村子裡的老秀才的媳婦,他也沒看見她與彆人有什麼不同啊。陶姆陶父見陶廷鬨得厲害,也就隨他去了。
反正以後的家業都是他的,隨他鬨騰。老兩口也都是看的開的人。但是他們也與陶廷約法三章,他們送他去讀書,這樣以後家裡的地就隻能靠陶父和陶姆兩個人種了。
家裡少了一個勞動力,有所失就要有所得。要是讓他們知道陶廷在學堂裡麵沒有認真讀書的話。少不了一頓皮帶炒肉,就這樣,半是威脅,半是妥協的,陶廷開開心心的去了學堂。還是葉胥曾經開蒙的學堂。
所以陶青自小是看著自家弟弟長大的,對著笛哥兒家的兩個小孩子。陶青照看起來得心應手。此時的三人正玩的開開心心的。笛哥兒見他們三人玩的正歡,就放心的去收拾了一番。等笛哥兒收拾好之後,和陶青一起去了葉家。
等他們二人到了葉家,就見葉姆已經將各種東西都準備好了。笛哥兒到了之後,葉姆就給笛哥兒到了茶,打算是讓笛哥兒休息會在開始學習。反正那東西學著也快。
笛哥兒本來打算是直接就上手學習的,但是看到葉姆的態度就覺得好像這打包手法也不算是太難。也就應下了,於是三位夫郎就有的沒的坐在那邊拉家常。主要是葉姆說,陶青和笛哥兒在一旁聽。
因著笛哥兒整天忙的根本沒有空餘時間聽村裡的閒人說些閒話。而陶青則是滿心滿意的都是想著哪裡有好玩的,哪裡的野菜比較好吃。對著那些東西也是不太感興趣的。
所以二人都沒有聽說過這些東西。等到三人將茶水喝的差不多時,葉姆就開始教笛哥兒。也是笛哥兒手腳麻利,手腳靈活,葉姆教了一遍,他自己又單獨練習了兩遍。就這樣,打包手法,笛哥兒就學會了。
笛哥兒覺著葉姆教的打包手法,好像與鎮上點心鋪裡的打包手法都不相同。以前孫大去鎮上賣獵物時,若是賣的價格高了一些。便也會去點心鋪的買一些相對比較便宜的點心,讓家裡的夫郎和孩子都甜甜嘴。所以笛哥兒對鎮上的點心鋪的打包手法還是知曉一二的。但他看葉姆的打包手法,好像比鎮上的還要簡單一些。
心中疑惑,本不該問的,但他又實在好奇的緊。笛哥兒心中覺得葉姆有很大的可能會告訴自己,要不然,葉姆也不會毫無保留的把這簡單的方法教給他了。“你說這個打包的手法啊,這手法是胥兒告訴我的,他說是在一本書上看的。”
果然秀才就是和他們這些整天在地裡勞動的人不一樣,懂得就是多。至於葉胥是怎麼知道的,葉胥還真是在書上看到的,隻不過不是在這個時代的書上看到的。這個時代的書也不會記載這麼平常的東西。
笛哥兒在葉家沒有坐多久,軼哥兒和小洪便找到了葉家。笛哥兒來之前把軼哥兒和小洪都哄睡著了。誰承想,等小洪醒來一直要找笛哥兒。許是醒來沒有見到阿姆,小洪便開始哭鬨。軼哥兒沒辦法了,就來葉家找笛哥兒了。在軼哥兒睡前,笛哥兒是告訴軼哥兒,說阿姆去你陶阿叔家裡有事要忙。
家裡要是有什麼事,就去陶阿叔家尋他。就這樣,軼哥兒帶著弟弟來找阿姆了。
笛哥兒見到了兩個孩子,當下便起身告辭。葉姆見小洪小臉蛋都哭紅了,也是心疼。於是,葉姆也沒有留笛哥兒。葉姆和笛哥兒說好了,明天什麼時候去鎮上,便讓陶青去叫他。就像往常一樣收拾就好,吃過了早飯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