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說奧斯瓦爾德陰狠毒辣,就連他最為親近的珍妮懷特也不例外。
世人都說珍妮懷特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碧池,但奧斯瓦爾德卻從不喜歡聽人這麼說珍妮。
珍妮背靠在她最愛的毛絨椅子上晃動著沒有被奧斯瓦爾德握住的腿有些不愉快的說道:“其實我們乾得事完全一樣,可是世人總是愛用碧池來形容女人,甚至她們看到我的臉就會覺得我是睡過很多人才爬上去的。”
奧斯瓦爾德握著珍妮的另一隻腳替她抹上豔紅的指甲油,他垂著的臉上掛著晦暗不明的陰翳,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保證這樣的議論不會再傳入你的耳朵,我明天就去把這幫嘴碎的人全都殺光!”
“不必。”珍妮歪著頭笑道,“你馬上就要競選市長了,不要做這種影響選舉的事情。”
企鵝哼了一聲不滿道:“是他們自己找死。”
珍妮開心的捧著奧斯瓦爾德的臉親了又親,明明他們已經是親密無間的關係了可奧斯瓦爾德依舊會因為她突如其來的親吻紅了臉。
珍妮奧斯瓦爾德這幅模樣,她笑得眉眼彎彎開心無比。
“總之,不要讓這種事情影響你的選舉。”珍妮抽出奧斯瓦爾德握著的腳,她滿意的看著鮮紅指甲油塗抹均勻的雙足說道。
奧斯瓦爾德先是點了點頭,隨後他拽住轉身離開珍妮的手臂說道:“如果我沒有當選呢。”
珍妮拍了拍他的前胸說道:“我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考慮這樣的結果。”
她抽出被抓著的手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看向他說道:“如果你擔心的是我會不會因為你落選就和彆人睡覺的話,大可不必。”
看到奧斯瓦爾德因為她的話突然亮起的雙眼珍妮翻了個白眼說道:“雖然我喜歡不擇手段往上爬,但我不認為有誰值得我出賣身體,包括已經死掉的瑞安。”
是的,瑞安馬羅尼已經死掉了,是她親手用刀把他捅至失血過多而死。
她抓著他的頭發就像是他當初拽著他一樣,她笑著在他耳邊說道:“我和你不一樣的地方便是無論你如何求饒我都沒有打算饒了你。”
“你這個人儘可夫的碧池!”瑞安怒目圓睜。
珍妮哈哈笑著,她提起膝蓋腳掌再次墜下的時候她十厘米長的鞋跟穩穩戳進瑞安的腳掌。
她捏著他的下巴輕笑道,
“一隻螻蟻,再怎麼聰明她所能做的也不過是找到一條暢通無阻的安全道路,以來保證她繼續作為一隻螻蟻存活下去。”
“事實證明我不是螻蟻,而你自詡神明卻不過是助我平步青雲罷了。”
瑞安罵得越狠珍妮笑得就越開心,她一刀一刀任由她的白裙被噴灑成紅裙。
“很漂亮的裙子,是不是?”她當著奄奄一息的瑞安踮起腳尖轉了一圈又一圈,“我在貧民窟的時候就想這麼跳了,我想著我總有一天能夠自由的在舞台上旋轉,而你親手折斷了我的雙腿。”
在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瑞安還難以置信的問道:“我也能給你著一切,為什麼是菲什。”
聽聞瑞安的話珍妮反倒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嘖嘖兩聲搖頭道,
“直到現在你都沒有看清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活該你隻能被我踩在腳下。”
“我想要的寬廣舞台無論是你還是菲什都無法給我,甚至連法爾科內都不行。”
珍妮說到這兒的時候腦海裡出現了奧斯瓦爾德的身影,因為戀情她笑得十分甜蜜卻從未被衝昏頭腦。
她的舞台從不需要,也不會是奧斯瓦爾德給予的,但他會是唯一配扮演男主角的最佳人選。
她用刀尖被迫瑞安揚起下巴看向她:“從你這裡得到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而不是你贈予我的,希望你在臨死前能想明白。”
“好了是時候為你敲響喪鐘了。”
銀光閃過珍妮漂亮的金發上也沾滿了黏膩的猩紅,她隨意把刀丟在一邊讓奧斯瓦爾德屋子的女仆來處理這一切。
哦,這位女仆是奧斯瓦爾德繼母的女兒,她顫抖的舉著掃帚卻不敢有任何怨言,唯一的理由便是她不想變得和自己母親一樣。
珍妮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笑得十分溫柔:“放鬆點薩莎,我又不吃人。”
薩莎聽了她的話抖得愈發厲害,她寧可與屍體呆在一起也不想與這對變態夫婦呆在一起!他們確實不吃人,但是他們會讓——
想到這裡薩莎又對著角落裡一陣乾嘔。
離開陰暗地下室的珍妮心情十分不錯,她拍了拍奧斯瓦爾德繼母兒子的肩膀朝他露出一個十分甜膩的微笑,這樣的笑容卻讓查爾斯也抖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