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兩百億漂亮。”
他站起身,牆壁上的鏡子照出他的臉。
蔣則權看著自己,問:“你說,我這張臉,有幾分像他?”
“至少八分。”
“到時候彆打臉,挑個光線亮的地方,我肋骨斷了都沒事,但一定讓兔子看清楚我這張臉。”
“蔣哥,聞書然真的和她……”
“警局的那人去取證的時候親耳聽見的,聞釗那個老婆都氣的進手術室了,這兄妹之間,真要沒點什麼,你信嗎?”
“那個醫生叫姚恙,按他的日程表上,聞鈺大約三個小時後會做完心理谘詢下樓。”
“行。”
“蔣哥,你立的這人設會不會有點過於慘了?家裡欠巨額高利貸自己在夜總會打工還被混混霸淩?”
“這還慘,我還嫌不夠慘呢。”
蔣則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讓那幾個人使勁踹,要是演的不真,壞了我的事……”
“明白,一定往死裡整您。”
蔣則權掛了電話,讓人給他找了套服務生的衣服換上了。
經理在一旁有點誠惶誠恐,“蔣總……您這是乾什麼?”
蔣則權把袖口挽起來兩厘米,笑著說:“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