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頭 祝之星抬起手,猶豫了片刻,還是……(2 / 2)

劉輝驚喜的聲音傳來,林肖跟祝之星連忙跑過去。

“是‘願’字。”劉輝起身把字放到腰包裡,“有可能真是《不願放開你》,如果把這首歌找齊,到時候公演應該會比較占便宜。”

“我覺得公演的話,還是燥一點的歌比較抓耳。”林肖開口,“我看音樂類綜藝的時候,就比較愛聽這種歌,感覺現場比較嗨,比較能調動情緒。”

“也對,雖然我們看回放的時候,會感覺抒情類歌曲比較印象深刻。但是對於現場觀眾而言,還是氣氛比較重要。”劉輝轉頭看向祝之星,“星姐,你比較傾向那種?”

祝之星還在尋找,聽到他的話頭也沒抬,“我比較傾向於趕緊找字,如果任務失敗的話,我們就隻能去曲庫裡選。”

劉輝撓了撓頭,“也是哦,按照導演的尿性,曲庫裡肯定沒啥好歌。”

正在看方子愷視角的導演打了個噴嚏,“我怎麼感覺有人在罵我?”

旁邊看劉輝視角的副導演默默地背過身去。

林肖三人苦苦尋找了半個多小時,隻多找出來一個“雲”字,剩下的全都是空信封,任崇哲和方子愷那邊也就找到了一個“難”字。

“這乾擾線索的含量過於高了。”劉輝撓了撓脖子,“就這麼一會功夫,我都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了。”

林肖看向他的脖子,發現上麵確實多了好幾個紅包,而自己露出來的皮膚都還好好的,沒被蚊子光顧。這應該都得益於她手腕上的驅蚊手環,這是他們剛開始搜索時,祝之星給她戴上的。

當時林肖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不敢動,隻屏住呼吸看著祝之星。隻見她低著頭,動作輕輕柔柔的,低垂的眉眼奇異的透出些溫柔來。

林肖的心狂跳,直到祝之星抬起頭還沒緩過來,直接被她看到自己的一臉傻相。

真是太丟人了。

林肖懊惱地錘了錘頭。

察覺到她的動作,劉輝邊找邊問,“怎麼了肖肖,你也被蚊子咬了嗎?”

並沒有被咬的林肖有點心虛,她把自己的驅蟲噴霧遞過去,“噴噴這個吧,應該好使。”

劉輝接過,在周圍的草叢噴了噴,然後遞還給她,“謝謝。”

林肖將噴霧收好,沒敢搭話。

這時,對講機那邊傳來了方子愷的聲音,“我又找到了一個字!是‘狀’字!不會是《狀元紅》吧!我最近超愛聽的!”

“哇,你們好厲害!”林肖十分捧場,“這首歌我也聽過,我最喜歡裡麵的戲曲部分!”

“是吧是吧!太開心了!我要努力找齊剩下兩個字!”

對講機那邊沒再說話,林肖看祝之星沒什麼表情,便湊過去,“星姐,你聽過《狀元紅》嗎?”

“聽過,這首歌的製作人是我朋友。”

“哇!那還是星姐你最厲害!”林肖由衷感歎,“戲曲部分超好聽,我當時還特地把原劇都找來聽了。”

“當時是找的京戲大師孟保丘來唱的,請了他好幾次他才答應。”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段那麼好聽。”林肖見一旁的劉輝沒有參與話題,於是問他,“輝哥,你聽過這首歌沒?”

沒想到劉輝聽到她話之後莫名冷淡,麵上沒什麼表情,語氣也沒了平時的笑意,“沒有,我不愛聽京戲。”

林肖見他好像不想多說的樣子,也沒再提過這個話題,隻在心中有些疑惑。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林肖不太會活躍氣氛,不知道說什麼。她看祝之星好似平常一樣沒什麼反應,於是歎了口氣,埋頭找字。

在連續打開了三個空信封之後,林肖扶著酸痛的腰,忍不住抱怨,“天呐,怎麼全是空的!”

“我找到的也都是空的。”劉輝抹了把汗,“其實一個字的是最好找的,隻要找到一個字就可以當做是一個字的歌。”

林肖聽後一拍手,“這麼說‘雲’字也可以當做一首歌了!”

“可以,但是最出名的《雲》是寶島歌手汪鈴的,她現在已經退圈了,從來不對外授權。”祝之星說道,“其他的《雲》都是小眾歌手或者網絡歌手的,應該不太可能。”

“唉,那我們還得找。”林肖歎了口氣。

“我們又找到一個‘元’字!這首歌一定是《狀元紅》!”

對講機裡傳出方子愷興奮的聲音。

沒過多久,祝之星也找到了一個“開”字。

眼見著大家都找到了字,隻有自己沒有找到,林肖有點著急,蹲在地上把紮好的馬尾都揉亂了。

祝之星看出了她的急躁,抿了抿唇,走到她的眼前,蹲下身安撫她,“彆著急,彆有太大心裡負擔。”

林肖看著祝之星近在咫尺的臉,紅著臉微微退後了一點,“可是……我怕我最後什麼字都找不到。”

祝之星看著林肖,她本是明豔張揚的長相,像是熱烈盛放的紅玫瑰,此時這朵玫瑰卻蔫噠噠地垂著頭,一副等著人來安慰的樣子。

祝之星抬起手,猶豫了片刻,還是伸過去摸了摸她的頭。

“找不到也沒關係,無論什麼歌我都能唱。”

說完,她對自己剛剛放出的“狂言”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掩飾般地去翻旁邊的草叢。

林肖看著祝之星的背影,莫名地就放鬆下來了。她握了握拳,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加油!不能給女神拖後腿!

她們這邊調整好了心態,彈幕的心態卻崩了。

[我人傻了]

[我的正主摸了我討厭的人的頭???]

[我竟然從星姐麵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一點……羞澀?]

[我們肖肖可是禦姐啊!蹲在地上一副嬌妻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這個世界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