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目的 不會跑路了吧?(2 / 2)

她現在正準備做一款能乾預心理治療的VR遊戲,通過恐懼感激發患者的求生欲也是可以考慮的一部分。

說到這案子,許楊奕在路上聽了對講機裡的大概。

是個搶劫案,一位女性Omega在銀行取完現金後,騎著自行車回家,卻不曾想半路被一個騎摩托的人搶走了裝錢的黑色塑料袋,而那位女士不放下拽著袋子的手,被拖行了100多米,才因為重傷拖力鬆手,目前正在醫院救治中。

本以為這種行為已經足夠惡劣了,故意選在晚上,又故意蹲點,看起來像是沒有感情的慣手。

而到了現場才發覺這起搶劫案多凶殘。

路上拖拽的痕跡夾雜著血跡撲麵而來滿是血腥,充斥著許楊奕的嗅覺。

她的alpha體製加強了感官的同時,也加強了不適感,但是她的忍耐度同樣高於常人,表麵看不出來異常。

許楊奕也有個秘密,就是也同樣患有嚴重的心裡疾病,已經多少年了,誰都說不清楚,如果這被警方發現了,就會失去這次顧問的機會,所以需要更多的精力去控製自己的行為不會過於異常。

這在林止行眼裡就顯得很是平靜了。

“奕姐,這現場你都沒感覺的嗎?不嚇人嗎?

要知道,他第一次跟著出案子時,雖然沒嚇到腿抖,但是表情可沒這麼淡定,何況再加上周圍這血跡斑斑,自己都覺得挺嚇人的。

畢竟正常人誰會在道路上突然看到這麼多血呢,幸虧第一次沒有血腥成份,要不然他覺得自己肯定得吐,這跟學校裡的實踐感受還是很不同的。

許楊奕斂下眼中不正常的怔愣,“還好,你不會要被嚇哭了吧?”

其實,挺可怕的,上次看見這樣大片血跡,還是在三年前,但比這血腥,比這難以接受,也比這令人感到力不從心。

至少現在,自己沒被人死死壓著,是可以去行動的,除了控製自己比平時費力些也就沒什麼可在意的了。

因著許楊奕會怕血的原因,就連傷痕也會自己藏起來,儘量不讓自己看到,當然,彆人就更不可能看得到。

她不是生來就怕血的,起因是一年的新年,明明是很幸福的日子,卻變成了她一生陰霾的擴散,不斷,不斷侵占一大半的回憶。

而那一年發生了什麼,到現在也沒能想起來。

隻依稀記得,她趴在媽媽的背上,當時正是大年初三,從家出來,而自己似乎鬨著怕黑,非要背著。

可下到一樓的時候,滿目血跡,延伸了整個樓梯。

之後,之後的畫麵就記不得了。

隻知道再次醒來,就沒有媽媽了。

至於凶手呢,說是一個酒鬼,證據確鑿,已然入獄。

但是許楊奕就是有種預感,這酒鬼是替死鬼而已,真正的凶手是誰,現在也不知道,也沒有人願意相信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小孩。

“奕姐,想什麼呢,是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林止行的呼喚換回了許楊奕的意識。

努力扣住了手腕內側,通過再次破壞傷口的疼痛,強行換回理智。

回神的一瞬間,仍舊有些恍惚。

但她渴望能通過現場發現什麼線索,能儘早破案離開這恐怖的地獄。

其實這起案件不叫許楊奕來也是可以的,畢竟直接調查沿路監控,也能找到凶手,就是會浪費大量時間。

而且許楊奕是心裡顧問,對勘探現場可能派不上什麼用處,但她還是來了。

無疑是為了早點拿回那個母親用來救命的錢,時間緊迫。

“我覺得凶手目標明確,取出的現金都帶著黑色塑料袋,凶手一定在周圍蹲點了很久,可是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取錢,為什麼就搶了她一個人的呢,如果凶手是奔著錢來得,應該搶許多人才對。”

林止行的一番分析,也帶許楊奕進入了思考,他說的沒錯,被害人的存款不多,卻仍舊偏搶她的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是熟人作案,排查受害者家庭關係!”

“著重查受害者身邊的人。”

一同出口的相似話語讓許楊奕回頭看著他笑了笑,幾天不見,他成長的很快,也可以說是這次不需要自己,他也能很快解決,果然林止行天生就是當警察的料。

過了一段時間,等到了社會關係檔案。

去年與丈夫離婚,前夫有穩定的工作,那就不太可能搶劫。

翻過另一篇,父親是普通農民,沉迷於打麻將,但是按理說農民工之間,麻將不會玩的很大,除非是賭博性質。

林止行看了許楊奕一眼,得到了一個肯定的點頭,便果斷開口,不想浪費一點時間,畢竟還有個孩子等著錢手術救命呢。

“去找受害人父親的住址和社會關係,要快!”

與此同時,兩人也趕往了醫院去看受害者受傷情況。

女人還沒清醒,身旁是她的隨身物品。

許楊奕注意到她的指甲裡似乎有雜質,看樣子像是皮屑,還有血絲沒有處理掉呢,可是她手上沒有傷口,那就隻能是凶手的,應該是被拖拽過程中留下的。

“止行,你看這裡,這手指裡的東西,應該不是她的。”

林止行低下頭來查看,拿著旁邊的棉簽取樣,裝在塑料袋了,“我送回去留證,正好比對一下。”

可誰都沒想到,拿去檢測後,結果與其父親不符,說明之前判斷錯誤了,可剩下的人裡沒有特彆需要錢財的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