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我怎麼樣啊!嗚嗚嗚!好疼啊!!我想回家!”
哭夠了,水清擦乾了眼淚,再次看向書桌。
她現在連打遊戲的興趣都沒有了,隻想坐著腦袋放空什麼都不想。
但桌子上出現了一本綠色的東西。
是水清已經快忘掉的《必刷題》。
就這樣躺在水清麵前,仿佛在說:“快做/我!”
難得看到點中文的東西,水清也不管為什麼這玩意這麼邪門自己跑出來了,翻開就寫。
水清來到這裡,工資多得用不完,看到喜歡的就買,導致她買了一櫃子的本子和一堆筆——你不能強求一個學生去能對包包感興趣。
總之她隨手拿出一支筆就可以開始寫。
接受過訓練的水清寫這種題就和以前的水清寫小學生口算差不多。不一會就寫了十多頁。
然後失去了興趣。
躺平的水清開始思考今天怎麼洗澡。
比如傷口能不能碰水什麼的。
“對了,傷口!”水清抬了抬胳膊。
一點都不疼了呢!
她把繃帶拆開。
除了繃帶上沾滿了鮮血作為證據,光滑的皮膚上連疤都沒留。
水清看著眼前的綠色本子。
“還是咱們種花家的東西好用啊”她mua的一口親上了書。
非常直接地接受了寫作業可以療傷的設定了呢!
水清抱著《必刷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打開新聞看昨天的任務有沒有成功。
非常成功,現在電視台已經在緬懷這個政要了。
水清特地去關注了一下那個好心的門衛,知道他沒有受到波及也鬆了一口氣。
……
“貝爾摩德,我跟你講哦…”水清不知道貝爾摩德喜不喜歡這些八卦,但水清也隻能跟貝爾摩德講了。
“那個政要家裡有一個穿荷葉邊圍裙打掃衛生的男人…”
“那個人啊,是那個政要請的管家,起一個打掃衛生加保安的作用。你想多啦”
“啊…我還以為…”水清大失所望。
“你以為什麼?”貝爾摩德對男人的感情不感興趣,“男人嘛,有錢了就會這樣,就算真是你想的那樣也不奇怪”隨手給水清點了一個巧克力蛋糕。
“哎?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水清有蛋糕吃非常高興,興致勃勃地問貝爾摩德。
“琴酒沒有飛機嗎?情報處給的資料啊”
“?”水清吃蛋糕的動作一頓,“他這麼討厭我嗎?”
……
另一邊,boss把水清找來。
“聽說你這次行動受傷了”
水清點頭。
“做任務難免會受傷。下次注意就好了。”
“主要是我不知道屋子裡還有人。我下次會注意的”
“哦?你不知道?”水清的任務boss都會看,連boss都知道這個政要請了一個管家…
“我沒收到過相關情報。”
boss沒說話了,水清偷偷瞄boss,他一副正在思考的樣子。
不久,他又調整好情緒衝水清微笑:“對了,你想上學嗎?”
“什麼?”
“你聽到了,對吧,那個人說像普通的孩子一樣上學”
“嗯…………是在好奇,上學是什麼?”水清問。
“哈哈,如果你想知道,我當然願意讓你去做,那麼就去吧,去看看上學是什麼樣的”
最近在種花的投資非常成功,boss在等著什麼時候能夠完全接手。
在此之前,水清對於打入種花市場作用非常之大。而在此之後,一個組織從小培養的,極有天賦又極其聰明的孩子,值得組織好好利用。
是的,無論是學習能力還是接受速度,她都比普通孩子好太多。
任誰看到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孩子,半年內就能掌握兩門新的語言(日語和英語),並且在物理和化學上一點就通,都會震驚的。
種花家果然恐怖如斯。
所以,琴酒這次有點太不懂事了。
對此,水清表示:有人拿著槍指著你讓你學,你也能半個月把日語學了。至於英語,高三生,還用過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