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的人裡麵還有武內副官安排的人,他負責和修彆墅的人進行對接。
果然,武內的業務是河穀昌二最熟悉的領域。
想必他們兩個也有不少交流吧。
畢竟內務這種事情,通常都是瑣碎又容易出錯的地方。
能夠做到讓彆人找不出大錯又不起眼的人,也是個人才啊。
而人才和人才總是惺惺相惜的。
我默默的看著那個人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他人處理這件事。
時間消磨的差不多後,我準備去東京分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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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首領要求我看好東京分部,但其實這裡也並沒有我發揮的餘地,包括之前這幾個乾部神隱的事情。
但我還是要按時打卡,至少在首領“推心置腹”的話後,我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不過,如果我真的完美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掉,首領恐怕隻會更加的懷疑我。
而現在我不去做任何動作,雖然他仍然會對我很警惕,但那種警惕卻不至於到了要立刻殺死我的底部。
而且,這樣至少可以讓我空出一些時間來摸魚。
順便一提,我來的時候很巧。
正好在後門碰到了偷摸行動的河穀昌二。
他正和自己的副官抱怨。
“建築隊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剛把辦公室修了一遍嗎?該加固的沒加固?那麼一大排書架,嘩地一下就全砸到我身上了,躲都來不及,差點破相。”
我看著他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完全辨認不出形貌的模樣,還在努力地揮舞自己的手臂。
“……噗。”
抱歉,沒有忍住。
我若無其事地經過了木乃伊身邊,踩著八點五十九分五十九秒的鈴聲踏入分部的辦公樓。
雖然……說著要去東京分部,我也的確去了。
但是,多少要給下屬留點個人空間,讓他們更好的發揮才能。
我這樣說服了自己。
於是,就心安理得地溜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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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溜……就溜到了中也來東京的日子。
中也到東京來,是有任務的。也不需要猜測,就是為了東京分部的幾個神隱的人而來。
首領是為了更好的培養中也,順便培養中也和我的感情,以備後日需要。
於是就這樣打包把加班處理完工作的中也,再一次打包來加班了……
既然首領的算盤都打響了
於是,打著輔助查找神隱人員線索的旗號,我理直氣壯地跟著中也一同去調查。
順便我打算使用近墨者黑的戰術,熏陶中也學會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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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是村正。
我們一起去村正的家裡拜訪了一下。
村正的妻子若無其事地接待了我們。
在村正夫人的口中,村正是個在家庭中毫無存在感的人。
如果不是家裡的臟衣服會變多、料理要做二人份、睡覺的時候需要準備兩床被子外。
她幾乎以為自己還是單身。
是的,村正在家裡神出鬼沒,村正夫人幾乎見不到他。
村正夫人說,自從認識村正,他的父母就已經去世了,和家裡的親戚也沒有交流,一直都是獨身一人。
兩個人既沒有交流,也沒有維係夫妻生活的任何行為,包括孩子。
除了那張結婚證外,村正像是在有意識的與妻子分割開來,維持獨身一人的狀態。
“那村正為什麼要和你結婚呢?”我提出了這個冒昧的問題。
村正夫人怔了一下,她說:自己好像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就那樣順理成章地結婚了。
至於怎麼看待村正的消失……村正夫人坦言:她之前也沒怎麼感受到村正的存在,所以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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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是仁觀。
仁觀是獨身一人出來闖蕩,他的家鄉在北海道,據說是非常偏遠的地方。
因為路途偏遠以及家中長輩年紀過大,妻子留在家中照顧老人,一直沒有跟仁觀一起。
而仁觀本身是屬於本事平平無奇的類型,但是勝在努力。所以被錢管看上,暗中提拔了不少。
據仁觀的住家保姆所說,仁觀工作似乎非常忙碌,每天都在加班,基本十二點左右才會回來。
早上也醒得很早,大部分時間都在四點半起床處理公務,兩小時後吃早餐,再鍛煉一個小時,然後去上班。
住家保姆說,她是在四年前就跟在仁觀身邊伺候的老人。自從她到仁觀身邊,仁觀就是這樣做的,且日日如此、風雨無阻。
不過,可能是工作太忙了,仁觀這四年期間一直都沒有回家過。
但仁觀高強度的努力工作——不全都是為了自己的家人嗎?
而且仁觀的事務繁忙,除了工作和鍛煉外無暇顧及任何事情。
自然也不會存在那些“男人都會犯的錯”。
所以,在仁觀的住家保姆看來,仁觀是個非常不錯的男人。
至於其他的事情,她也不可能知道。
……
中也是將總部的事務處理大半後才趕來的東京。
在從仁觀家出來後也不早了,並不適合繼續拜訪其他人的家庭。
於是,我和中也決定暫時休息一下,其他三個人的拜訪,就等明天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