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不是什麼能說出口的東西。
於是我心虛地表示:“品嘗不同液體的味道。”
“喂喂……”中也一副無力吐槽的樣子,“你是說喝飲料吧?太敷衍了,這種事情根本不能稱之為可以送禮的物品吧?”
“啊……是這樣嗎?”我目光飄移。
“算了算了。”中也擺了擺手,好像恢複了精神。
——他從聽到我分享會如何對待自己喜歡的人後,就有些若有所思地樣子。
“我們兩個男人湊在一起聊這種話題也夠怪的,感覺氣氛都微妙起來了。”
“要不……走一杯?”
中也不知從哪掏出來了我悄悄藏起來的飲料若乾,顯擺似的放到我麵前,他笑得很開朗。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被喝掉的那瓶柏斯圖,以及沒有送出去的門牌。
我的頭頂突然開始冒汗。
同時大腦瘋狂運轉,確定自己出差沒有把門牌帶到東京。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門牌應該還安靜地躺在我家的茶幾上。
“哦對了,來之前我還去你家看了下文也。”中也突然道,“那塊放在茶幾上的玉牌是怎麼回事?看起來挺好的料子,為什麼要刻那種字啊?”
中也的表情一言難儘,混雜著嫌棄與可惜。
……總覺得曾經遇到最難搞的對手也沒有此時的中也可怕。
汗流浹背.jpg
時光機、我需要時光機——
我開始頭腦風暴:如果現在就獻祭掉太宰的話,能在中也手下活下來嗎?
……最後,險而又險地把小命和太宰一起保下來了。
代價是以後絕對不能向中也隱瞞我和太宰私下來往的事情。
我心虛地應下了。
-
第二天,我們一起去拜訪剩下的三人。
第三個是焦外。
焦外是東京本地人士,據說從前前任首領時期就開始在港口黑手黨工作,是老人中的老人。
但焦外卻是這5個人中最年輕的一個,現在才30多歲。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大概是從娘胎裡開始就在港口黑手黨工作了。我這麼告訴中也。
然後,中也無語的給了我一拳。
……至於東京人為什麼會去橫濱工作呢?
焦外的奶奶沒有告訴我們,焦外的父親是一個非常散漫但獨立的人,從很小的時候就很有主意,而且喜歡去各種偏遠的地方旅遊。
成年後,他不顧家人勸阻,獨身前往其他地方闖蕩,在找到愛人後終於停止了流浪,最後定居在橫濱。
至於在橫濱做什麼,他們不知道,隻是在焦外八歲後,他被送到了東京和他們一起生活。
然後在焦外13歲的時候,他和父親一樣出門闖蕩,從此隻在信件中得知焦外的事情。
第4個人是武內。
武內的情況是中也告訴我的。
武內是兩年前加入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他的能力不錯,很快就升為了中層,但資曆尚淺。
武內的家族成員大多都在橫濱生活。
中也說,武內家的成員很多,光是自己同輩的表弟妹們就有二十多個,父母輩更多。
他們基本都在橫濱生活,彼此相隔距離很近,關係也都不錯,時常走動。
武內是他們家混得最好的人,同時是家族的長男,很受一大家子的信賴,也因此承擔了很多責任。
大概也是出於這個原因,武內工作起來也很努力。雖然沒有達到仁觀那種變態的程度,但在他們口中也是一個不錯的人。
第5個人是錢管。
錢管也是中也比較熟悉的人物。
在港口黑手黨總部,中也和他相處的時間比我更多。畢竟,我最初就開始混跡情報部,和財務部那邊有天然的壁壘。
錢管的家庭結構很簡單。
他有一個正在上初中的兒子,兒子的學習一般,但是挺乖的,據說遺傳了錢管的母親
他的妻子是典型的日本女人。沒有工作,全職在家照顧丈夫兒子,對於錢管生活方麵的事,錢管夫人知道的倒是不少,但至於錢管和其他人的交往……
城管夫人說,夫妻二人合作明確,錢管負責賺錢養家,她負責生兒育女。錢管在外麵如何、和什麼人交往,並不會告訴她。
這五個人的家庭都有很大的問題啊。
我摸了摸下巴。
這種“家訪”當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之前,我的調查方向是從港口黑手黨得罪過的組織中查閱,理所當然地沒什麼結果——他們的實力完全做不到能夠讓這幾個人無知無覺的消失。
然後,首領提供了官方及海外部分異能者的消息。
這些資料都在前幾天上交給了首領。
但是很遺憾,也沒什麼起色。
也就是說,之前的調查方向出現了問題。
為了試探另一條路,也為了找其他可能存在的線索。
首領這才將中也派來,查找這些是如果不去實地探訪,完全無法從紙麵上知道的事情。
另外……首領應該也找到一些眉目了吧,否則是不會把中也派來的,更不會讓他從那些人的家庭入手。
果然,和這種聰明人相處,要警惕一點。
我苦惱地想。
這種工作量真是讓人痛苦,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躺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