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們這個小隊是第一次殺入戰場,所以被安排在了前鋒的位置(……)

真不容易啊,作為炮灰。

當然,我也是炮灰一員。

“天上,me想不通。”弗蘭蹲在牆頭上,一邊吸著珍珠奶茶,一邊傾訴。

“不通就用馬桶塞。”我蹲在他旁邊,就著子彈紛飛發呆,不是很走心的和他聊天。

畢竟這個毒舌小鬼一貫的作風就是毒舌,彭格列沒有一個人受得了他,除了六道骸。

因為六道骸不得不受。

“me已識破你的陰謀詭計。”弗蘭麵無表情地丟掉奶茶杯,正好命中對家的頭。

那個男人左右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是什麼東西砸他,隻好繼續突突。

“嗬嗬。”我報以嘲諷的微笑。

這個笑是有緣由的。

據我所知,大洋彼岸的東國青少年很喜歡使用這個表情包以示友好,弗蘭值得。

我和弗蘭的相識與我拿到的彭格列的offer有一定關係。

當時的邀請是這樣的:

1.彭格列的霧守想讓我用言靈教教徒弟;

2.據說和彭格列無關的瓦裡安想讓我用言靈教□□工。

但是我拒絕了。

於此相對的,我收獲了弗蘭,也就是上述所說的徒弟和員工的友誼。

同為摸魚代言人,我們擁有深厚的友誼,時常互坑,偶爾交流火焰用法和裡世界信息。

比如我剛剛幫弗蘭在奶茶裡添了一點料,然後弗蘭幫我戴了一頂鹹魚頭套之類的。

“me想辭職。”青蛙鬱悶地說。

“我也想。”我心有戚戚焉。如果不是還有點彆的摸魚本領,現在在下麵突突的人就要加我一個了。

“白毛隊長最近越來越暴躁了,me深受其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你要付很大的責任。”我深沉地寫。

“me想也是。”弗蘭歎了口氣,“畢竟白毛隊長真的很不願意麵對現實。”

“?”詳細說說。

“me從奇怪的書上得到了靈感,用幻術幫白毛隊長建了個彈幕係統,結果係統真來了。白毛隊長現在天天被迫直播所有,據說很受歡迎哎,都喊他s娘什麼的。”

“那種劇透彈幕?”

“是啊,所以白毛隊長很不耐煩也從了。me說這是強製play,白毛隊長就把me掃地出門了,me花了好長時間才上岸。白毛隊長這次也太過分了,明明me很喜歡待在瓦裡安的說。”

怪不得這麼快就到日本了。

“所以,你也被一擼到底了?”

“也?”弗蘭看了我一眼,“me的工資沒有變。”

可惡,輸了。

我決定不和弗蘭聊天了。

大哥在找我們,我看到他旁邊色彩鮮豔的時尚哥了。

弗蘭把牆頭抹掉了,我矯健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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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的時候,大哥鬆了口氣:“xx啊,你沒事就好,剛剛打著打著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大哥心有戚戚焉:“還以為你要換逃家劇本了。”

我:……

這就是射出的子彈終有一天會回到自己頭上嗎,未免也太快了。

“剛剛在那片戰場。”我淡定一指。

“嗯?”大哥愣了,“哪邊?我記得那兩邊都是自己人?”

糟糕。

我悄悄點燃了火焰。

“哈哈你看我這記性。”大哥釋懷了,他看到了我為他而摘的努力成果。“原來他們還沒打完啊。”

大哥欣慰地笑了。

這大概就是隻要有人比你慘,就覺得人生過得下去那種樂觀態度吧。

goodjob。

今天的活兒不多,打完這場我們就散了。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底層並不需要天天出任務。

如果今天你參加了正麵對敵的話,上一次班可以休一天。

像我們這種底層中的底層,也就是打雜的。

一般是做三休一,晚六早三,受傷的話會根據身體零件的丟失程度有不同補貼。

要知道像我之前的職位,可是要從中午十二點上到第二天早上四點的,而且每個月隻有兩天假。

……怎麼說呢,我突然愛上了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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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溜的比我快,等我到家的時候,他已經坐在沙發上玩起手遊了。

“?”我看了看弗蘭在玩什麼。

屏幕上有一個q版小人正在走來走去,據說這是最近新出的一款手遊,叫做飼養你的專屬戀人。

但是弗蘭手機上的這個似乎有點不一樣,具體是哪兒呢……

我想了想,得出結論。

大概是因為這個q版小人比我想象中要靈動很多吧,據說還內置了實時的ai係統,可以視頻和語音通話。

算了,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