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喪屍潮裡的異能者 阿奈上車(2 / 2)

王奇妙提刀蠻砍,幾天時間,他已經脫胎換骨。

阿奈沒了彈藥,他以指尖發出一簇簇火焰。

旁邊的人為他們的架勢所感染紛紛也提刀去攻,一時間局勢有所抗衡,李田心下稍安。

牆壁上秒針轉過七八圈,喪屍卻是完全不見少。李田不僅進攻著前方,還提心吊膽著後背。

不斷有活人發生屍變,將更多活人拉下地獄。

郭山河給身邊人能加都加上了土盾,曙光小隊的人倒是整整齊齊撐到了現在,但勝利,遙不可及。

實力不濟的人漸漸轉換了陣營,活下來的人隻剩下20餘個,他們漸漸聚集在一起,而沒有聚集過來的人都被喪屍圍起咬死。

此時李田也被郭山河給加上了土盾,這土盾乃是一個個圓筒,分彆套在她的小臂,大臂和小腿上。

她運用異能放血和放腦脊液殺死的喪屍已經有了七八個,可這喪屍簡直殺之不絕。

當人數的首位數從二跌至一時,郭山河忽然跪在地上,他旁邊的戰友無暇顧及於他,他雙手以勢如破竹之勢用力捶擊地麵,已經殺得麻木的十幾人竟然看見麵前生長出一道土牆,土牆頂端是白瓷磚,中部為混凝土,底部乃是純正的泥石,足足生長到一米七八的高度才偃旗息鼓。

幾人茫然四顧,最終統一去看跪伏在地上的郭山河。

郭山河的異能竟如此之強,隻怕這與他平日裡多番使用異能到力竭有關。李田望著土牆心氣一鬆,渾身便如要散架般酸麻,腦袋也傳來那股熟悉的難受烘烤感。

她頭疼腦熱之下,聽見人群竟然在這個重要關頭又發生了哄吵。

一個不屬於曙光小隊的男人用早就喊劈了的嗓子歇斯底裡地道:“你早乾嘛去了?你為什麼不早用這招?”

他聲音嘶啞,比上鏽了十年的鐵杆在極為坎坷的碎石道上滾動還要難聽。

他喊完,身子竟然也撲了去,他光身子撲了去不說,手頭還高高揚起了殺喪屍所用的刀刃,或許他本意隻是恐嚇,但郭山河身旁的隊友被嚇壞了。

隊友們連忙將這瘋子的手製住。這瘋子也不掙紮,隻是繼續用喊劈了的嗓子痛罵。這罵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疼了起來,李田何嘗不是滿心恍惚。

等他罵夠了,息了聲。土牆內沒有人再說話。

郭山河這是才解釋道:“這是我方才情急之下想出、用出的招式。”

說完這句,他沒了後聲。

幾人在這圍牆裡呆坐了幾個小時,郭山河站了起來,作為唯一一個站起來的人,他的動作有些遲緩。

他站起來後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就連一位睡著的小夥子都被他身邊的人給拍醒。

郭山河:“ 我能出去,我出去在彆處弄出動靜引走這些喪屍,你們伺機機逃離這裡。”

“你不能出去!”最開始鬨事的那個瘋子刻薄地說,“你出去若是逃跑,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

與這人相熟的一個人連忙擰了一下他腰間的肉,迭聲道:“郭隊長,我們相信你!郭隊長先前去取彈藥都會回來,人品絕對高風亮節,你不要在這詆毀人。”

他心中暗罵挑事這人是蠢貨,眼下他們能靠的隻有郭山河,竟然還故意惹怒於他。

他說完這話,郭山河就在自己身上生出土殼從土牆中穿行而去。而此過程中,那土牆甚至沒有打開一個缺漏。

郭山河的出現引起外麵喪屍的騷動,牆內十幾人都傾耳去聽,隻聽一陣後那騷動漸漸平息,這是他走遠了。

又過一會,等待的人們聽到外方傳來巨大的玻璃破碎聲。碎玻璃聲一刻不停,足足連響了十次,哪怕相隔甚遠也震地牆中人們耳朵發癢。

土牆上豁然露出一個大洞,準備就緒的十幾人魚貫而出,原本擠滿喪屍的地方此刻落了清淨,隻有一些體殘不利於行的喪屍向他們蛄蛹來。

大門儘頭的光明亮,人們麵露希望。

李田不忘找到原來的購物車,王奇妙亦是如此。此地給人留下陰影太重,他們不欲久留,很快就像陽光處跑去。

同樣是推著車疾行,李田全無幾個小時前的快意,反而內心分外沉重。

她和王奇妙將東西扔在後備箱和後座後上了車,阿奈也上了他們的車。

這輛車上又載上了三個人。

共同經曆生死危機,李田對阿奈稍稍放下了一點點的戒心,她如往常般坐於後座,而阿奈自然而然就坐在了前座。